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逢时（十七）扒灰

文/若兰  图/网络

没有所谓的生不逢时，自己的命运只有自己才能改变。

生不逢时（十七）扒灰

                    （十七）扒灰

题记：扒灰——民间俚语《吴下谚联》释其由来云：「翁私其媳，俗称扒灰。鲜知其义。按昔有神庙，香火特盛，锡箔镪焚炉中，灰积日多，淘出其锡，市得厚利。庙邻知之，扒取其灰，盗淘其锡以为常。扒灰，偷锡也。锡、媳同音，以为隐语。

“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岁月匆匆而过，青儿在小海家已是第三个年头了。青儿实现了人们对新婚夫妇最好的祝福，三年抱俩，而且还都是男孩。居于这一点，青儿比她姆妈荷香有福气，比天下的很多女人都有福气。

日子一成不变，牛儿耕田吃野草，马儿散步吃米糠。青儿依然干着最多的活儿，过着最辛苦的日子。小儿子的出生让青儿更忙碌了。小海在青儿的要求下，没有去很远的地方打工。可是一家人的生活得维持下去。小海也得早出晚归去做些零工，维持生计。

大山的媳妇久未怀孕，看着青儿的儿子一个接一个生出来，眼珠子都看得冒火。她更是在言语上不饶人，对青儿恶语相加。好像是青儿害得她生不出儿子。对大山也是恨之入骨，毫不忌讳地破口大骂，说大山那方面不行。阿妹带着大山四处寻医问药。医生都说大山没事，建议夫妻一起去检查。听到这话，大媳妇死活不肯去，还一直坚持说自己没有问题。都是大山没用。阿妹一家子也无计可施，心里却更加宝贝青儿的儿子们。

青儿的公公每天上工下工都要来看一眼孙子，抱一抱，哄一哄。听一听孙子银铃般的笑声，似乎能消除自己一天的疲劳。即使平常工作很辛苦，他也觉得日子是有盼头的。

这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午后。阳光暖暖地照着大地。到处一片春机盎然的景象。村子里草长莺飞，花香四溢，沁人心脾。屋后的翠竹随风轻舞，好不妖娆。

这天公公下班比较早，一回到家就到青儿房间看孙子来了。他看见大孙子躺在床上睡得很香，嘴巴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似乎在梦里吃着好吃的。他爱怜地摸了摸大孙子的头，轻轻地帮他盖好踢在一边的毛毯。

再看看小孙子正侧躺在青儿怀里吮吸母乳。青儿也侧躺在床上，用手臂枕着小宝，一边奶孩子一边闭目养神，享受宝妈一天中难得可贵的悠闲自在。

她全然放松，俨然一幅美人春困图。雪白丰满的酥胸微露。撩起衣襟露出一截子曼妙的腰身。虽然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但胜在年轻，她的肌肤还是那么柔嫩，吹弹可破。侧躺的体位，让臀部愈发丰满撩人。乌黑的长发映衬着白里透红的脸蛋，眉不画而黑，唇不点而红。

她公公看在眼里，倒觉得眼前的景象比屋外的春光旖旎更加赏心悦目。竟有了年轻时候，跟着一群朋友偷看日本教育片的怦然心动的感觉。他不由得热血沸腾，口干舌燥。体内的柯尔蒙作怪，让他不能自已，把手伸向了青儿的胸部，并在她红红的唇上亲了一下。

青儿以为是小海回来了，睁开眼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猛然大叫一声，孩子们被惊醒，啼哭声此起彼伏。公公仓皇逃窜。留下一脸懵逼青儿，手忙脚乱地哄着孩子们。

晚上小海回家了，青儿含着泪水跟他哭诉白天的遭遇。小海连青儿说的半个字都不相信，他还训斥青儿，“不要胡说八道，我阿爸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种人呢？你睡迷糊了吧？”青儿还欲强调，到看着小海的表情，知道小海不会相信她，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这天以后，青儿就处处提防着公公，时时随手锁门，也不在公公面前奶孩子。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青儿年轻的玉体刻在了公公的脑海里，让他魂牵梦绕，欲罢不能。阿妹衰老松弛的躯体再也提不起公公的兴趣。她逮着机会就接近青儿，从青儿手上抱过孙子故意捏捏青儿的手。还叫阿妹再去给青儿买金首饰。处处对青儿关怀备至，奈何青儿不为所动。

这一天，他趁着其他人都去上班。告了一个假，偷偷回到家。冲到青儿的房间，抱着青儿又亲又摸。孙子们的哭声，青儿的尖叫声，祈求声乱成一锅粥。公公色令智昏，不管不顾。青儿拼死挣扎，慌乱中抓到一把剪刀，扎到公公手上。失去理智的公公终于松开了手，落荒而逃。

青儿双手抱着自己，泪水已经迷糊了双眼，欲把剪刀插进自己的喉管。大宝抱着青儿的腿，叫着妈妈，妈妈……

青儿抱着儿子哭成一团。小海不相信她，婆婆知道了更会至她于死地。这个日子过不下去了，过不下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