
(原创长篇连载小说)
话说,我见八戒兄被直升机的机翼甩到一棵巨树上,看得真切,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俺知道那树叫毒胶树,树上分泌出一种毒性粘胶,谁粘上谁玩完,这种树的胶力巨霸,既便老虎狮子大蟒蛇也逃脱不了,这种树又叫“鬼抓手”,只要粘上一点,其它粘胶就会向外抖,如同魔爪抓住猎物无法摆脱,接着被它迅速拉过去,与树身胶在一起,直到被粘毒窒息,被树融化吸收!
这些树上还结伴着世界上最大的红蜘珠,这些大蜘蛛状如伞盖,它们与树上的粘胶共存。红蜘蛛在枝叶之间张网盘丝,丝织结网如绳,独立并且与毒胶树相辅相成,二者是物种之中典型的魔鬼搭裆。
老话说得的好,你既便有天大能耐,通天彻地的本领,就怕遇上两件事,一是美女撒娇,二就是粘粘胶。
这两件事都让八戒兄摊上了。
我记得当年,八戒兄曾经在取经的路上;一次搂耙子开路时遭遇过类似的事情,差点要了他的命,这次他又惹上,怪他爱吃好色惹的祸!
眼下,我见八戒兄落入这种境地,岂能坐视不管!立刻掏出小灵宝,呼唤孙悟空,让他快想办法救人,那老孙却头枕手翘起二郎腿,嘲笑的看着我,直摆手——他不管!
嘿呦喂!好个孙猴子,这会又上了邪劲!
不行,八戒兄危在旦久,我岂能袖手旁观。于是我化作一支老鹰飞过去。
这头鹰:
一翅千里牛王化身,
两眼噌亮识人骨髓。
为友英胆长空鸣叫,
舍身忘死头也不回!
又曰:
两翼扩展,让它山林昏喑,
扑身一击,虎豹蛇熊失魂。
两爪抓山,妖魔鬼怪胆颤,
喙中衔风,扯动太空帆飞。
我飞上树头,果然见八戒被毒粘胶和毒网盘在树上动弹不得,口中只喊俺救他。那几只红蜘蛛磨牙舞爪,绿了眼睛要对他下手!
那还了得!我当即來个老鹰展翅,惊啼长空,只叫得日光晕暗,回声啸林。事不宜迟,我急着用鹰喙去啄那蜘珠网,想让八戒兄先探出头來,再想法脱身。结果我的喙也被粘胶粘住向里拽,幸亏俺有两只强有力的翅膀飞闪,躲避那些喷胶。不料最后两爪也被粘,陷在里边。但是俺坚持着扇动翅膀,不被它彻底陷入。
那红蜘蛛更是來者不拒,立刻放下已被网牢的八戒,沿着毒网向我爬來……尽管我现在已是超人,但再强大也对付不了不死不活的粘粘胶。
就在这时,古堡中的赛西施和那些整容的人仰天爆笑,我心里急骂:你猪哥哥要完,不快搭救却看笑活,没见过这么瞎包的!(瞎包:很不明事理)。
各位,在这关健时刻,我再次求救怀里的小灵宝,可孙悟空还是没半点反映!
俺一边挣扎,一边又喊赛西施,她更是不搭茬。
突然,这赛西施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女妖精身!让俺惊疑吃惊。
但见:
赛西施全无,
白骨精来到。
一身妖骚气,
动静逼杀力。
心如蝎羯心,
一张白画皮。
指甲半尺长,
最掏男人心。

天呢!事有机缘,套路之深,原来这赛西施是女妖精!
就见她飞到树上,阴森森令毒蜘蛛先停手。
“赛西施”一边狂笑,一边指着我和八戒道:
“你这两个呆子,一对蠢货,我要让你两死个明白!
想必,你二位还记得宛子山白虎岭上的白骨精否?哼!当年俺没有成功,被那孙猴子一棒打死,最后孤魂飘落在这里,在这两座古堡和野山中漂零了几百年。
后來俺认出了这届国王倍了万了就是当年唐僧的化身。于是,俺再次扮着一妙零熟女出山,本想昨晚寻机会把他推进锅里炖了吃!
谁成想让你这俩个傻瓜搅乱了我的计划,我必先除掉你二位!所以,今天我借故叫了我的喽罗来,用这种现代招数出其不意拿住你们!
哈哈,古堡是我的了,十个亿也是我的呢,今天除掉你俩,那唐僧肉早晚必为我的盘中餐!哈哈哈……”
八戒一听惊得现了原型:“啊!啊……啊?……啊!!!”他瞪圆了眼,想哭,又想苦笑,似乎一时心乱,需要调整:
“俺那小心肝吔,你让俺这小男男违屈,你说你是高桂兰……”他抺了两把泪,把牙一咬:
“……啊呸!可是白骨精啊,说到底你玩的是欺诈一张鬼画皮,扮作赛西施酸翻的俺,但俺老猪决不服气,咱该明來才是,这么着,你且放开俺俩,咱当场跳酸舞,唱酸歌,我要不把你唱尿了裤子才怪!不信试试看,对,看谁先把谁唱到尿裤子,俺这位叭哒哒兄弟作证,你也弄个监督的。别看俺老猪粗老笨重,倘若比起酸溜溜来说,谁是谁呀!”
好个老猪,生死之前不气馁!这招似乎灵。
那白骨精听了他这话,竟然也被八戒撩拨出憋了几百年的大酸劲,听八戒要与他比酸,显然更不服气。
她瘾眼吊愣着,忽然心生一计。她想,我何不以此设下大套,把唐僧,孙悟空他们都吸引来,一网打尽!
想到这白骨精一笑,吩咐红蜘蛛和那毒胶树:“放了他们,但仍然要粘着他们的手,我老娘万辈子女妖身了,能酸不过他个猪八戒?哈,虽然他喝过一盆子醋酸菜!”说着又浪笑起来。
那红蜘蛛和毒胶树放过我们,于是我们都恢复原形,但是狡猾的白骨精还是粘着我们的双手背在身后。
我们來到西古堡院子里,见那些整容的人果然是白骨精的喽罗。
白骨精立刻调动起酸劲,摇头晃腰直冲着猪哥飞吻。
众人约定,只要两人谁的身上发出骚味,就说明他/她尿了裤子,另方获胜,获胜一方自由,失败者任对方处置。那么,我和那个整正分别担人双方的裁判监督。
却说,八戒兄先暗暗地捧住嘴反刍一下醋酸劲,觉得可以了,就清清嗓子冲着白骨精说话,那声音柔死个人:
“亲爱的小小白白哎~俺那可心尖~哎~俺咋晚一直想着一人,没睡好,你先來呗~”
嗬……够酸!俺牙齿倒了一半。
再见那白骨精,把那白嫩细指弄成造型,向八戒一送,一股香气飘来,她轻启小囗唱上了……
【下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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