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声钟撞,百余黑影竟先后而至,黑压压如蜂云蝗雾。
为首是一黑髯大汉,虽与廖磐️一式紫袍,但虎背熊腰,豹眼虎口,形容甚是粗犷。那人遥与子角对峙,站立上空,只粗粗往二小道士处一瞥,就怒血充头,青筋暴凸。
“你这厮是何人,敢闯我寂心门重地,伤我弟子性命!”
子角冷笑答道:“只是区区两个小辈,如何抵得了我妻之性命。快叫廖磐老狗出来,我好屠之而后快!”
“呵呵,要寻我师兄?倒先过了我这关再说。”黑髯大汉听了,竟气极反笑,也没犹豫,就从背后摘️下一老树粗细的硕大判官笔来,震吼一道,向子角攻去。
子角一脸不屑,猛地甩袖,探出半截如霜利剑,同飞而来。
二人对撞,如流星相触,刹那紫光冲天,一圈气浪直将门众衣襟掀起,纷纷抬臂遮挡。
那黑髯大汉索性撕下衣袖,露出两条水蛇粗的臂膀,刹那肌肉蟠涨,足又粗下一圈,高喝挥来,气势逼人;子角却一脸淡然,挑剑轻架,见判官笔大力砸来,稳稳闪避,刺其要害。
几个来回,二人分开,大汉已扶着判官笔,直喘粗气;反观子角,则仅垂手挺立,无半分疲怠。
“莫要白费了力气,你不是我的对手。去叫廖磐出来。”子角哼道。
那大汉喘息渐平,忽而神情一狞,冲着子角,半空用力一抓。
就见子角周遭,凭空现一圆轮,大如昼日,黑如墨石。它随大汉这么一抓,竟节节如褶皱之布,坍塌向中心拱去,望着骇人至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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