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我三楼里的姑娘

住在我三楼里的姑娘

“咚咚咚——”

07年的暑假，我正在看电视，门口却突然来了一阵很轻敲门声，三下一组，就像是点着谱子的音乐。我推开门，是一个特别干净的女生，穿着连衣裙，一脸笑意，露着两排细小的牙齿，白白的，亮亮的。

“你好，我问一下，这附近有要出租的屋子么？”

她开口说话了，声音很温柔，薄薄的两片嘴唇顺着她的声音上下浮动着，就像是两片舞动着的蝉翼，让我险些入了迷。

“有，楼上有一间，房东就住在隔壁。”

“谢谢你啦！”

“不用谢。”

因为我们的小区靠着县高中，所以快开学的时候，经常有人过来问房子。两天后，那姑娘抱着大包小包搬进了我们家楼上的那间屋子。她父母也跟着来了，临走的时候，还提了瓶酒来我们家，说这是他们女儿第一次单独在外面，希望我们家能够照顾一下。

她叫小雪，刚刚考上的县高中。

小学的下课时间一般都要比高中提前一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总是跑着回家，然后猫在阳台上等着她路过。

青春，在我还没我发觉的时候，悄然而至，第一次梦遗过后，我的世界就不知不觉就多了点新台词——做爱，文胸，打飞机……而我也在同桌的手机上，经受了第一部爱情动作片的“洗礼”。

六年级下的一次起夜，我记得好像是十一点左右。突然，楼上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小雪在洗澡？我被自己的想法羞得面红耳赤。虽然极力克制，脑子里却无法控制地播放着一帧一帧的画面——小雪一丝不挂地，往着身上抹泡泡……而旁边洗衣机上，则放着一条浅蓝色内裤，和一件白色文胸。——我经常看见小雪的脖子上绑了一条带带，就偷偷问了下同桌。

“哗——”

水声还在继续，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现在在洗哪儿了？我仿佛能看到她的手指滑过脖子、抹过胸、略过小腹，最后到了那抹淡淡的大腿根部。

我细细的聆听着，生怕错过任何的一个画面。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水声渐渐停了。

“她现在是要穿衣服了么？”

我情不自禁地想象着，小雪拿过洗衣机上的黄色小底裤，弯下着腰，再轻轻抬起一只脚，套进了内裤里……又轻轻捏着内裤的两角往上提，顺着她的手指，内裤慢慢滑过脚踝，滑过小腿，滑过膝盖，滑过大腿，最后盖住了私处。紧接着又摸过文胸，轻轻在脖子上绑了个蝴蝶结，再反手系在了背上。

再后来，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我踮着脚尖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满脑子却都是小雪一丝不挂地样子。——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掏空了。

无尽的辗转反侧后，我悄悄爬起来，将被子裹成了条状，然后贴了上去。我想象着小雪赤身裸体地躺在我的面前，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体的味道，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膝盖不知不觉地将“小雪”越夹越紧，屁股也缓慢而用力地左右蠕动着。快感，一点一点地击溃着我的理性和道德。

“雪——”渐渐地，我动作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我小心翼翼得喘着粗气，轻轻在“她”的耳边唤着她的名字。

…………

事后，当所有的欲望褪去，我如同一条湿哒哒的内裤，蜷缩在被窝里，接受着灵魂的拷打和羞辱。——我知道，我玷污了自己最美好的爱情。

时间一晃眼便过去了三年，她毕业了。临走前，请我们家吃了一顿饭，说是谢谢我们家这三年的照顾。

席间，我跟我爸要了杯白酒。

“你就要走了，我不会说话，就祝你开开心心，心想事成。”

我知道自己还想说点什么，只是——我拿起那杯白酒，把藏在喉咙里的所有“喜欢”都咽了下去。以前一直不知道白酒是什么味儿，那一次算是彻彻底底知道了——想咽咽不下，想吐吐不出。

第二天，小雪走了，就像她来的那样，没出现一点征兆，也没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