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布本木
南有萝蒿梦第二章 非法软禁·我要去告你
“大晚上的就玩这么刺激,不太好吧……”一双眼睛在黑漆漆的空中悬挂着。
“能不能安静的睡?”南山牧不耐烦的语气打破了空气中的宁静。
“不是,我也想安静,你这躺在我这里,我心里感觉我不做点什么我不舒服啊!”萝蒿道。
“你可以选择闭嘴睡觉,明天我还要带你去找古阁楼。”南山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睡着,萝蒿双手被捆绑着放置在身后,她侧躺在床的另一边,南山牧背靠着她。
“切,我不去,你要去你自己去,我还要去找我师傅呢!”萝蒿嘟嚷着,过了一会儿没有人反应,萝蒿心里窃喜:该不会这么快睡着了吧,看本姑娘的,今晚不弄死你!
萝蒿把手偷偷的伸进口袋,掏出一把小虫子,几只小虫子几下就把绳子给咬断了,她偷摸着解开手上的麻绳,麻溜利索的扭动着身体。下床成功后,她从包里偷摸的抓了一把虫子朝着床上的南山牧扔去……
萝蒿跑了下楼,下楼途中听到兵器交织的声音,当萝蒿跑下楼的时候,发现小哥竟然背部中箭,头趴倒在桌面上,墙壁上是鲜明的血迹,四周桌子和椅子有被撞烂的痕迹。
“不好。”萝蒿在心里默默把“真倒霉”的想法想了千万遍……
“谁在哪?”一个声音传过来,萝蒿撒腿往后院跑去,后院无门,一堵墙挡住了去路。
“给我站住!”身后传来声音,萝蒿转了一圈,发现一处墙壁下有两个沙包放着。
“真是天无绝人之处,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萝蒿灵活的踏着沙包跃到墙上方去,几个黑衣人持着刀跑了过来,萝蒿想要往下跳,看了一眼吓得直哆嗦。
“把她给我抓下来!”一个黑衣人大喊着,“不管了!”萝蒿背对着黑衣人想要跳下去,衣角却被墙壁上的缺处勾住,整个人直直掉了下去。萝蒿闭着眼睛,紧张到忘记呼吸。一个白色影子从窗户跃了下来,踩在屋子边沿,一个跃身来到墙壁前,踩着几个黑衣人的肩膀跳下去接住了萝蒿。
“你……醒了……”萝蒿手环住南山牧的脖子,生怕下一秒自己就会被丢在地上,毕竟就在几分钟前,她对南山牧下了一把毒手……
“该减肥了。”果然,下一秒,萝蒿被扔在地上,然而早已做好防备的她在受到重力往下倒去的时候,连同南山牧随她一起跌在地上,南山牧身子压上了萝蒿,两个人躺在了硬邦邦的地面。
“啊……好痛……”萝蒿吃痛的看着身上的男儿,“他们在哪里!”黑衣人的声音再一次传来,两个人齐齐看向身后,南山牧皱了皱眉头,转过头来看着身下的萝蒿,萝蒿也死死盯着他。南山牧举起手,萝蒿以为是什么暗号,盯着他等他做下一个动作。结果南山牧用手击打了一下萝蒿的穴位,萝蒿眼前一黑……
模糊中,一张脸好奇的打量着什么,萝蒿揉揉模糊的眼睛,清晰的看到眼前分明就是一张人脸。一声惊叫划破长空,南山牧推开房门,看到萝蒿和一个女童各自做出一套要打架的架势,两个人转过头,只见萝蒿左眼一个红色的拳头印记,女童右眼同样有一个小印记。
“是她先动的手!”
“是她先动的手!”
南山牧看到两人的样子忍不住笑出猪声,“看来你还没有坏到对小孩下狠手。”南山牧好笑的看着她们。
萝蒿看着对面的小孩笑了笑:“小家伙,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我这巴掌下去你可能会死。”
在萝蒿眼前的,是一个身穿绿绸缎的小女孩,灵动的大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人儿,头上扎着两个小丸子,额头的流海搭着一张婴儿肥的脸。
“山牧师傅,你管管她!”女童嘟着嘴看着南山牧。
“边牧?哈哈哈哈哈,你是要笑死我好继承我的蚂蚁花呗?”某人抱着肚子大笑起来,南山牧嘴角抽了抽。
“是山牧,南山牧!大名鼎鼎…唔…”南山牧上前把女童嘴巴捂住。
“银儿,你先出去,我有话和她说。”银儿委屈巴巴的看着南山牧,点了点头。南山牧松开手,银儿乖乖打开门走出去。南山牧刚想说话,银儿从门缝中探出头来:“什么是蚂蚁花呗…”
“银儿!”南山牧无奈的说,“乖乖关门守着。”
“需要帮忙吗?我可以的!”
“不招童工。”南山牧淡定的吐出四个字,萝蒿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到南山牧黑着一张脸乖乖闭上了嘴。
银儿关上门,不开心的蹲在了门外。萝蒿坐在床上看着站着的南山牧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我在哪?”
“床上。”
“我晕了多久…天都亮多久了?”
萝蒿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的装橫,确定这是有钱人才住得起的地方。
“两天。”
“嗯?难道在高级酒楼?那晚我晕倒…”
“废话少说,宝盒在什么地方?”南山牧语气沉重的说着,萝蒿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只要你说出宝盒下落,我保证你能平安的离开南城。”
“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宝盒,我不过只是从那送了一样东西出来,你们就拼命追杀我,我也很绝望啊!”萝蒿想要从床上站起来,突然感觉一阵风拂过脸庞,南山牧来到她跟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识趣点。”南山牧眼睛微微眯了眯,萝蒿脸也因为他的力度而变得通红。
“我没骗你…咳咳…我真的…”萝蒿只觉得呼吸上不来,眼角溢出微微泪光,南山牧不忍,松开手,萝蒿猛烈咳嗽起来。
“我再给你三日时间,三日后若是再想不起来,别怪我无情。”南山牧甩手离开。
萝蒿刚想骂点什么,突然天鸣一声惊雷,萝蒿惊慌的大叫一声,跑到门边想出去,却发现门被锁上。
“南山牧,你凭什么关住我,你这是非法软禁知道吗!”萝蒿拉扯着门,轰隆一声,一道闪电照亮房内。萝蒿吓得抱头蹲在地上,她从小便有密闭空间恐惧症,她抱着头看着房内,她看到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一好看的瓶子,摇了摇瓶子的水,女人淡淡的笑了笑,转过身来的时候萝蒿看到一张模糊的脸。从轮廓上可以确定女子很美,女子从容的拿起桌子上一朵蛋黄色的花插入瓶子内。
“你是谁?”萝蒿满头大汗,嘴唇泛白。
“我就是你,你却不是我。”女子诡异的朝着萝蒿笑了笑。
一声惊雷响起,萝蒿倒在地上。
房子建在湖中央,房子前建有一条木制桥,木桥中间是一个亭子。雨水落在水面,水的上面盛开着粉嫩粉嫩的荷花。
南山牧站在亭子内,左手朝背放着,右手持折扇轻轻摇着。“你去放出消息,有人住在这里。”
“勺余郡主擅嫉,传出去恐怕…”银儿小声的说。
“只要她肯妥协,我不会为难她。况且,她是唯一一个能从那里活着回来的人…”南山牧收起折扇,看着雨滴从空中掉下来。
“你怕是忘了当年那些喜欢你的小姐姐是如何被折磨的了。”银儿垫起脚丫跳上椅子上,她在南山牧身旁捧起脸蛋,认真的看着南山牧的脸。
“既然非要喜欢,就要承受她该承受的。”情字何解,就连他自己都参悟不透,曾经他以为是纸短情长,想要把一生的情话都讲给她听。想给她温柔,把她捧在掌心,给她吟风数雨。想陪她数星星,看日落。当时他以为这便是情,便是爱到最后。直到他陪兄长征战归来,她不再热情,她说人生漫长,不想终日空守闺房。他说好,如果离开他能过的更好,那他愿意祝福她。后来她嫁给了一个能时刻陪她的人,可她却说忘不掉,忘不掉,总有一个傻瓜说要给她摘星星,摘月亮。他拿掉了抓着他衣角的手,对他来说,那个傻瓜说的傻话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师傅,那个小姐姐并没有喜欢你啊。”银儿歪着脑袋问。
“不许用你的熊猫眼看着我,没有喜欢我更好。”
“为什么啊?”银儿疑惑的挠了挠脑袋。
“毕竟见了我,是要误终生的。”南山牧打开折扇往外走去。
“师傅!”银儿看到南山牧就要走了出去。
“不懂就自己悟去。”
“不是这个……”
“那你要说什么?”
“外面还在下雨呢!”银儿认真的指了指亭子外。
“你今天话很多,给我写3000字检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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