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的中年有恙

从昨天开始，右眼睛又开始明显不舒服起来，加上身体的其他不舒服，有点小郁闷。看来下周不去医院不行了。

右眼睛的感觉是磨的厉害，好像里面有沙粒一样硌应，又好像是掉进去一根眼睫毛。一手拿着镜子，一手翻着眼皮，上下左右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其实，右眼睛磨已经有四五年了吧。起初，去小城以看眼科闻名的诊所那里，大夫拿着手电筒，翻着我的眼皮，仔细找寻，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因为眼睛也不红，就是磨的慌。

大夫用药水点进眼睛里，说是眼睛可能进入脏东西了，洗洗眼或许能好点。他用的那药水好像是硼酸还是什么，现在也想不起来了，反正当时眼睛蛰的睁不开，不停流眼泪。据说是故意让眼泪流出来，这样脏东西也就被冲出来了。

眼泪的确流了不少，是不是有脏东西，或者脏东西有没有被冲出来就不知道了。只是眼睛磨的感觉似乎没有消失。一天一天过去，晚上睡觉后就感觉不到，早上醒来，磨的感觉便又开始。

严重的时候，不由人胡思乱想，会不会是白内障早期呢。因为这个猜想，在前年又去了一次小城最大的医院，眼科大夫散瞳，测视力，再做了几个仪器检查，没有白内障，只是玻璃混浊很严重。

玻璃体混浊我是知道的，早就走有了，起初只是眼前有个小黑点，比针尖大一些。再后来，便是针尖大的点连成的黑线，变换着形状，在眼前飘来飘去。治疗了三四次，都没有效果，也就放弃了。

在治疗前，医生就说过，打针和点眼药对一部分人来说有效果，一部分人根本没有效果。一般来说，打针两周以上没有好转的就没有办法了。我就是医生说的那没有办法的一部分人之一。

去年，眼睛磨的厉害时，又去了一个私人眼科医院，这个医院小城最大医院的原眼科主任开的。遗憾的是，我去的时候，那个主任不在，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大夫给我检查的，她听我说了症状后，担心是眼结石，检查了半天，说没有结实。便给了两瓶眼药水。

有时眼睛难受了，就点眼药水，也是既不治标也不治本的做法。

一直不太喜欢去医院，有的医生见着病人，便开出一连串检查单，似乎不把医院的仪器用完就不罢休，根本不想是不是有必要做。完了后，在开一大堆药。小城的最大医院就是这样，每次至少不开一二百元的药就不叫看病。

但是，病在身上，又不得不去，即便知道有的医生医德不好，还是硬着头皮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