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象不可描述,就像树,它沉默的语言,写作者承接到,是对意象的拟构。
沉浸得够深,自我是失去的,像个孩子,像个傻子,其实是自失状态,真我显现。真我是虚无的,就像河床,水不断流过,水就是语言,就是意象。
沉浸得不深,也可以凑合写,但要保持孩子的眼光,一切都是新鲜的,不知去向何方,跟着意象走,看,听。这就是赤子之心。
意象的语言是对意象的拟构,它是诗性的,并非情景交融那么狭隘。
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洛一丽一塔:舌尖向上,分三步,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洛。丽。塔。
在早晨,她就是洛,普普通通的洛,穿一只袜子,身高四尺十寸。穿上宽松裤时,她是洛拉。在学校里她是多丽。
正式签名时她是多洛雷斯。可在我的怀里,她永远是洛丽塔。
在她之前还有过别人吗?有的,确实有的。事实上,可能从来也没有什么洛丽塔,要不是我在一个夏天曾爱上了一个女童。在海边一片王子的领地。在什么时候?就是那一年,洛丽塔还有多少年才降临世间,我的岁数就有多少。你放心,杀人犯总能写出一手妙文。
陪审团 的女士们、先生们,第一件证物正是被六翼天使,那个误传的、简单的、羽翼高贵的六翼天使所嫉妒的。且看这段纠缠不清的痛苦心史吧。
这一段纳博科夫作为作家,陷入意象世界,看到的景象,召唤到的语言,如同谵语,纷乱无比。这种对意象的描述,就是对意象的拟构。
再看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杜拉斯的《情人》,川端的《雪国》,乃至《红楼梦》。
意象语言是意象的拟构品 意象语言是意象的拟构品意象语言是意象的拟构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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