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问我为什么总是写一些朦胧的诗,诗里还总出现一个气质超好却从没露面的女孩。我回道“她叫‘等待’”。他们笑了,觉得我很幼稚,用很老土的方式在装酷,接着说“这就是你现在还单身的原因?”。说完他们又笑了。
看着他们肆意横行笑容,我多多少少有点不是滋味。毕竟我确实只敢“借诗言志”。说到底就是他们口中所谓的空想派,闷骚男。 室友的“嘲讽”说得我无理反驳,谁叫我是我们寝室里唯一的“单身狗”。甜甜的恋爱谁不向往啊,只可惜我用了“等待”一词逃避了太多,错过了太多,想了太多。
我可能是到怕什么,我又不确定我是到怕什么,隐隐约约,朦朦胧胧或是稀里糊涂……,心总是飘茫。
大学夜的梦里,不时有她高考前一天天递明信片的画面。我接过明信片,上面熟悉的歪歪扭扭的字还是努力保持在一行直线上。那天我依然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很歉疚我以前伤了她的心,她那么的单纯啊。我想这就是我怕的“东西”。
我曾经想我是多么的“男人”,而这个错误的想法,却让她一个人承受了无尽的痛,她才彻彻底底的对我失望。我就此失去了最无暇的恋爱。从那以后我紧闭心间。在那过后我也尝试打开过心扉,但像是上了锁一样,里面的人,外面的人都打不开。久而久之里面的人不想出去,外面的人不想进来。
心病还须心药医,那把钥匙——“放下”我还是找到了。都说放下需要时间,看到她和另外一个男孩子牵着手,笑着以前对我的笑容,我算是彻彻底底的放下了。
“爱登层楼,年幼无知强觅愁”,现在想想也是好笑啊。好好学习吧青年,好好练球吧青年。
“讲了这么多还是不打算脱个单?哈哈,随缘吧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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