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二十二分
我悬于彗星,静静地降临
就像春天,静静离开那般
不去惊扰江鸥湿润的轻鼾。
于是,漫漫长夜,踽踽独行
江畔的画面愈发模糊
我寄希望于一个海边
理应有十个复活诗人齐声歌颂
花与沙地,被桎梏的秘密
可以远眺——止于台北
港口的船上,同样的地方话
归乡水手心花怒放。
横江渡,泛船浦
航船水手最初的乳母
顺流呼唤
人们捕捞起大海的文字
波澜起伏
港口还有呓语被人传说
若有滂沱
也许江水能助它汇成灿烂的境界
梦里,天真的绚彩珊瑚礁
与亚特兰蒂斯的万年恋情
潮汐永不落幕。
请允许可笑的我再取走一小段时间
最后宽恕遥远的孤岛落一次泪
回报一位诗人、画家,每一对恋人
赠又一遍祈祷。
凛冷的凌晨六点三十七分
我为强忍哭泣的孩子们
献上温泪,亦是祝福
驻足夜里岸边,静候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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