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帆齐微课
文/潇清妩玉
表哥表姐定于初六去我娘家,而我需上班,不确定C回去与否?初五我带着一瓶节流鬼(金蝉),一条鱼,一块熟驴肉,还有一袋大虾,几棵苦菊回娘家。往冰箱里放东西时,发现里面又脏又乱,赶紧收拾一番。听见狗叫,儿时好友阿芳过来找我玩。
她是年初四回娘家的,那天联系我,却不方便回家。今天回家后,第一时间问她有没有住下来?幸好她在大姐家住了一晚,我们才得以见面。她和阿花我们仨从小玩到大,小的时候一块儿放牛,大了就一起上学。
上学之后,阿云又加入,我们的三人团变成四人帮。如今阿云杳无音信,阿花阴阳相隔,只剩下我们俩还能联系一下。她在临县开饭店,干活认真,从早忙到晚,凌晨一两点睡觉是常态,实在是太能干。
饭店没雇人,平时离不开。父母已经年过80岁,幸好她的三个姐姐都在身边,她不常回家探望。而她回来的时候,我却上班,虽相隔不远,一年到头却难得见面。上次相见似乎还是一块去看望阿花,这一晃又两年半多了。
平时各自忙碌,少有联系,也就是春节她能休息,去年不凑巧,没捞着机会见面,打个电话就很奢侈。不晓得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有时间再聚,像小时候那样天天腻在一起?估计这只能是梦想,遥遥无期。
近日还刚刚梦到阿花,美丽如旧,健康如昔,灿烂的笑颜让我恍惚。梦里不记得她已经去世,只记得她好像生病了,似乎已经康复。醒来后却只能泪目,感恩还能在梦里相遇。阿芳也忍不住泪盈于眶,说自己也经常梦到她。
梦里还是我们几个在一起玩耍,问我和她老公可还有联系?什么她老公,早已成为别人的老公,有什么可联系的?以前联系也只是希望他善待阿花,关心阿花的状况。阿花早逝,与他有直接的关系,虽说不上恨,却实在喜欢不起来。
根本无话可说,索性不联系。阿芳说,我更不跟他联系,还生他的气呢,阿花尸骨未寒,他却那么早就再婚了。我噗嗤一声乐了,生气倒没必要,只能怪阿花照顾他太好,离了女人,他根本熬不下去。
何况对于阿花的孩子来说,有女人照顾总是好一些。唉,阿芳叹了一口气,倒是这个理儿,生气也无用,翻篇吧。聊到阿芳的婆婆,一直在她家居住,竟然已于去年9月去世。还有一个公公,在淄博老家居住,他的闺女在跟前,不用阿芳天天照顾。
阿芳老公身世有点复杂,有亲生父母,还有养父母。所以阿芳已经送走了三位公公婆婆,比别人更多了一些辛苦。儿子不愿意继续求学,她又舍不得儿子跟她一起经营饭店受累,今年打算给儿子找个工作干干试试。
本来当兵挺好的,起初很乐意,后来听说训练很苦,又打了退堂鼓。家长说得再多,该走的弯路他还要自己尝试,谁都替代不了。她羡慕我的儿子成绩好,我羡慕她的儿子非常自律,现在是运动达人。
不过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用太操心,咱们做好自己就行。都说孩子是父母的镜子,只要我们认真踏实,儿子也差不到哪里去。不知不觉竟然聊了一个多小时,有人来电话催她回家吃饭,我们只能依依惜别。
昔日好友,散落各地,能聚在一起畅快聊天都成为奢侈。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虽然有些许无奈,然而像阿花的离去,那些失独的中年人,那才是人生的惨剧。所以累并快乐着,也是幸福的日子。
爹娘也晓得我们相聚不易,没有过来打扰。爹就着鸡肉早已喝完酒,娘去东屋包好了水饺,煮水饺,开饭,然后午休。下午起床,天依旧有点冷。我把碗筷,盘子洗涮一遍,又把家里收拾一下。辞别爹娘,开车回家。
从山上走,路边的车一辆挨一辆,不用说,那些修好的山路上肯定是人满为患。我没有去凑热闹,进入小树林里逛了一圈。边大声唱,边疾步快走,竟然也走出了一身汗。虽然来回才半个小时,却身心舒畅。能量满满,迎接明日上班。
70后理工女,昌乐县作协会员,副高级机械工程师,现在公司做质量管理。业余时间喜欢读书,写字,瑜伽。已在网络平台发表文字逾百万,并成为签约作者。愿意结交更多志同道合的良师益友,希望明天能遇见更美好的自己。
齐帆齐年度基础写作营打卡作业第294篇,字数1433,共累计496140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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