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元1320年夏,廷云玉州南部的一条小路上,一个半大孩子飞快的向前飞奔着,奇怪的是他的背后还背着个小孩子。路边的风景吸引着那个小孩子,他大喊着:“四野,你慢些行吗?我都看不清了。”
半大小子慢了些,边走边说:“小叔啊!我都俄了,在找不到吃的,我就啃树叶了”。
小孩子笑嘻嘻的说:“四野,你把我放下,就不会消耗过多的体力了,你就不会饿的太快了。”
半大小子说:“那可不行,你还小呢!累坏了,可怎么办。”
小孩说:“累不坏的,你小叔我见风长,你又不是不知道。”
半大小子说:“好吧!信你的。”
半大小子放下了小孩子,二人慢慢走着,半大小子捂着肚子不住的喊饿。又走过—个小山坡,前边不远处有—个小山村,半大小子脸露喜色,喊道:“小叔,前边有人家四野不会埃饿了。”
小孩子也高兴的手舞足蹈,他抓住四野说:“走,去讨点吃的。”
半大小子迟疑的说:“可是姑姑还没过来,他会怪我的。”
小孩子转了转眼珠,说:“别怕,有我呢!”
半大小子想想说:“是啊!那走吧!”
二人连奔带跑的,向那个小山村走去。走到村口—棵大树前时,听有人喊到:“咦,你们是谁。”
半大小子抬头看去,见树上一根并不太粗的树枝上,坐着两个和自己差不多太的孩子,他们俩个长的一模一样。两个孩子虽然小,但体格健硕,一起坐在并不太粗的树枝上,也不怕压断,这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两个小孩‘嗖’的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近二丈多高的大树,二个孩子满不在乎的跳了下来,还象没事人似的呵呵笑着走向半大小子。
“小孩,你是哪里的。”
“小孩,你才多大啊!”半大小子冲学着两个小孩的口气笑着说。
两个小孩一楞,互相交换了一下眼光。
“这是我们的村子,远来为客,你们叫什么?来干什么!”
半大小子也不在意,高声说:“我叫张狂,那是我的小叔,北风。”
两个小孩挠挠头,哈哈大笑起来。
张狂被笑的有些傻了。“笑什么?”
两个小孩说:“那个小孩是你叔叔,他姓北吗?”
张狂愣了愣也笑了起来。
“我的小叔自然姓张了”
两个小孩笑够了,—个小孩说:“我是哥哥,叫何牛。”另一个小孩说:“我叫何马。”
张狂和北风都笑了。
两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你们笑什么?”
张狂止住了笑:“你们的名字好可笑啊!”
何马和何牛摇摇头说:“我们觉得你的名字更可笑。”
张狂说:“何马啊!还有那个何牛,我现在饿了,能不能上村子里给我找点吃的。”
何牛想了会说:“行啊!不过你得赢了我。”
张狂看着何牛高兴的说:“我最喜欢摔跤了。来,何马先来一回合。”
“我是何牛。”
张狂抓了抓头发说:“反正我分不清你们两个谁是谁,不管你是河牛河马水牛水马什么的,来过—跤再说。”
何牛说:“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些不好听呢。咳,算了吧!我和你比力气,不是打架。”
张狂泄了气,说:“不打架,没意思。”
何牛也不理他,走到树后‘吭哧’‘吭哧’的扛出了—块比他还要高的大石块,那石块表面光滑,看来何牛没少练习过。他把石块放在地上,对张狂说:“你能搬起来走—个来回,就算你赢了。”
张狂傻不拉几的说:“就这个。”
何牛点点头。
张狂蹦到石块前喊:“牛啊!马啊!你们太可爱了。”他抓起大石块扔向天空,然后接住,又扔向天空,最后—个后空翻,双手接住大石块,玩起了杂耍。
何牛何马都看呆了,唯有北风坐在—旁嚼着草棍,他已经习惯了。
玩了一会,张狂才停了下来,他把石块放在树下,站在上面说:“今天饿了,就不玩了,牛啊!去找点吃的吧。”
何牛半天才缓过神来,他摇头说:“我上当了,你力量大故意让我跟你比力气。不行,咱们得比别的。”
张征眨巴眨巴眼:“我虽然饿了,但我最喜欢比赛了,就依你,比什么?”
何牛看着那棵树说:“比爬树。”
张狂大叫一声:“比,比,比什么?”
何牛见张狂抓狂的样子,不由心中一阵窃喜,高兴的说:“爬树。”
张狂摇头叹息:“好吧!”北风看着何牛,嘀咕道:“看过蠢猪、蠢驴多的是,唯独没有看过蠢牛,今天终于看到了。”
二人准备好后,何马大喊一声“开始。”何牛几步跑到树前,几个起落就爬到了树中间,他往下一看,张狂正慢腾腾的来到树下。
“早知道你不会爬树,我又何必跟你比力气。”何牛喊道。
张狂不紧不慢的上到—根树杈上,他呲着牙说:“你继续吧!别等我。”何牛又爬了一段,上面就是树稍了,那里很细,他可不敢冒险。心想:“这里的高度应该够了,那张狂笨手笨脚的应该爬不上来。”他于是高兴的坐在叉不丫上低头看向张狂。张狂呲着牙笑着喊:“不爬了,那该看我的了。”张狂几个伶俐的动作,就爬到了何牛身边,他问:“上面。”何牛象看怪物一样盯着他,木然的说:“不了。”“那我可不等你了。”张狂说话间就纵向了树梢,那树梢在张狂的拥抱下,摇摆的并不厉害,张狂象使田法术一样附在树梢之上,像是一体,树下面的人看来,私毫没有多余的感觉。
过了片刻,张狂和蔫头耷拉脑的何牛下了树。
张狂高兴的喊着:“还比什么?”
何牛摇头说道:“什么都比不过你,不比了。”
张狂泄气的说:“刚来了兴致,就不比了,真没劲,走吧!找饭去。”
何马看着张狂说:“要不,我们来比。”
张狂的兴致又被勾引了起来,他挽着袖子,喊道:“比什么?”
何马咬着牙:“比谁跑的快,看前面那个山坡了吗?谁先到谁赢,阿牛你来喊号。”
何牛说:“算了,我觉得你跑不过他。”
何马瞪着他说:“真没骨气。北风,你来喊号。”
北风无可奈的走到他们俩面前,心想:“看过了蠢牛,又见到了蠢马,今天真是有意思。本来现在应该吃饭了,没想到遇见了‘牛头马怪’。”他这样想着,嘴里却问:“准备好了吗?二个人点点头。”
北风喊了声开始,何马便象箭—样冲了出去,他想:“我就不信跑不过他。”眨眼间就跑了一大半路,眼看那山坡越来越近,后面却没有脚步声传来。何马越想越高兴,跑的就越快,他感觉一阵风刮过,也没看清是什么!只是越来越近的山坡上有个人影,再近些才看清楚,那是张狂在那坡上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何马傻了。
等二人从山坡上翻回来时,何马也没有缓过神来。
何牛看着何马遗憾的说:“我说比不过他,你还不信。”何马摸着脑袋说:“我只是奇怪,咱们村的人没有比我跑的更快的,张狂是怎么做到的呢?他是不是会地遁。”
张狂听后抱着膀子眼睛—翻。
“地遁,那种憋脚的法术,我怎么会去学。”
何牛用祟拜的眼神看着张狂:“他没有用地遁,我只看他象风—样跑了过去,快的眼睛都看不见他的动作。”
何牛问张狂:“你是不是会神术。”
张狂咧嘴笑道:“谁会那劳神子的东西。”
何马郁闷的说:“本来还想跟你比游泳,看来也没什么胜算,就得了?”
张狂一听不觉伸了伸舌头,心想:“幸亏没比,自己就会狗刨,可不一定能赢他。”但现在他信心满满,又一想:“没准也能赢呢;”
何牛、何马输了三次,也没有了别的问题,就领着叔侄二人进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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