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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人性本恶,我们都是自身经历的囚犯——by《斯坦福监狱实验》有

也许人性本恶,我们都是自身经历的囚犯——by《斯坦福监狱实验》有

作者: 浅唱也疯狂 | 来源:发表于2016-06-13 17:08 被阅读607次

 心理学的神秘,让人总想想深入去了解一些,尽管只是略懂皮毛而已,也让人莫名兴奋。于是当得知《斯坦福监狱实验》这部电影存在很大的争议性,我抽空很认真地把电影中一些镜头的细节用文字描述记录在本子上,把一些语句也摘录了下来,也算是及时记录下自己的一些感受。因为自己的认知还不够完善,所以我在网上也找了一些分析比较全面的文章作为参考。

斯坦福监狱实验

《斯坦福监狱实验》大意讲得是1970年夏天,一个名叫菲利普·津巴多(Philip Zimbardo)的斯坦福大学教授启动了一项心理学实验……一群家庭背景、身体和精神健康病史,以及社会行为等方面事先都进行过问卷调查,结果均显示“正常的男性大学生因为15美元一日的薪酬自愿报名(他们都来自中产阶级,也就解释了他们愿意去参加这个实验的动机就是为了钱),被教授们选中参加试验,分别扮演狱警和囚犯,模拟监狱的日常生活,探索人性与权力的相互影响。电影是根据真实的事件改编,玛利亚·康尼科娃(Maria Konnikova)认为这是一部剧情片而不是纪录片,我之前有在微博查了下真实的事件,实际上有些实验内容比电影中更残忍变态,电影只是展示出大部分而已,所以的确可以说是剧情片,电影还原了一部分真实的内容。其实电影很多细节部分的展现,才是很有意义,值得去分析探讨的。只知道大概的电影内容,没有通过视觉、听觉去看去感受是如何都体现不出扮演“囚犯”他们在挣扎中“无能为力”的绝望感,“狱警”们如何一步步沦陷在“权力”所带来的愉悦感和满足感。这部电影除了细节的呈现很精彩之外,演员的表演也非常出色,他们生动的表情,传神的动作,通过一些细微之处完全可以看出他们的性格和心中所想。


剧照之一

电影开头,那些心理学的教授他们问征集而来的男性志愿者们最后一个问题是“愿意做“狱警”还是“囚犯?”,有意思的是他们多数回答的是“囚犯”,但这也是最讽刺的地方,他们当中有些人回答“囚犯”,认为囚犯比较轻松,而且有些人认为“认为自己没有做狱警的潜质”“没人会喜欢狱警”。(他们当中担任“狱警”这个角色时不知不觉变成了他们所讨厌的那种人)


实验的目的:监狱对人行为的影响所做的拓展研究(近乎封闭的环境)

实验天数:两个星期(实际上这个实验实行了6天就结束了)

实验要求:通过摄像头去监控犯人,禁止“狱警”对犯人进行人身攻击。研究者明确表示他们在监控囚犯的同时,也在监控“狱警”以及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当监狱实验第一天出现了一些状况,研究者们并没有进行干预,而是放任狱警的行为,导致了整个实验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研究者把这些志愿者分为“狱警“还是”囚犯“是通过投掷硬币的正反随机选择的,通过照片分好两类。当面对这些选上的志愿者时,研究者却对选上”狱警“的志愿者进行解释,他们之所以被选上,是出于他们惊人的表现,为了show出更多的权威,他们配上了全套的制服,墨镜和警用警棍。我认为这是对扮演”狱警“的志愿者一种心理暗示,增强他们的自信心,使他们的心理产生一种莫名的”优越感“。这也为他们后来做出某些类似虐待囚犯的行为时,他们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并肆意去取笑那些无力反抗的囚犯们,这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使他们在扭曲的变态中爆发,并沉醉在其中。

实验第一天

第一个”囚犯“被强行从家里带走,戴上了手铐,蒙上眼睛,被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两个狱警把他带上警车。”囚犯“这时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没有任何反抗,被带走了。因为蒙上了眼睛,视觉受到限制,很容易产生恐惧感,可以注意电影中呈现出的一个细节,蒙上眼睛的他坐在车上,表情是紧张和茫然的,他整个人不知所措地坐在那,不安地轻微摆动着脑袋,尽管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到达了”模拟监狱”的时候,狱警命令他脱衣服,换上监狱的衣服。他脱光衣服,开始感受到冷意,穿上的囚服(不,应该说是带有女性特征“羞辱 xing”的囚服裙子)蒙上了眼睛,戴上脚铐,甚至头部被套上了女性的丝袜作为帽子,编号是”8612“,(记住这个人,他待在这个监狱实验的时间最短,但是他是第一个敢于反抗的人,他人很聪明,他在后面”越狱“中尝试了很多方法,同时他的性格是有点脆弱,偏执那种,当最后他心里所能承受的”最后一根稻草“压下去的时候,他整个人奔溃了,歇斯底里的怒吼着,那一刻我作为一个旁观者真的很心疼他,在电影最后他和扮演”狱警“的大boss监狱长对话中,他也承认这实验对他后续生活带来很大的伤害,尽管他知道那个监狱长是个好人。)


一度被质问,8612绝望又难过的眼神

这时候囚犯和狱警都没有那么快进入角色,因为这时候他们双方都很清楚自己不过在这个实验中是志愿者。镜头来到了研究者们工作室的另一边,研究者们盯着电脑屏幕监控着他们,看看有没有意外发生。(整个电影中他们做最多的事情)Jesses杰西这个人也很关键,他是新加入的实验顾问,被其他的研究者问他有什么资格能留在这时,菲利普的回答是“因为他有经验”,(这是个伏笔!我当时没看懂,随着剧情的发展才知道,他之所以能那么自信地说出自己有经验的话,是因为他曾经因为犯罪在监狱待过很长时间,并被监狱真正的狱警粗鲁对待过,曾经的监狱经验使他内心深处住了一个魔鬼,随时会爆发出来)当他(杰西)看到电脑的屏幕发生的事,他明确指出这个实验的不合理之处。不合法之处有三点,1.穿的囚服是裙子 2.使“犯人”女性化 3.剥去他们的个性。而此时的菲利普的解释是: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机构如何影响个人行为。他固执地认为自己正在做一件好事。

2号监狱的囚犯,分别住着杰夫(1037),丹尼尔(8612),皮特(819),还是那句话,他们现在心里是非常清楚自己并没有犯罪。其中杰夫表示“只要听话,一切就好办了。”(电影这里就已经暗示杰夫的性格,是逆来顺受,比较安于现状,不喜欢反抗,他清楚知道反抗并没有用)

集合的时间很快到了,狱警开始宣读囚犯应该遵守的规则。(这点我当时看电影时没有很留意,没想到规则在这里起了很大的作用,是你所想象不到的, 后面这些规则被狱警一板一眼的执行着,不能有一丝差错)如果说传销中最高级别的大boss最擅长的就是忽悠,煽动人心,我认为监狱长penny很适合做这个职位,他很像传销者的头头,热衷于给人洗脑,说出的话也很有说服力,有时让人找不出理由反驳他。他是一个深谙心理学的人,他的话一开始很冠冕堂皇,“囚犯之所以犯罪是因为缺乏责任感,而狱警他们就是帮助囚犯学习职责的人,囚犯的职责是听话、态度端正。我可以成为一个好人,也可以成为一个人渣。It’s all up to you.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就完全得到了解释。每个囚犯都有自己的个人习惯,当他们想要去做他们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的时候,却被狱警粗暴地制止。

围着一起吃饭的囚犯扮演者们

譬如5704编号的囚犯是刚开始所有囚犯中最听话的囚犯,他早早吃完饭,没有议论,离开餐桌想吸烟的时候,却得到被监狱长制止。他的烟瘾比较严重。

5486编号的囚犯因为近视的原因,想要拿回眼镜却被监狱长penny以不需要的理由拒绝了。

3401编号的囚犯,他的面孔长得像华裔,有吃维生素的药片的习惯,他的要求也被残忍地拒绝。

实验第一天的晚上

监狱长把一排囚犯叫起来报数,要他们大声地报数,大声地念出属于自己的囚犯编号,不能低头看自己的编号,要在脑中深刻记住它,不能有一丝差错。一旦有人报数报错了或者说了脏话,就要重头开始报数。(我认为这是一种变相的折磨,也是一种无形中培养囚犯的集体意识)

经过无数次的报数后,所有的囚犯们他们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随意变成了严肃又认真。直到报数的声音清晰而又大声,很不容易满足了监狱长的要求。这时又来了一个转折!7258编号的囚犯莫名露出了笑容,而又被眼尖的监狱长看到了,就命令他把自己的编号大声地说一遍,结果他没有记住自己的编号,受到了做俯卧撑的惩罚。(注意,7258编号的囚犯,这时他的表情明显是懵住了,有点像孩子犯了错误般那么不知所措。而其他的囚犯从他们表情中再一次看到了紧张、不安)后来,这个监狱长就再次去抽问其他的囚犯,他们的专属编号,没有一个人是记住的。这时全部人都被惩罚做俯卧撑。

当这一切差不多结束,监狱长却问他们是否享受今晚的报数之夜。没有一个人敢回答的。这时只有8612编号,现场唯一一个把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的人,他说并不享受这个报数之夜,受到了被关进小黑屋的惩罚。(就是一个很黑的屋子,里面没有光,四周都很空洞,待的时间久了,容易让人产生压抑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8612被放了出来,一开始他并不适应外面的光线,却要求他把床铺整理干净,整理到让监狱长满意为主,否则其他的囚犯都不能睡觉。这个监狱官边在8612整理床铺的时候,边暗示他说,害其他囚犯重新报数的人是8612,说他连累了其他的囚犯,把一切的过错推在了8612身上。监狱长还不断刁难8612,要他把床铺整理了一次又一次。

电影的截图

8612这个人,我有提过,他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他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教官应该是直男癌。”然后被拉去走廊做了20个俯卧撑。镜头给了一个整理的很干净的床铺特写,全程8612就像任由人摆布的木偶,没有反抗,因为他也知道反抗并没有意义,反而会得到变本加厉的惩罚。

尽管在这个实验的合同有规定,教官不可以用警棍殴打犯人,但很明显这些教官手中的警棍,以及一系列的行为,对犯人们的心理起到了明显的震慑作用。尽管这些所谓的犯人,知道这只是个实验,他们并没有真正地犯罪,他们有他们的人权。很神奇,一开始他们的确是有认识到这些点,可是一直到电影的结束!他们逐渐遗忘了他们还是有人权,还是有权利去阻止这一切侮辱的发生,有权对这一切喊停,可是他们并没有这么做!他们慢慢地适应了这个生活,从反抗到屈服,仿佛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

在权力面前,人性丑陋的一面很容易被放大。休息室中,那些志愿者教官在讨论,一个教官在问:“他们(囚犯)没有别的选择,谁来管?没人反抗吗?”另一个教官却说:“You are the boss.Man.我说什么,他们就要做什么。今晚就要特别关注8612了。”(满满的特权味道。人性的恶劣从这一刻开始就不断蔓延、爆发了,他们开始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那些囚犯的身上

被折磨得很疲乏的犯人们刚熟睡没多久就被刺耳的哨声说吵醒,要紧急集合,休息室休息足够,精力很充沛的警官们他们决定去整治所谓的犯人。819这个汉子,是蛮脆弱的一个人,他是第二个从这个监狱出去的,当然他也经历了很多的羞辱,最终被后来探监的父母发现了一切不太对劲,接出了这个地狱般的监狱。

819编号

819编号因为骂了那些年轻的狱警;“法西斯一样的猪。”(因为狱警们的恶趣味,一直叫囚犯们不停地做仰卧起坐等,一直没事挑事那种,正常人的反应是很容易发怒的)被关进了小黑屋。而狱警们在819编号吃瘪了,他们决定去找8612编号出气。他们来到8612编号的床前,把他整理好的床铺再次弄乱,要知道当时8612因为整理这个床铺已经整理了不下20多次,这时的8612编号再也忍不住了!他抓着狱警的衣领,把他推倒在墙上,而狱警就一警棍把8612打倒在地了。(当我看到这一幕心里是激动了起来,我以为事情会有转机!所有的囚犯会开始团结一致。事实证明,只是我想多了。


1037编号就是用小眼神看着说话中的1062编号的 人

1037编号是个微胖,给人听天由命的感觉的一个胖子,头发微卷,有着较浓密的黑胡子,这时他目睹了这一切,开始替8612打抱不平:“按照规定,并不能打人!”然后打人的狱警还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打人就是违规了,他略生气地说:”把床铺整理干净,还敢顶嘴。”这时的双方(扮演囚犯和狱警的志愿者们)这时候还没有深陷角色当中。那一刻的1037编号表情是一脸凝重的。

因为和狱警们起冲突而被关进小黑屋的8612和819谈话了。前面,我有提过8612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很有领导的能力,“枪打出头鸟”,越是有主见,有领导能力的人,受到的伤害、攻击往往都是最大的。8612企图说服其他的囚犯一起反抗那些狱警,因为他觉得揍狱警的感觉很爽,想要越狱,想要反抗,因为真正的监狱也是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如果我们能说服其他人,胜算就更大了。”他进一步的说服理由是,9个囚犯,3个狱警,9:3的比例,他们(狱警)又能把多少人都关进小黑屋。

实验第二天

一群囚犯在指定的地方用餐,有个叫5486的囚犯哭了,因为没有眼镜,他看不清任何东西。(作为一个高度近视者,这种痛苦我懂,如果没有眼镜,整个世界都是模糊一片,对于一刻也离不开眼镜的近视者而言,眼镜意味着一切,只有眼镜才能让自己看清这个世界。眼睛是心灵之窗啊!所以啊,要爱护好自己的眼睛!)5486编号的他要求三个狱警归还他的眼镜,不但被拒绝还被关进了小黑屋。

一天可以发生很多冲突,也可以解决很多事情。或许没有涉及到自身的利益,很多旁观的囚犯并没有出声阻止甚至是企图阻止这一切不合理行为的想法。出于自保的原因,他们(囚犯)没有伸出援助之手,依然没有团结起来。看到这一切,我有时很疑惑,难道那些囚犯就没想过终有一天,那些羞辱会降临到他们身上吗?他们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而不去阻止。这个现象有点像“旁观者效应”,也可以称为“责任分散效应”,是指对某一件事来说,如果是单个个体被要求单独完成任务,责任感就会很强,会作出积极的反应。但如果是要求一个群体共同完成任务,群体中的每个个体的责任感就会很弱,面对困难或遇到责任往往会退缩。因为前者独立承担责任,后者期望别人多承担点儿责任。“责任分散”的实质就是人多不负责,责任不落实。现实中也会发生类似的事情,老人家跌倒在地,很多人看到了会犹豫扶不扶,都会有种心理:“这老人家会不会讹自己,还有那么多人看到了,他们肯定会扶的,也不差我这一个,干脆就不扶吧。”国情,还有当今的社会现象,种种复杂的原因也造就了这尴尬的局面,就不详说了。

当监控者看到狱警们粗暴对待囚犯们的录像,还犹豫着要不要介入,而菲尔却认为不需要介入,让狱警们解决,看看事情会发展成如何。崇拜菲尔的助理,长得有点像哈利波特,他很善良,也比较清醒。他说他感觉到事情都在往不好的方向发展,然而菲尔还是不肯介入。出于对菲尔的崇拜和信任,这一切并没有得到及时的阻止。

终于8612和819被放出了小黑屋,去了不同的监狱房。1037编号问819在小黑屋的感觉。819认为好极了,起码不会有狱警无理的骚扰。1037编号的烟瘾比较严重,很想吸烟。中国的亚裔想要回维生素的药。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是很重要,必不可少的东西。于是819编号开始说出了8612的计划......囚衣上的编号被撕下来摆在地上,3个狱警发现了这些,并且企图打开1号牢房的监狱房门,却发现门被顶得死死的。而8612在另一个牢房大声喊着“革命!”来支持1号牢房。三个狱警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权威受到了挑战,很愤怒,就去找菲尔教授说明了情况。菲尔教授的话完全是事情失控的源头!他说监狱的秩序并不好。年轻的狱警们试图辩解,然后!菲尔说:“不要忘了权力在你们的手中。你们比他们强大,他们开始互套关系,你们就把他解开。在失控前,把秩序建立起来。”这番话说完后,菲尔觉得还不够,再加了一把火:“如果你们需要,可以找些支援。”对权力的放纵,后面的事态发展,可想而知,其实是残忍而失控的。于是整部电影中的第一部分高潮开始了!


企图反抗的囚犯的下场

第一次的冲突,狱警们用了很刺激而又卑鄙的手段。几个狱警找来其他的狱警搭档,强行把监狱门撞开(背景音乐恰到好处地响起,阴森森而又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的调子)门被打开后,狱警们和犯人们推搡起来,走廊是一堆的被褥和床单(后面我才知道,原来这些丢弃的床单和被褥其实是铺垫,暗示着企图反抗的囚犯们晚上睡觉是被迫睡在冰冷的床板)狱警要求1037戴上羞辱人的女性丝袜制成的帽子,1037拒绝了,就被多名狱警按倒在地,毕竟寡不敌众啊。所有的人似乎都忘记了这只不过是一场实验,每个人都动了真格!狱警们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绳子,把囚犯们捆绑起来,强行捂住反抗的犯人的嘴巴,当场有一个犯人无动于衷地看着,是啊,事情发展到此,还可以如何去反抗?只能任由他人去摆布了。

相反有一个牢房的犯人们很听话,就是住着华裔还有近视很深需要眼镜的那些犯人们他们被奖励了一桌的好饭菜(早在第一天,那些犯人们就吐槽监狱的饭菜很难吃)。即便是待在牢房,8612是个很有反抗精神的人,他很聪明,他用工具把一片铁片弄下来,企图把门撬开。他和1037商量:“如果只有一个人成功逃出去,那么另一个人就想办法把其他人营救出去,而逃出去的人就想办法叫其他人来帮忙。”监控的人们看到这一幕,认为8612编号的人,是性格暴躁的人!他们都忘了当初入选的志愿者们可是做过心理测试,都是身心健康的大好青年啊!被关在小黑屋,以及狱警们的无数次言语、精神上的折磨,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很容易被逼疯吧?!从个人的角度来说,我很佩服8612的性格,他不会坐以待毙,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创造机会!他的反抗精神非常值得大家的借鉴。然后8612和1037逃出去了,可惜很快就被吸烟的狱警们发现了,当逃跑的两个人发现通道的门被锁死了。于是他们企图找到其他出口,前面确实被狱警们堵着,而后退时却发现那些多事的监控者们也堵着他们!所以他们最终被捉住了!!!后面发生的事情,真得残忍而让人难受!狱警们把他们拖进一个屋子,撕烂他们的衣服,让他们赤裸着身子,还把他们的头摁在墙上。1037的手脚被捆绑得死死的!8612再次被关在小黑屋!受到一系列的打击,8612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压了下去,他开始精神处于奔溃状态,一直要求去见监狱长、那些监控者们,说他需要去看心理医生,需要得到帮助。

在那些监控者们看来,8612的行为是在演戏,因为他们压根就不能感同身受!不懂得人的心理防线其实也是可以很脆弱的,尽管他们是心理学的专家,又如何?在强烈的要求下,8612被套着牛皮袋,任由两个狱警搀扶着上楼来到一个房间,见到了那些监控者们。一再被审问,8612那绝望的眼神,真得很传神!前面的文章我也放了那张图,现在再放多一次!

这眼神真让人很难忘

合理的出狱要求,得到拒绝后,被带回牢房的8612奔溃了,整个人都歇斯底里了!他对着那个摄像头的位置说这是真的监狱,这一切都是骗人的,所有的囚犯并不能真正地出狱!他把摄像头也毁了,然后说:“你们没有权利这样捉弄我!”一群研究者们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一切,的确是触及到了8612的底线。然后放他出狱了。(电影最后的采访,8612也说过,尽管出狱了,这次的经历对他今后的生活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整个实验都伤害了他,他至今依然受到这些伤害)

得知有一个犯人出狱了,菲尔很愤怒,他认为他们为了这次实验的心血和精力都会被毁!他的执迷不悟,在电影的下半部分的最后,他女朋友去看他,目睹了那些犯人被侮辱谩骂的一切,她和菲尔吵了一架,当然我个人觉得她女朋友的劝说只起了一小部分的作用,真正让他反思、醒悟的是,他身边的研究者们开始醒悟这一切是错误的,他们选择了离开,离开时对菲尔说的话:“我们已经成为了实验的一部分。”

写了那么多,我只描述了电影的上半部分,后面的剧情发展,更是让人压抑而难以接受的。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可以找来这部电影,安静地把它看完,相信你们也会有你们的想法和收获。文章最后,想拿8612编号扮演的志愿者和扮演狱警长的扮演者对话作为结束。

“就个人而言,我没看出这有多伤人。”扮演狱警长的扮演者也说出了自己的动机,“确实有辱人格,但那是实验中特殊的一部分,我很想知道人们能承受多大的言语侮辱才会开始反抗、开始反击。很让人惊讶的是,没有人说句阻止我的话,没有人说'够了,你不能这样说话。这种话很恶心'根本没有人质疑我的权威。让我很震惊的是,我开始变得侮辱人了,侮辱人,可是他们还是什么都没说。”真的没有人反抗吗?电影的开头,8612的带头反抗,带来的是什么?无尽的羞辱。电影最后加入了一个新的犯人,他不能说脏话,可是一直被监狱长逼说脏话,最后被逼得突破自己的原则,说了脏话。这个监狱长是什么的表情,是冷笑是满足吧?沉醉于权力而不自知,自己做错了却认为自己没做错,这种借口,反正我是接受不了的。也许你可以说这是为了扮演的逼真,可是这个监狱长,有多可恶,多让人不想原谅。从电影中你们能得到答案。

这是一篇拖了很久才完成,最终还是没有完整把电影呈现出来的文章,分析得也不够透彻。建议大家看完电影,可以结合果壳网Maria Konnikova写的文章《每个人都可以变恶魔?斯坦福监狱实验的真实启示录》,或许就能懂得了其中的一些奥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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