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那一刻
文/伊笑
“你回家了。”
“是,在家。”
“我刚睡醒。”
“睡的养颜美容觉,没事儿,等我干点活儿,一会儿出去喝点。”
“行,给我打电话。”
这天的夏日,细雨绵绵的落着,永不停歇的样子。恰好,躲在我新建的房子里面,干一些我力所能及的活。母亲见了我干的活儿,动怒的说:“还是请外面的人干活利索。”我无所谓的继续干活儿,就当没听见。母亲见我不睬,怏怏的走了。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唯恐和母亲吵起来。
很多人说:“花点钱,请外面的人干吧。”我却认为,自己的房子总要留点汗水,是最好的。
我干的活儿,总算告一段落。屋外的雨停了,天空阴沉着一张脸,给人觉得不罢休的决心。落一场大雨,可迟迟末曾来临。
“你到哪里了。”
“我在去你家的路上。”
“那我开车迎你一段路。”
这是我们第二次,单独的坐下来喝一杯。第一次,是在我刚离婚不久之后,他们觉得我应该有什么事情,她就来了,带我去外面坐坐,喝一杯,说说自己的事情。
大概我们每年都会坐下来待会儿,几个要好的发小喝会儿,嗨起来。我个人单独和女性发小独坐几乎不可能。因为我这人很内向,不喜说话。但我喜欢听他们说大话,牢骚话,不切实际的话。处理问题却又稳稳贴贴,有条不紊的按部就班,措辞严谨地能说会道。闲聊真是难为我了。
近来,情况好多了,闲聊的能力有了些进展。
唯恐尴尬,她把她家的三个孩子都带出来了,我的儿子以不认识为由,拒绝了。
和发小坐在一起,感觉是不一样的,随意,自在,舒心,一打开话匣子,自然而然话语连珠,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窃窃私语,低声细语。
我说她听,她说我听。
她是第一个知道我许多小秘密的人,我和她聊一个南方的女子,才华横溢,独自带着女儿拼搏于人生,让人敬仰仰望的一位女子。我聊我喜欢过的女人。我聊我的文字,我清楚,我看的到在那个未知的某天,大概会有我的一席之地。
她说,一个人带着孩子也是好的,压力小,有你想去的地方啊。
这就是我钦佩南方女子的半路人生,依靠自己的能力,绝不为尊严低头,还要活的靓丽光彩照人,苟且的人生轨迹以让她抛弃在纷纷扰扰的生活里。活得坦然,低调而又内敛,傲骨而又自爱。
我有废墟,和满目疮痍,你拿什么与我抗衡。女子的底气就在于此。
她说,咋们没一个有出息的。我漠然了。我竟然不解这“出息”的含义。
我独特的欢喜乡下,这就是我把房子建在乡下的原因,而不去城里买房。欢喜乡下的清而幽,静而寂。
仿佛我也是个没出息的人,因为我的房子建在乡下。不过人们又要唤它别墅。
我们闲聊着,低低的调子,寂静的乡间也要凝结了这闲情的格调。
明天一个往东,一个朝西,驶往不同的城市。没有电话,没有微信,没有联系,只有关注,朋友圈点个赞也是多余的了。在她送我回家那刻,下车之时,“哎,钱不够给我打电话。”好似我在哪里听过。
“我都准备好了,应该不用。”
最美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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