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荣,前几天你是不是又跑到政府机关去了,把佘梅那件事也拿去告了啊?”
两天之后,她突然想到张守荣会这样做。之前,她在家里说的一些话做的一些事,都成了他告状的材料,被他添盐加醋或任意想象地告诉党了,哪怕是很随意的一些事情,他都记录在案,精心整理,以备不时之需,因此,她很久不对他说什么了,但这次实在没有忍住,因为只要有人愿意听,哪怕是陌生人,她也愿意倾诉。
果不其然,张守荣去了县四大家,还去了公安局。
张守荣说:“是的,我到那些机关去了,我要告诉党,我还到公安局去备了案,因为这是有关国家安全的大事,要及时向公安局反映,公安局再层层上报到国家安全部。”
“你对公安局怎样说?”
张守荣跟往常一样,先把监控器说一通,这是他的重点,然后再说具体的事,再把这些事一并导入监控器大集团中。
他说:“哎,领导,我来反映一件事,有关国家安全。我叫张守荣,我来过多次,有一个特大的全国性的fangeming集团在我屋里安了监控器,用肉眼找不出来的间谍用的高级监控器,在我父母兄弟姐妹家也安了,凡是我们经常要去的地方都有,这个监控器对我家的人进行了严密的毒扰控,严重损害了我家利益,希望你们备案并上报国家安全部,尽早破案。”
他说:“还有一件事,我媳妇叫李亚菲,她小时候被一个姓佘的大女孩抱到树上丢了下来,结果把尾骨摔坏了,尾巴尖是歪的,偏向右边。这也是那个大集团干的,那个大集团很早就存在,很早就控制了我的岳父,毒害李亚菲,我岳父和媳妇都是这个集团的成员,只不过他们不知道是fandong集团,以为是党,你们要密切关注这个集团的动向。”
他还说姓佘的大女孩,当年也是孩子,肯定是被坏人利用的,是坏人通过残害李亚菲来达到威慑控制他岳父的目的,姓佘的女孩是无辜的。
“你把佘梅的事拿去说有什么意义啊,我又不会去告她,这么多年了,她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肯定要去告诉党啊!”他说,“姓佘的当时本来也是个细伢儿,被人利用做了坏事,你现在到处说,坏人可能要灭她的口,他们已经灭了好多口了,所以要赶在灭口之前告诉党,他们就不敢灭了。”
“哦,你急忙去告,是怕佘梅被灭口了是吧?”她说。
“肯定的呢,说迟了就可能被灭口,我既然晓得了,我就要尽力阻止。”他说。
“么可能灭口呢,就算是你说的那样,她是无辜的,是被大人指挥的,五十多年过去了,指挥她的人多半都死了,不死也痴呆不管事了,谁还去灭口。”
“有可能啊,你不懂,fandongjituan怕政治影响啊!”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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