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了许知远的《十三邀》,从他并不清晰(甚至有些拙劣)的语言表达中,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文艺青年,或者说是知识分子的坚持,他坚持自己的想法,几乎对所有自己感兴趣的事情都会进行深入思考,习惯于用文字表达出去,而非语言。或者他的语言和文字无异,李诞问他,你想最后怎么死?他说,我要死在女人身上。某个瞬间,我觉得李诞是可怜他的,甚至想要救赎他,教他怎么说话,教他如何表达,如何避讳。《十三邀》之前我是不知道许知远这个人的,自从他和马东尬聊,和俞飞鸿谈性,见到白先勇先生的那种紧张、激动还是与李诞之间的有种惺惺相惜却又互相说服之后,我渐渐开始有点儿懂这个高级知识分子精英。
这么多年,他一直保持着作为文艺青年,或者是知识分子的纯粹,坚持的说真话,脸上展现的不在乎,见到女神的时候像一个不是所错的纯情少男,见到偶像时候的小心翼翼。
如果高晓松是浪漫的,那许知远就是纠结的。如果马东一直在渴望成为一个没有铜臭味的商人,那许知远可能一只渴望成为一个不油腻、不害羞的中年知识分子吧。
也许我的揣测不对,或者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但是我觉得许知远印证了“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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