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家的地铁上,浑身充满了疲惫。左边的大哥怀里抱着个书包,右手玩着手机,左臂环绕在胸前。右边也是个大哥,拖着个行李箱,箱子上面放着书包,左手玩着手机,右臂环绕在胸前。两个人紧贴着我坐着,使我感到异常的闷热。就在这时,左边的大哥偷偷放了个屁,我顿时就窒息了,动又动不了,热气夹杂着屁的味道,让我疲惫的身体到达了忍耐的极限,我真想伸出手来给他两个大嘴巴子。不过我马上意识到这个想法有些过激了,就暂时原谅了他。左边的大哥一本正经的看着手机,那镇定的样子,仿佛刚才的屁是我放的一样。我很想一砖头拍到他头上。想法还是太暴力了,不太可取。于是我只能把底线像橡皮筋一样往下又拽了拽,皱着眉头,无可奈何的看起了手机。就在这时,左边的大哥又悄悄的从屁股底下排出了一股子浑浊浓烈的气体,这让我紧皱的眉头再次为之一紧,达到了几乎紧无可紧的地步。我不禁想起那句不知道是谁说的名言:是可忍,熟不可忍!可是我又忍了。我像个忍者一样蜷缩在这污浊的车厢里,心里泛滥着黄绿色的苦胆汁,随着心跳泵射到我身体大大小小的血管里。我默默的祈祷大哥快点走开,离我远一点。眼看地铁停在了我目的地的倒数第二站,大哥依然没有下车的意思。我绝望了,看着对面玻璃里的大哥,只能无奈苦笑。这时车厢里响起了关门的警报声,大哥像昏迷中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看了眼车门上的站台名,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书包一个箭步冲出了车厢。我长舒一口气,默默的祝福大哥一定是坐过了好几站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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