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的一年开始了,我想继续提升自己的写作质量,于是决定读王小麦的《从零开始创意写作》。
因为“创意”两个字,对我很有吸引力,也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新的启发和感悟。
这两天比较关注书中王小麦提到的一个人杜拉斯。他说很少有人像杜拉斯一般执迷于书写“我”的故事。
杜拉斯的一切都可在童年和少年时期找到依据。
1914年4月4日,杜拉斯出生在越南西贡的法国家庭,家里还有两个哥哥。
她不断书写童年和中国情人,只是想去除童年经历给自己内心带来的重压,写作于她是一种伪装、净化的办法。
对于杜拉斯来说,她的动情点似乎就是童年经历。杜拉斯的童年比较不幸:母亲将全部的爱给了凶狠残暴的大哥,杜拉斯承受着母亲和大哥的殴打、嘲笑和谩骂,她的童年就在这种缺失爱的环境中度过。
而家庭的贫穷、母亲的乖戾、父亲的去世、在印度的生活…她在家中显得格格不入。
在学校里,杜拉斯虽然成绩优秀,但极少与人交流。杜拉斯的童年就这样在困顿、贫穷的状态中度过了。
这对于杜拉斯的影响太大了,因而她的写作从未脱离童年的影子,她不断张望与回首,她甚至渴望重塑童年。
其实对于自我,人们往往是沉默的。人们迫切地想将之诉诸笔端,又不想让读者知道太多,总想为自己保留一些秘密与私人空间。
在写作的时候,人们往往遵循这样的内在准则:首先捕捉真相,然后隐秘地进行篡改。
这个时候,伪装或者修改是很好的办法,具体方法是修改人称、篡改细节、夸大或缩小事实。
把故事的主角变成其他人,就是书写他人的故事。
王小麦指出,杜拉斯的小说总能营造一种浓厚的氛围感,这种氛围感能让读者将自己迅速代人小说的情境之中。
例如杜拉斯笔下的中国情人的故事变成了每个人都会遇到的爱情故事——绝望而凄美的爱情故事。
杜拉斯打乱一切,将少年时代与中国情人的关系变换成好几个版本。
她的小说、谈话和日记,都体现了一种混乱和矛盾:“她以其独有的叙述魅力,在混乱中找准了基点,在奢靡中安放了普通而世俗的情感。”
最终她让读者参与“我”的故事,一同悲喜一同体味生活,及爱情的千姿百态。
接下来,我得找杜拉斯《广岛之恋》、《情人》去好好学习、印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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