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个人,此生若得知心爱人,必悉心护之。
我还是很喜欢你,像风走了八百里,不问归期;像日光洒满天地,温柔惬意;像鲸鱼缺氧海底,乐此不疲。古往今来,从来不缺少“会秀恩爱”的大家,今天,就让我们跟随作者大人,沿着民国开始探访,看一看大师级的人物是如何秀恩爱的。
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图片来自网络婚前,他说,这老式婚姻就像狗皮膏药,粘得很;婚后,他却说几十年来,从未后悔娶她,也从未想过娶别的女人。
2005年6月30日,雍正第九代孙,被称为“当代王羲之”的一代书画大师,启功离开了这个世界,他终于可以和他分离三十年的妻子章宝琛相见,这个他被迫娶的“姐姐”,却足足让他爱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
爱,是那年他和她结婚时,那一句轻轻的“姐姐”;爱,是那年母亲生病,她不辞辛苦的侍奉时,转身遇上他心疼的目光;爱,是那年贫困交加时,她淡淡的一句,你尽管画我去叫卖;爱,是那年她去世时的那句,等我走后你就找个人照顾你;爱,是那年自她走后,他一个人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爱,是那年他弥留之际,那一句“我死后,一定要把我和宝琛葬在一起”。
自从北平沦陷后,家中更加拮据,有一天,启功看见宝琛在缝补满是破洞的袜子,便下决心卖书画来补贴家用,可他到底是个文人,拉不下脸去叫卖,宝琛总能看懂他,说,你尽管画,我去叫卖。
那天傍晚,下了很大的雪,但是宝琛还没有回家,启功便出去寻她,在集市上,启功远远就看到本就娇小的宝琛蜷缩在马扎上,身上落满了雪花,看到来寻她的丈夫,兴奋地大声呼喊,到嘴边却说:“只剩两幅就卖完了”,听到这话,启功的眼角被泪水打湿。这样困苦的日子一过就是十几年。
那么多年,都是宝琛陪着启功走来,所以,他说,你把一生都给了我,我定要守着你。
启功一家二、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死亡也不能
朱生豪在给宋清如的情书中写道:
“我一天一天明白你的平凡,同时却一天一天愈更深切地爱你。你如照镜子,你不会看见你的好,但如你走到我心里,你一定能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好。”
“你的来信如同续命汤一样,今天算是活转过来了”
“醒来觉得甚是爱你。这两天我很快活,而且骄傲。你这人,有点太不可怕。尤其是,一点也不莫名其妙。”
“不要愁老之将至,你老了一定很可爱。而且,假如你老了十岁,我当然也同样老了十岁,世界也老了十岁,上帝也老了十岁,一切都是一样。”
“我是,我是宋清如至上主义者。”
“要是世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多么好,我一定要把你欺负得哭不出来。”
这些信真挚、有趣、动人,一个被爱情折磨的男人的敏感、细腻、忧愁跃然纸上,你如果觉得这还没什么,请你看看朱对宋的称呼:阿姊、傻丫头、无比的好人、宝贝、小鬼头、宋神经、女皇陛下、小亲亲……你还没有被虐到吗?
三、最美的时刻遇见你
沈从文先生曾写道:“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你”
1927年,张兆和到上海读书,沈从文是她的老师,足足长了她八岁,来自湘西凤凰镇的沈从文在文坛已经稍有名气了,但因为浓重的湖南口音,与民国时潇洒英俊、风流倜傥的才子形象有些出入。而此时的张兆和正值十八岁的妙龄,额头饱满,鼻梁高挺,秀发齐耳,下巴稍尖,清丽脱俗,轮廓分明,是学校里有名的校花。
沈从文和张兆和1928年,沈从文开始追求张兆和,就是以文字为武器,写了一封封缠绵的情书,但爱情终究勉强不来,这些情书仍在地上还能听个声响呢,愣是没打动张兆和的心,但我们的才子没有就此放弃,曲线救国还是找人说情都用了,几百份的情书,铺满了从青岛到苏州的路,也使得张兆和的心打开了一丝缝隙,最终抱得美人归。
四、新雪初霁,皓月当空,你是天地间的第三种绝色
有一天,周恩来总理在六所办公,忙了一夜,第二天出门发现了一夜的雪,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周总理叫人给邓颖超打电话,叫她赶紧起来一下。
邓颖超怕是有急事,匆匆赶来,周总理穿上那件帅气的呢子大衣说:我们去外面说。邓颖超出去后,两人并肩走在雪中,邓颖超又问什么事,周总理酷酷地说:请你来踏雪。
请问,各位有没有被虐到呢?此生若得知心爱人,必悉心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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