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上班路上盘算着给媳妇发微信:“我觉得咱俩把日子过成了诗。比如“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之类。”媳妇回复说:“我觉得咱们把日子过成了歌,时而不靠谱,时而不着调。”——这就对了,未来都是未知的,如果每一步都已经安排好了,板上钉钉了,我们只能按照谱好的曲子去演奏,循规蹈矩,那还有何惊喜可言?偶尔不遵旧曲,不循成规,蛮让人期待的。
也只能过过嘴瘾罢了。
作为俩娃的爸妈,刨除工作时间,哪还有自己的时间。
大娃去东北度寒假了,一个月,今天下午的飞机到宝安机场。我老早说一个人去接就行。媳妇说,我都一个月没见到大娃了,着实想念,于是她请了下午的假跟我一起去接。如约在16:00到达宝安机场,刚哥领着加加刚出站。远远的望见,妈妈赶紧扑上去。“来,让妈妈亲一下脸蛋。”媳妇拥上去对加加说。“妈妈你刷牙没有呀?”大娃边问边推开妈妈,一脸的嫌弃样。妈妈只好惆怅的假装没听见,积极的去推行李车,边含情脉脉的看着大娃。“一个月不见,大娃又长高了。”边推车边跟我碎碎念。“一个月哪能看出长高了呢?”我话虽如此,心里却也嘀咕着“这小家伙仿佛真的长高了。”
跟刚哥机场道别后,加加说,饿了。“面点王、真功夫、麦当劳,你喜欢吃哪个?今天,都可以。”媳妇如此说是很例外的,因为在我的印象里,麦当劳、肯德基之类早已被她打入冷宫,轻易不光顾的。我看了她一眼,她解释说“好久不见大娃了,但吃无妨。”边说边讨好似的看了大娃一眼。但她还是很心机的把麦当劳放在了最后一位。
“我要吃麦当劳!”加加毫不犹豫的逮住机会,响亮地说了出来。“OK!”我们便来麦当劳,让小家伙做主,点了个套餐。小家伙吃的不亦乐乎,一脸满足样。妈妈在对面凳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一脸慈爱样。
回到家,打开门,谦谦看到哥哥,立即扑上去,抱住哥哥的脖子,大叫“嘎嘎,嘎嘎!”谦谦还发不出“哥哥”的音,每次提到哥哥,均以哥哥的名字“加加”代替——而他目前只能发出“嘎嘎”的音来。但这不妨碍他对哥哥的思念。每当我们问他“哥哥去哪了呢?”谦谦总会用稚嫩的语调毫不迟疑的回答:“北!”我们跟他说哥哥去了东北,他只能发出“北”的声音来。
进得房间来,哥哥看到新年礼物(拼好的积木,火凤凰)摆在书房里,立即拿了来,把玩起来。弟弟毫不示弱,立刻跟上,都不知道是什么,就要抢来玩儿。哥哥正在兴头上,不肯让出,于是弟弟立刻发出响亮的哭声来。——距离他一把亲密的抱住哥哥迎上去,还不到一分钟!
晚饭很热闹,热闹的有点沸腾的感觉。于是饭毕,跟媳妇推着小娃、领着大娃,去隔壁操场遛弯儿。哥哥拿着球,在操场上,哥俩你追我赶起来。后来发现了沙堆,又迷起来,哥俩堆沙堆、城堡以及不名形状的创意建筑,我靠近,被推开。妈妈一起,很快俩小时过去了。回到家十点多了,弟弟哭闹着不来,非得继续玩儿。无奈,只好重新出去,带他去楼下装模作样的转了一圈回来,方平息他惯用的哭技。边哄边伺候着俩娃洗了澡,妈妈负责哄着,好话说尽,不让俩娃喧哗的分贝过高,以免影响到隔壁房间已就寝的老人。
当笑渐不闻声渐悄的时候,已经23:30分了。我只好乖乖的去隔壁房间独自入睡——哥哥下了命令,说一个月没跟妈妈、弟弟睡了,他们仨要一起。
留下我一人,独自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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