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岁便被过继给了叔父家,被迫离开父母姊妹,一个人到城里生活;长大后又被安排了婚姻,没能娶到自己更喜欢的‘荷姐’;留学德国后遇到了真爱,又不得不受道德伦理的约束,放弃爱情回到了自己的国和家...
昨天看了季承的《我和父亲季羡林》,着实被季羡林这个国学大师/北大校长不为人知的故事给震惊到了。
诚然,他的一生如他所写,是悲剧的一生。但是,当他到了国外,接受了当时最新式的思想和最先进的教育,他本该有勇气和实力去反抗,将自己从这‘一个个的悲剧’中解放出来的。然而,他没有,他选择了妥协,选择了向旧社会妥协,向旧的伦理道德妥协。
如果说,他前半生的悲剧是当时的社会强加给他的;那么他后半生的悲剧色彩多多少少是由他自己选择的,他自己是要负主要责任的。
我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评判这位‘国学大师’,但真要‘反抗’,又谈何容易?
我自己现在也留过洋,喝过洋墨水了。我知道一个女人最终的归宿并不是一定要成为‘一个母亲’,一个卵子的结局也并不一定要是成为一个受精卵。我知道美丽的女子并不一定要弱柳扶风,‘美丽’可以有多种形态,燕瘦环肥都各有千秋。我知道‘钱’并不是人生的终极意义,人生本来就没有意义,如果一定要说有,那也应该是‘幸福’而不是‘钱’...
我知道这些又怎么样呢?回国才一个半月,就总有人告诫我‘你不小了,应该找个人结婚’;总有人提醒我‘你该收拾收拾化化妆,看着显得小一点’;总有人问我‘你怎么还不去上班?不上班哪里来钱买车买房?’
是该听他们的,还是该听谁的?究竟是谁,该为我这一生负责?如果是我自己,那么,该怎么过,要怎么过,难道不是该由我说了算?任何人,又凭什么来我这里,指点江山?
然而,被问的、说的多了,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那感觉就像是被人踩住了脖子。我只想找个深山躲起来,谈何‘反抗’?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