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疏推开自家房门,就浑身难受,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雨疏随手捡起一根柴火,轻轻踮起脚尖,慢慢往里屋走去。
男主正在往身上泼水,雨疏立马蒙住双眼,大声尖叫,“流氓”,男子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声硬是愣在原地不敢动弹,“流氓,这名字还挺符合我的气质。”男子又轻轻抬起脚尖移步到雨疏面前,雨疏听没了声音,又将双手慢慢移开,眼前光着膀子的男子挡在雨疏面前,雨疏一使劲,将男子推了出去,男子踉跄许久,才站稳。
“一个姑娘家的,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一点都不没教养。”
雨疏听到此句,来了兴趣,
“我没教养,你有……”
雨疏不过瘾,说教说了一通,
“你不问有没有人在家。”
男子立马回答,“我敲门问了。”
雨疏被冒犯到,继续疯狂输出,
“没人答应你,你就公然进家,还肆意洗澡,你有没有害臊过。”
男子摆出坏坏样子看着雨疏,
“该害臊的人是你吧!身子都被你看了,还想怎样”
雨疏气的两颊微红,
“我又不瞎,白嫖这么好的身材,不看白不看。”
雨疏说完,上下打量着男子,全身上下都湿透透的,看上去这位男子与我差不多大,看起来很有教养的样子,样貌也能看的过去,怎么就闯入我家来了,一想到这里,雨疏又是一顿输出,“对,得报官”
男子看出雨疏想往门外跑,立马来到雨疏背后,雨疏觉得背后有尖尖的东西抵着自己后背,一股暖流流向雨疏耳朵内,
“不想死,就给我悠着点!”
雨疏本能举起双手,
“少侠,请息怒,听你的。”
男子将雨疏用麻绳绑在木柱子上,“我不杀冤枉之人,上次,是不是你告发我的。”
雨疏被这一句干懵了圈,“神经内调吧!谁要告发你。”
男子更加生气,“你忘了,前几天我的马有踢到你,让你摔了个大跟头,不过,这事,是我的马不对,但你不能因我的马,加害于我!”
雨疏更加蒙圈看着男子,男子更加生气,“是不是你向马队说出我的去向的。”
雨疏更加不解,“神经衰弱,该找神经内科看看”
男子听后,“不知悔改,让我痛失白马,让我足足被人追逐三天三夜,不杀你,都是你祖坟冒青烟护佑你。”
男子肚子咕噜咕噜响个不停,“从今起,你就是我的奴隶,快给我做饭去。”
“戏精上线啊!疯的一哔,得治!!!”雨疏不屑说完,“还不快快帮我解开绳子,赶着做饭呢!”
男子不知怎的,乖乖照做,解开绳子,雨疏假装走进边屋,趁男子不注意,掉头就往门外跑。男子却一溜烟功夫,又将雨疏给拧了回来。
男子用手中的剑在雨疏面前瞎晃,“还不快去做饭。”
雨疏走进边屋,搜索着食物,在一个木质橱柜里搜到一个缸,伸手进去,发现缸里的谷物早已发霉,雨疏坏坏笑笑,“毒死你这个老六”
男子看雨疏忙前忙后取柴火烧饭,自己也不能闲着,看着雨疏买回来的茅草胚子,一溜烟功夫,男子已在屋顶盖起茅草来。
雨疏一顿猛如虎操作下,一碗杂粮粥就从边屋端了出来。
雨疏见着男子认真盖上茅草胚子,那乌黑发亮的秀发,真是发量惊人,“我也想要”
再看看那白皙的肌肤,比女孩的肌肤还有光泽,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反光,“我更想要”
男子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点点头,雨疏摇摇头,一个机灵把自己拉回现实,“可惜了俊俏的脸庞,再俊俏,也没我的命重要。”
“怎么样,还是我厉害。”雨疏连连竖起大拇指,小声说着,“捧杀不死你”
一眨眼功夫,男子就来到雨疏身边,夺走雨疏手里的杂粮粥。
雨疏看着男子熟练用着银针搅和着杂粮粥,此时的雨疏猛猛往喉咙里咽了两下口水,脚也不自觉后退了好几步。
男子看出雨疏异常,装着没事,微笑看了一眼雨疏,男子抿了一小口,快速将杂粮粥投放进了雨疏嘴里,雨疏拼命想推开男子的手,但最终杂粮粥咕咚咕咚进入雨疏肚子里。
“还想毒我,毒不死你”一语落下,雨疏连忙用手从嘴里往外抠东西。
“什么仇、什么怨,这么对我?”雨疏说完,惊吓昏了过去。
男子很是无奈,拽住雨疏的一只手,就这么的把雨疏放在地上拖回里屋。
到达里屋,立马放开雨疏的手,翻乱雨疏家里的衣服,终于翻到一件像似衣服的衣服,立马换上。
雨疏是睡在地上的,男子却睡在雨疏的床上。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搭在柜子上的月白长衫越发刺眼,等雨疏醒来,看向刺眼的月白长衫那里,差点没再次气晕过去,
“杀千刀的,我杀了你。”
还没等雨疏出手,雨疏的手再一次被男子狠狠拽住,
“不要试探我的底线”
“你把我的衣服穿了,我穿什么?”
男子一脸嫌弃睁开眼,“你这不是穿着了吗?”
雨疏被逼疯了,轰赶着男子,气势汹汹拽住男子一只手,疯狂咬着。
男子一把推倒雨疏,“你属狗的啊”
男子看着自己虎口处被雨疏咬出血来,一见手出血,男子便晕了过去。
“晕血症,不会吧!”
雨疏连忙上前掐了男子人中穴,道歉着,“对不住,我也是气疯了,才……莫怪!”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雨疏见状,拖拽着男子,直至将男子踹入床底,拍拍衣袖,深呼吸几次,来到外屋,开了门。
雨疏见门外一群穿着官服的人们,心想,“这么快就得知我杀了人,兴师问罪来了?”
雨疏立马装成傻子,见那官家说起,“最近,有没有见过此人。”官家一眼就认出雨疏,“姑娘,上次我们见过面,多亏上次姑娘指路,差一点就抓到此人了,只可惜……”
雨疏乐呵呵对着官家一顿猛笑,从人群站出一人,
“头,这丫头八成是个傻子,还客气个啥,里屋去搜。”
后面又有几位小弟迎合着,“有人告发,蓝稽就在此地不见的,去里屋搜。”
官家双手抱拳,“叨扰了”
官家带着一帮小弟冲进里屋,只见一位蓬头垢面的女子,长相奇丑无比对着床边哭泣,“杀千刀的,爹爹你死的好惨啊!”
雨疏见声赶忙跑向里屋,看见男子对着床边一顿痛哭,雨疏也不甘示弱,傻呵呵来到男子身边,
“你这个傻闺女,你爹爹都死了,你还不哭,让你笑,让你笑。”
男子边哭泣,边敲打着雨疏,雨疏心想独白:“你这个老六,趁机报复我,还用这么大的力气。”
雨疏最终被打哭了,看的一群官家不知所云,那个头儿扔了一袋银两给雨疏,“请节哀”官家说完,火速离去。
“真是影帝,再下雨疏佩服。”雨疏向男子竖起大拇指,“这一次,我是发自内心深处佩服你。”
“蓝稽,幸会,幸会。”雨疏听到蓝稽一词,“你就是那个通缉犯”
雨疏立马就跑,蓝稽上前把雨疏挡了回来,并且捂住雨疏嘴巴,直到雨疏不敢乱喊为止。
“乖乖听话,保你周全。”蓝稽打理头发,整了整衣服,一个俊俏的脸庞展现在雨疏面前,雨疏不由说了句,“真是一张美人胚子,可惜了,是男儿身。”
雨疏脑海里突然蹦出,“南平王是你什么人啊,官家为啥要杀你,你家该不会谋反吧!古代谋反,是不是要杀九族的!”
蓝稽尴尬一下,“杀十族,牵连之人家族也得杀光”
雨疏吓得不敢再次提问发话,可蓝稽却上了头,又一次解释着,“如今,只要你报官,你也得死,因为你私藏我。”
雨疏有一万个不愿意,还没开始,怎就这样草草结束,至少也得让自己享受一下奢靡的生活再死吧!
雨疏突然跪地,“我雨疏对天发誓,绝对衷心于蓝稽,不然,投胎都是受苦受难,孤老致死。”
蓝稽听后,似乎并不满意,示意让雨疏拿出点什么,雨疏明白,把官家给的钱袋上交给蓝稽,蓝稽似乎并不感冒,蓝稽看上了雨疏头发,蓝稽用剑秒割了一缕头发,“如果还有别的想法,我就用这个祭奠你,让你永世投不成胎。”
“杀千刀的,不愧是官家追杀之人,真够狠。”雨疏说完,蓝稽扔了一些银两给雨疏,去给我买些食物来,对了,再买两三件合身的衣物来。”蓝稽说完,见雨疏并没有离去的意思,蓝稽上前又扔给雨疏一些银两,“快去”
雨疏再也不敢说什么,捡起地上的银两消失在蓝稽面前。
雨疏下了山,一会功夫便到了闹市区,看着香喷喷的小吃摊,一步也迈不开腿,买了肉包,还想吃馄炖,早已把蓝稽吩咐的事忘在耳后,七逛八逛,连打好几个饱嗝,来到一家茶馆,和茶客一起品起茶,听着说书讲八卦。
快板一打,正戏开始:
“话说,南平王征讨四方,把胡蛮辽遗打的片甲不留,此人在此,寸草不生,无人反抗。打着打着,南平王就飘了,欺瞒上面,欺压百姓,风流韵事,无恶不作,最终落个株连九族的下惨。”
大家继续拍掌,下面人拍着桌子,叫嚷着,“说说南平王的风流韵事呗!”
雨疏听的乐呵呵,跟着附和,突然想起家里还坐了个活阎王,赶紧抖抖身上吃的干果壳,快速向服饰店里冲了进去。
随便看了几眼,拿了几件不知合不合蓝稽的意,路上随意买了些食物,便匆匆往家赶。
雨疏看着蓝稽穿上新衣,不自觉嫉妒起来,“这家伙,这衣服都能驾驭,不愧是行走的衣架子。”
蓝稽看着雨疏也很想吃的样子,掰了一块鸭腿塞进雨疏嘴里,“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蓝稽看着雨疏连连吐出鸭肉,不由得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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