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不语

    某个秋天，我在落叶该落的地方等着叶落，为了不忘记在这地方属于我们的支言片语。而至今风吹年华，我还在等你回来。

 那斑驳的道，今天变得热闹起来，谁都不曾想到在这远离都市连交通都成问题的地方居然新成立了一所大学。没错，它在这一天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批学生。

 九月天，天还是很热，初来乍到的同学们一时都忙的晕头转向。没学长，也没学姐，谁让他们是第一批学生呢？还是只能靠自己。

 “没错！靠自己！”鱼小语拖着比自己还重的行李，一步一步的，一项一项的完成自己的报名程序。

 “哎……”小语叹了口气，“终于办完了……”小语拖着行李，拿着属于自己宿舍的钥匙走向宿舍楼。

 “风华园”三个繁写的字印在站在宿舍门口鱼小语的眼睛里，她抬着望着，笑了笑，擦了擦额头的汗，“原来宿舍楼的名字叫风华园啊，真好听”鱼小语边走向宿舍，边细想她已挥手告别的高中生活，当然最重要的是对未来憧憬……因为这一刻她已等了好久了。

 晚上，鱼小语躺在自己新铺的床上，想着这是自己在大学度过的一个夜晚，以后还有第一次在大学上课，第一次在大学食堂吃饭，还有第一次……恋爱……，鱼小语在这个夜晚已不可能睡的着了，尽管白天很累……

 如她所愿，上课，食堂吃饭，认识新同学，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高兴，那恋爱呢？她常常暗地里偷偷的问自己，她会遇到怎样的男生？她会有怎样的爱情故事？一切的一切她都埋在了心里，暗自想着，守护着，等着他的到来。

他来了，突如其来。

原来这个学校为了表示对第一批学生的欢迎，准备举行一场名为新生杯的篮球赛，而身为自己专业组织委员，就不得不在专业里组织一支篮球队，所以鱼小语要面对一群人，一群不认识的男生们。

“我是鱼小语，额……那个……学校……额……要举办篮球赛，所以……我们专业……要……要有队参加，要有队……就先要有……人，所以你们……有……要参加的吗？”这是鱼小语头一次在这么多面前说话，紧张得要死，虽然在之前就告诉自己上大学后要好好表现，要多参与，大胆一点，可真的做起来……“可真难啊……”

 可说完后，男生们一片寂静，没人理她，鱼小语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要继续说吗？还是就下讲台就算了？怎么办啊”鱼小语心里小鹿乱撞。

 “我参加”人群里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周围还是很安静，但这种安静很美好，很舒服，鱼小语随着声望去……她见到了他……

 那一刻定格了，风晃着窗，带着树叶飘来飘去，阳光照射进来，清清楚楚地映出两个人的眼眸凝视这对方，那是贝加尔湖畔式的的凝望，深切又真挚。

 “那……好”鱼小语半天回过神来，又问“还有人吗？”

 “算我一个……我也参加……我也是……”大家被打破寂静过后的热情，吵吵闹闹，嘻嘻哈哈。

 可刚才最怕安静的鱼小语却在此刻安静了下来，因为她发现了他好像来了，突如其来。

 接下来就是训练刚成立的篮球队了，负责组织篮球队的鱼小语当然也不能撒手不管，篮球队的成员自选了队长，而队长除了负责队伍的训练还要同组织委员也就是鱼小语沟通比赛的事宜，自然而然鱼小语就要多接触那个队长了，没错……是他。

 “顾轻宁”她朝着正在训练的他喊，这是鱼小语第一次叫这个名字，心里有些紧张，但她可不能表露出来，故作正经地说:

“顾轻宁，那个……比赛，分为初赛和决赛，初赛就在最近，要……好…好训练”鱼小语本想带点领导命令的语气，可看着顾轻宁说的时候就心虚到结巴了。

“哦，我知道了，鱼小鱼”顾轻宁笑着回答着鱼小语，而在鱼小语看来她并没发现顾轻宁叫错了她的名字，反而呆呆的看着和她说话的顾轻宁，她从没见过笑容如此阳光，灿烂的人，烈阳下穿运动服的顾轻宁流着汗显得格外帅气，鱼小语半天回过神来才回了句:“嗯……”

她在那时脸红了，可能她自己也没发觉，只是有时有人问她你脸怎么红了，她总能本能说一句:“这是太阳晒的！”

 到了晚上，回到宿舍的鱼小语趴在阳台的窗户上，看着夜空，月亮很亮，她不自觉的哼起歌来，哼起那首她最喜欢的民谣-----《莉莉安》

 “在离这很远的地方，有一片海滩  孤独的人他就在海上，撑着船帆  如果你看到他回到海岸， 就请你告诉他你的名字，我的名字-----莉莉安”

 歌声很小，却散满了夜空，幻化成了星辰，鱼小语闭上眼，带着歌声飞向了属于自己青春的银河彼岸……

 第二天，鱼小语早早的来操场看篮球训练。烈阳下，一群男生们正在挥汗如雨，虽然不是比赛，但鱼小语依然在喊加油。

 “加油！加油！fighting!”

 “哎！怎么了!”队员突然叫了一句。

 “好像扭到了……”顾轻宁摊坐在地上捏着脚踝。

 “没事吧！”鱼小语立马赶上前去。

 “还行，有点……痛”

 “快!快！送医务室！”

 鱼小语随着队员把顾轻宁背到医务室。

 送到医务室后，鱼小语就没跟顾轻宁说什么话，因为她不敢，她怕别人看出她的心思，就是静静地看着顾轻宁，。在队员们的询问下，他说他的腿早前就受过伤，这次受伤可能导致这次比赛也参加不了。

看着一脸顾轻宁苦恼的样子，鱼小语心也不好受，她其实不关心比赛，她只是关心……

“比赛，我让来吧！我能代替顾轻宁”医务室门口突然站着一个男生，“哦，对了，现在加入我们专业篮球队还来的及吗？”

 鱼小语的眼睛不自觉的向门口看去……一个穿白衬衫，运动短裤，说话声音浑厚，面相有点熟悉的的男生出现在她眼前，可她并不认识，毕竟开学也没多久，谁能都认识谁呢？

  “报名参加篮球队的时候，我请假了，所以没赶上，对不起，不知道我能不能参加”那个人微笑着问着鱼小语。

 鱼小语突然被不认识的人问话，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嗯……可以参加”鱼小语点点头。

“那正好，让他代替轻宁，比赛就不用担心人不齐”

 鱼小语听队员这样说，觉得也对，比赛快邻近了，顾小宁受伤，让人代替他，也免的他勉强自己，所以鱼小语又问了问顾轻宁。

“可以吗？”

“可以”顾轻宁看了看那个人，就说了这两个字。所以在经过鱼小语这个负责人和顾轻宁的同意后，那个人自然参与到篮球队里来。

 “还没好好的自我介绍呢，想必你们也不认识我，你们好！我叫方闻杰”

 鱼小语看着他，点了点头，说:“你好，我叫鱼小语”

 “我知道，飞鱼的鱼，大小的小，语文的语，鱼……小……语，我可以叫你小鱼吗？”方闻杰笑着说。

 “小鱼？”鱼小语被惊到了，因为从没人这样叫过她，而且还是在顾轻宁面前，不过看他这样，鱼小语也不好拒绝。

 “额……可以吧……”鱼小语支支唔唔的说了这三个字，又用余光偷偷看了看顾轻宁的反应。

 顾轻宁没反应。

 意想不到的是方闻杰加入篮球队后，整个队都被他带动起来了，他完全比得上顾轻宁呀，所有人包括鱼小语都都被惊到了。

 随后经过十几天的训练，比赛终于来了。方闻杰带领着团队，在预赛中过关斩将，拔得头筹。整个专业都在为他们唤呼，而这时，突然有个人跑到篮球场中央，那个人就是方闻杰。

 “现在我站在这里，并不是为了庆祝我们专业取得胜利，而是我要向我们专业的一个人，一个女孩说几句话，我希望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那个女孩，能看见我的真心！”

  方闻杰的突然举动，让整个篮球场沸腾起来了，所有人都好奇那个女孩是谁。

  “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一见钟情，又从别人哪打听到你的名字，又对你可爱的名字一听钟情，鱼小语！请允许我在这对你说，我喜欢你！”

 全场的人都在欢呼，都在叫“在一起！在一起！”

 而在场的鱼小语此时都懵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和自己只相处十几天的人要在这说喜欢她，而且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彻底懵了，她不知道怎么办，而她此时脑子里却蹦出顾轻宁的样子，她完全手足无措，立马扒开人群，跑了出去。

 等鱼小语跑开后，全场人都在注视着方闻杰，而方闻杰注视着鱼小语远去的身影……

 晚上，回到宿舍的鱼小语一直沉默不语，而她同宿的人自然在听到方闻杰当众向鱼小语表白时相当的羡慕和惊讶，而且还起哄说:“鱼小语，你答应他吧，对对对………答应他吧……”鱼小语看宿舍的人一个个都要她和方闻杰在一起，她们越是这样说，鱼小语越是伤心，因为感觉自己很对不起顾轻宁。

 第二天早晨，鱼小语起得很晚，头也很胀痛，可能是昨天晚上因为方闻杰和顾轻宁而没睡好。不过经过一夜的思考，她发觉自己只喜欢顾轻宁，自己的心里只有他，所以下定决心要向顾轻宁表白！

 鱼小语一直等到下晚自习，然后发了一条短信给顾轻宁，约他去操场见面。

  顾轻宁来了，鱼小语一直在等他。

 “方闻杰向你表白了？”鱼小语没想到顾轻宁首先开口。

 “额……”鱼小语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她又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那你喜欢谁？”顾轻宁又问。

 “……”鱼小语没想到顾轻宁会这么直接的问自己，她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不过沉默了一会儿，她还是想好了怎么回答。

 “你，顾轻宁，我喜欢你”

 这是鱼小语十八年来头一次说这四个字，她的心顿时狂跳起来，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看好，生怕因为什么而被顾轻宁笑话，然后拒绝她。

 而事实是，顾轻宁真的拒绝了她。

 “鱼小语，我觉得你想多了，我们……还是算了吧”

 夜晚的风吹起，凉飕飕的，又是秋天，格外地冷，鱼小语看着顾轻宁离开的背影，眼泪不止。

  回去的当晚，鱼小语就接到了个电话，是方闻杰的，他说他知道顾轻宁拒绝了她，所以想和她聊一聊，鱼小语没答应，但到了第二天，鱼小语就看着方闻杰站在女生宿舍楼门口，还骑着车，方闻杰一看到鱼小语出现，立马上前去，拉住鱼小语的手，说是要带她出去玩，鱼小语半推半拉的说“还要上课呢？”可方闻杰压根没理她，把她拉上车，立马骑走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鱼小语此时心里感觉到不那么的排斥眼前的这个人了，不过她还是希望骑车带她的人是顾轻宁。

 “到了，你看，这是飞鱼湖”

 鱼小语看了看，“好大的湖啊！”她说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水。

 看起来，鱼小语很高兴，方闻杰觉得自己达到目的了……而他有什么目的？

 “飞鱼湖？为什么叫飞鱼湖啊，好奇怪的名字啊”鱼小语主动问起方闻杰。

 “哦，叫飞鱼湖可能是因为这湖有很多鱼吧，而且这湖还有个传说”

 “传说？什么传说”鱼小语满是好奇。

“传说以前这里的鱼都会说话，所以就召来了很多的捕鱼者，为了暴利，大肆捕鱼，导致湖里的鱼越来越少，所以湖里的鱼神就下令，以后湖里的鱼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人们发现鱼再也不说话后，就渐渐减少了捕鱼，所以这里的鱼还有个名字，叫不语鱼”

 “不语鱼？跟我的名字好像哎”鱼小语感到很新奇，她没想到方闻杰懂这么多。

 “虽然叫飞鱼湖，可现在湖里的鱼并不多了，都被杀的差不多了”

 “杀鱼？我也会”

 方闻杰听愣了，就问“你会杀鱼？”

 “嗯，我会，我还会杀鸡啊，鸭啊，狗啊，猫啊”

 方闻杰听完后，一身冷汗。而看着方闻杰样子的鱼小语却噗嗤的笑了说:“开玩笑的，那都是我小时候的事，小时候不懂事经常会杀一些小动物，为此我爸妈还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呢，所以都治好了，现在的我当然不会啦，你别担心了”

 方闻杰听完后，全当是鱼小语的玩笑，就“嗯”了一句。

 随后他们又到了很多地方，一起玩，一起闹，还一起吃饭。

 秋天，夜深的快，发觉天黑的他们准备骑车回去，可坐在后座的鱼小语突然感觉不适，头昏眼花，她从后面抓住方闻杰的衣服，微弱地喊着方闻杰的名字，可方闻杰似乎没听到，慢慢的鱼小语倒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鱼小语才慢慢地睁开眼睛，视线模糊，可她隐约的能看着周围的环境和被绑住的自己！！！

 鱼小语不断的挣扎，叫喊。

 “有人吗？救命啊！方闻杰，你在哪？！”

 “别叫了，我…在…这…呢”

 鱼小语听到了从自己背后发出的方闻杰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回头看……

 “啊!!！！！”鱼小语突然看见一双瞪大的眼睛注视着自己，那人正是方！闻！杰！

 “方闻杰，你要干嘛？！”

 “呵呵，我要干嘛？我倒是要问你要干嘛，你特么以为自己是谁啊，老子在那么多人面前向你表白，你都拒绝，你想让我的面子往哪搁啊？啊！本来就想一本正经的得到你，可你却不领情，非得让我这么做来解气，那正好，我成全你！”

  “顾轻宁！顾轻宁！”鱼小语害怕的一边喊顾轻宁的名字，一边掉眼泪。

 “你说什么？顾轻宁？到现在你还想着顾轻宁，哈哈哈！！！真可笑，你以为你喜欢的顾轻宁是个什么好人啊，我告诉你！他就是条狗！人渣！”

 “你放屁！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我放屁？那好，那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其实我跟他早就认识了，高中的时候，他打篮球摔断了腿，本来是站不起来的，但是有我啊，我家出钱帮他治好了，之后他就像狗一样跟着我，我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之后以为高中毕业就没什么事了，可是我们居然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但是呢，上了大学后，他倒活的有模有样，还当上了篮球队队长，而且还有你这个小女生喜欢他，我自然是看不惯了，于是我就约了他见面……”

  (回忆）“你还来找我干嘛，现在不是以前了，我报答过你了”顾轻宁说。

 “不干嘛，就是想问问你，腿怎么样了”方闻杰答着。

 “很好，不用你管”

 “那好吧，我问你件事，是不是有个叫鱼小语的女生喜欢你？”

 “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不过我喜欢她”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要你帮我得到她”

 “呵……你以为我会帮你做这种事吗？”

 “你会，我保证你会的…”说着，方闻杰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英文“ letter of admission”

  “你不是一直想留学吗？看看这个吧，会合你心意的”

 顾轻宁看了看，然后盯着方闻杰说:“你从哪得来的？”

  方闻杰笑了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状况，我爸想让我留学，就肯定能拿到留学名额的”

 “你这样做值吗？就为了一个小女生”

 “怎样不值啊，哈哈哈，留学和得到那个女孩，我当然会选择后者，而且不觉得我们这样交易很刺激！很好玩吗？！想一想那么天真的女生被我们玩弄，我就高兴到合不笼嘴，难道你不觉得高兴？想一想，她知道后肯定想死的心都有的样子，哈哈哈……”

  “怎么高兴是你的事，帮你可以，但不要做的太过分，还有留学的事，我希望你能履行承诺”顾轻宁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当然，呵呵，顾轻宁，你还是没变啊”方闻杰看着顾轻宁。

 顾轻宁没有说话，走开了。

 (现在）“所以你知道了吧，从一开始，顾轻宁都在帮我，他故意扭伤自己，然后好让我加入球队，我辛辛苦苦的赢得比赛，然后当众表白，你却当个屁，然后我看着跑开的你就想了想，或许这种方式更适合你！！！！也更适合我！！！”说完方闻杰拿着刀割开绳子，扒开衣服，而鱼小语突然安静了，低着头很小声的说了句“你说的都是真的？”

 “废话！我才懒得骗你呢”

 “那你知道……我除了会杀动物外……还喜欢杀人吗？”

 “什么？！”

 ……

 第二天清晨，宿管阿姨突然发现宿舍楼门口坐着一位女生，便上前去叫她。

 “哎，小姑娘，你咋坐这呢？这么冷的天”

  “回来迟了”

  “回来迟了？回来迟了，就打电话给阿姨啊，阿姨会给你开门的”

  “太迟了，刚到”

  “刚到？”阿姨正说着，鱼小语起身离开，进了宿舍大楼。

  “哎，小姑娘，你的包，我的妈呀，这包装什么了，这么重！”

  鱼小语接过自己落下的包，看了看阿姨，便直径的上楼去了。

 “这小姑娘怎么了，怎么阴阴沉沉的，跟撞了鬼似的”阿姨看着鱼小语说到。

 到了宿舍的鱼小语把包锁了起来，然后整个宿舍的人，都围上来。

 “昨晚去哪儿了？”宿舍的人都在问，嘻皮笑脸的问。

 “是不是跟方闻杰在一起啊？”还在问，还在一无所知的问。

 “小姑娘不学好，夜不归宿，还跟男人在一起”

 “哈哈哈，哎呦，你别不好意思了，我们懂的”

  “让开……我要洗澡……”鱼小语头低着走向浴室，语气低沉。

  “洗澡？哈哈哈……”一宿舍的人还在不明所以的笑着。

 晚上，鱼小语早早的睡了，直到半夜，宿舍的人突然看见了灯光，于是就醒了，却发现鱼小语正趴在桌子上写东西，就问:

  “你大晚上的在干什么呢，写什么东西啊？”

  “没什么”鱼小语回答。

  “对了，今晚有没有月亮啊”鱼小语问着。

  “不知道，你自己看看呗，你也早点睡，明天还有体育课呢”说完，室友就睡了。

  鱼小语走向阳台，看着夜空，哼起了歌……

今夜的空越发的黑，今夜的月越发的明，像极了鱼小语此时的被月光照射的眼睛，她摸着自己的头发，嘴角上扬，她张开双臂说:

 “好……高……兴，想飞起来……”

 到了第二天，鱼小语遇到了顾轻宁，顾轻宁拦住了她，说:“我们可以见一面吗？我有话对你说”

  鱼小答:“好啊，我也想见你”

 顾轻宁听到鱼小语这样说，似乎很高兴，又说了句:“那好，我们就在飞鱼湖见面吧”

 “嗯……”

  其实他不知道鱼小语比他还高兴……

 两人如约而至，到了飞鱼湖后顾轻宁立马抱住鱼小语，说:

  “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我很喜欢你，那天拒绝你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

  “能，因为我也喜欢你，不管你做了什么”鱼小语嘴角上扬。

  “那太好了，我会好好对你的”顾轻宁把鱼小语抱得更紧了。

  “我听说你想留学，是吗？”鱼小语轻声问他

  “嗯，是的……”顾轻宁松开了鱼小语。

  “那我们怎么能天长地久的在一起呢？”鱼小语问。

  “没问题的，你等我，我会回来的”

  “好啊……我等你…为了此时在此地的支言片语，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等你，即使你永远都无法回来，永远无法……回来……”

  “放心，我会回来的，对了，你来的时候为什么背着包呢？”顾轻宁问

 “因为我觉得我们在一起的这件事，应该要让方闻杰知道……”

  鱼小语静静地看着顾轻宁……

 事后，学校的很多人很长时间都没见过方闻杰，顾轻宁，鱼小语三个人，学校报警了，警察随后在学校的后山发现了人的残肢，又在鱼小语的桌子上找到了一个笔记本，上面写着:

  “杀了他后，就感觉好高兴啊，我太喜欢分尸的感觉了，但包太小了，装不下，算了，就装个头吧……哦，对了，今晚在浴室磨的刀要不要拿这睡觉的几个人试一试呢，她们真的好烦啊，唉……还是算了，反正明天有人给我试，顾轻宁……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之后，警察局在调查鱼小语的时候，查到了鱼小语的一个秘密，原来高考的时候鱼小语考了很高的分，但只选择了这个刚刚成立三本学校，原因是许多的重点大学对学生的心理健康有很严格的要求，而鱼小语在高中时就被查出患有人格分裂症，所以就被这些学校拒之门外，而相反地这个刚成立的学校对于心理健康要求还不严格，而且是个高分学生，自然就录取了她。而人格分裂者，因其有双重性格，就容易隐藏另一面，只有当受到伤害时，另一面……才会出现……

  事情过去了很久了，但仍没找到鱼小语和顾轻宁，只是那个叫飞鱼湖的的湖，鱼儿在飞…

鱼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