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六月真正来临的时候,她却踌躇不前了。她一直决定不了要看哪部戏,是否函要戏票。
最后,她决定最好选择纪念日,即去年的同一天,那天上演的剧目是《皆大欢喜》。她突然想到她甚至可以直接去唐尼大街,根本不用在乎什么戏剧,因为她过于心事重重,激动不已,心里根本装不戏剧了。
然而,她很迷信,不敢轻易改变那一天的步调。终于拿到了戏剧的门票,她把那条绿裙子送到洗衣店,自从去年那天之后,虽然再也没穿过那条裙子,但是她想让裙子崭新如初。
洗衣店里负责熨衣服的女工已经请假好几天了,她的孩子生病了。但是店主答应那女工很快会回来的,裙子一定在周六上午准备好。
“我死定了,”罗宾说。“如果他们明天熨不好那条裙子,我要完蛋了。”
她看着乔安娜和维拉德正在桌子上玩拉米纸牌,这是他们惯️的姿态玩牌,也许她再也看不到这样的场景了。她的这场忐忑、无畏的爱情冒险,距离他们那样遥远。
裙子确实没有熨好,女工的孩子还在生病。罗宾想把裙子拿回家自己熨,但又担心自己太紧张弄不好,特别是乔安娜会一直盯着她。
她进城,去了一家卖裙子的商店,很幸运找到了另一条绿裙子,这条很合身,是一件无袖的直筒裙。
颜色不是原来那条牛油果绿色,而是黄绿色色,好在也是绿色。店员说这是今年流行的颜色,那种大裙摆,腰部捏褶的款式已经过时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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