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谓幻彩之色,谓生活之本。或如钢般坚硬,心中执念之体现;或如柔软之沙尘,不知不觉在真实情感与虚幻境遇中陷入。就像人,初之希望,懵懵懂懂,但心却对这懵懂早已妥协为这点点星火,燃起整片辽原,火光四溅之一触即发。在梦里,你的愿望最真实之体验;在梦间,最执着之微显;在梦中,心中最深之恐惧。孕育而出,使得乍然之惊醒,当用手抚于脸庞,方觉梦之虚幻。
梦犹如现实,似梦似幻之间,心中最深之悸动,显露无疑;梦犹如虚幻,真切之情感,可能带来你最真实的期盼。真实之残破不堪,使得你在梦中寻找;真实之落魄,使得你只愿在美梦中浸润。
可有时美梦带来之微风,只能淡淡飘过眼前,虽有余香,使你魂牵梦绕,不愿苏醒。可一旦苏醒,轻则感怀美梦醒来之不舍,重则回忆起曾经的悔恨,而久久不能释怀,满满的美梦变成了饶人心智的噩梦。
有真实之感受,才能了解梦之可怜,才能领会梦之可恨。在梦里回到过去的美好岁月,在梦中回到最美之年华,在梦间回到最想要完成之事。梦里我一生平平而欢乐至极,在梦外我一生坎坷而满目疮痍。一种对比,一种渴望而永世不得。醒来后,心口之痛如撕裂之皮肤,如五脏之搅乱,使我落寞之情,冉冉不平之心,悠然而生。
而似梦似醒更是让人,心生惧怕,在梦里我曾无法苏醒,在现实我愿永远只在梦里游荡。心之渴望,与现实的骨感,使我似醒似梦;心之希望,与现实之真切,又使我似梦似醒。于是我在此时,在无数次妥协后,我选择了生之希望,我选择在现实中,还原痛苦之本源,在现实中释放,一切不快。慢慢的,梦终于回到了现实的平叙,慢慢的,幻不再是心的差距,痛的回眸。
梦之叙——作者:李冰倩一切都在最后归于平淡。人之七情六欲,本就存于心,发肤体。如存于梦,你便在现实与虚幻中挣扎,如寄予现实,你便是如唐吉诃德般大战风车,而荒谬至极。可能在书中,他是如此疯狂,但他却被作者塞万提斯,塑造成了一位,把梦给予真实的勇敢而可悲之人。他的大义凌然,可能是荒诞的,但我相信他幸福的,因为他将永远生活在似梦的快乐中。所以才有人说,疯子是世上最幸福之人,最坦荡之人。
梦中之人是幸福的,他们回到了最遗憾的中心,去完成未完成之梦;梦中之人是可悲至极的,他们只能通过梦来完成真实的悔恨;梦中之人是最真实的,他们不需要为任何人事,而带上面具。
可真实才是生活的主角。它虽平淡有着淡淡遗憾但这些遗憾,才能使我们变得更完整;它虽直白与残酷,这才是磨练人的利器;他它虽无情,但总有细细情感在心头,丝丝温润与信念使我们不断成长,不断前行。
只有真实,才能带走心中之遗憾;只有真实,才能给成功抹上最美的颜色;只有真实,才具有改变现实的能力。而梦之虚幻,真实之流淌,全是我生活的美好细节。梦似幻,真实则是续写梦的真实还原。所以无数艺术家,都愿用梦之色,绘出心里最真的渴望之情。有的只是意识最初的流淌,有的只是最深之执念,有的只是最美之幻境,最深之情绪。
梦在最后成了真实的素材,梦在最后变成了,艺术家绘画之原彩,梦在最后,变成了一抹最深的虹。在人们笔下游走,在人们心里以最合适的温度残留,最后化作记忆的残片,消失在最美的春夏秋冬里·······
梦,由心生;梦,如心语;梦,似心笔。留于心,残于淡淡微风,不干不燥,不润不渴。似乎真幻未分,实则早已以最真挚之情,嵌于心中,棱角分明。不带如何躁动,不带任何残世之痕迹,不带任何真切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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