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照进现实,只剩一地的支离破碎(《无名之辈》观后感)
文/城北听雪
这个时代,大佬们纵横的江湖,是欲望膨胀在人心间的人民币,每一次的抢夺交换都有成批的底民壮烈的湮没在幸福的烟花景象中。有人信仰着爱情,却被大张大张的毛爷爷撕掉底裤,羞得无地自容。有人追求着理想,却如双手紧握砂砾,越是用力越是成空,掌握不了自己小小生命的方向。
《无名之辈》这是部寻找尊颜的电影,我们这些无名鼠辈的尊颜照进现实,撞得只剩一地的支离破碎。不是爱情,胜似爱情。本是兄弟姐妹,胜似兄弟姐妹。有人说,中国没有“治愈系”的电影,没有类似韩国的《熔炉》。从《我不是药神》《无名之辈》两片起就有了。看这片难抑止自己的感情,我们笑着流泪,只因为自己就是这些为了尊严而又没有尊严的底民。
谁又能说得清楚。妓女憧憬爱情,牵手夺路狂奔。悍匪也又柔情,愿陪一起走完剩下的桥。莽汉亲情似海深,毒舌瘫痪女抛出的却是心底的原谅。弃妻的骗子尚有热血,悖世的爱情仍可坚贞。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但却有人愿意和你一起走完剩下的桥,笑着哭着都等你。这个世界没你想的那么好,但也不至于太坏吧。
尊严照进现实,只剩一地的支离破碎(《无名之辈》观后感)人活一张脸,这脸本就千疮百孔。在残酷的现实生活里,疲惫的我们揣着打折的尊严,挣扎着坚持着我们自以为当初的美丽的梦想。在失落、失意间,戳心的不是痛苦,是共鸣生活真累的感受。
眼镜看着电视台网友恶搞的视频,尊严被打击倒地。任素汐不可控制的小便失禁,喊着哭着求大头眼镜离开,求他们不要过来,不要看她。这底层人物哪有什么尊严呀,只能互相取暖苟延残喘,活着已经实属不易。
马氏两兄妹隔着门对话,哥哥并不知道妹妹是在向他生死告别,妹妹没有像往常那样骂他反而很不舒服,因为他一天也没有原谅过自己。当他转身离开,妹妹的一句“我不怪他,我原谅他了”,任素汐眼闪泪光,我已哭得歇斯底里。
马先勇为女儿挡子弹,高明撑开双手用身子护住儿子与自已的女人……。看着看着,我笑了。笑着笑着,我的眼泪止不住掉了下来。也许触碰了自已生活中的酸楚,也许电影刺破了我那还在挣扎的梦想。
尊严照进现实,只剩一地的支离破碎(《无名之辈》观后感)任素汐呀,你是个什么鬼,你咋能就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靠一张嘴就把戏演了,你咋能让我笑我就笑,让我哭我就哭。当初你的《驴得水》就这样折磨了我一次,现在的《無名之辈》又重新折磨了我一次,我不服你能服谁。
章宇你呢,一如你《药神》里的黄毛,《大象席地而作》里的于城,绝望的身影在不平衡不对称的影像中碰撞,压抑在沉郁中爆裂。每一部电影都好像是你的一生,无名小辈之王你当之无愧。
“你是胡广生,我是马嘉琪“。想着这句对白,听着片尾曲《等一等》、插曲尧十三的《瞎子》,终于明白路走到尽头就要过桥,过了奈何桥人一生就翻篇了,突然间感觉人生全崩了。
尊严照进现实,只剩一地的支离破碎(《无名之辈》观后感)注:城北听雪写于20019年元月22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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