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伶伶的
文/伊笑
躺在孤寒的床上,在轻轻柔情的音乐里,一切渐渐的随之远去,心底的呐喊却回荡于心胸。就这样,潜意识的熟睡了。
我看到一个伟岸而又帅气的男子站在了面前,头顶着光环,闪烁着光芒,刺人的双眼。却看到他脸上的不欢迎,鄙视的双眼。他极速的走近我,只是轻轻地一推,我便跌落了下去。
“你是没有为社会做出贡献的,是不能来天堂的”。他愤愤的说。我听的真切,心中欢喜了片刻就冰冷了。我感觉在往下跌落。可我还是奢望在回头看一眼,天堂是怎样的。双眼四处的游荡,什么也不见的往下落着。也许是上帝怀了慈悲心,让我看了一眼天堂的真切,确是一个被社会公民激愤唾骂的贪官,在各大媒体报道过的人。吐着烟圈,赤裸着身打着麻将,身边竟然还有女人,暧昧的坐在怀里,喂着红酒。
那个人是不是欺骗我,猜测着轻飘飘的着了地,站立在了荒寒惨败的野外。只有一条路,也只有这一条被人踩出来的路,通向不知的去向。
我沿了这条路走去,很久很久的时间,见了一栋破残的房子。仿佛是见了希望之光,往前奔去,飞似得。
屋子里住了一对老夫妇,早有准备的捧来一碗茶,端来一份粗糙的糕点。虽然好久不吃不喝,也没觉得渴、饿,礼貌的品尝了一下。难吃的要命。也是出于礼貌的态度,我强硬的咽下去。虽然我在人间活的艰难,却不曾吃过这么难咽的食物。我想问问这是哪里,老人拿起一本发黄发旧,深藏300年的本子翻阅。
“你又是不应该死的,却又死了的人。你又是应该去天堂的,却来了地狱的人。不奇怪,幸运的是你的肉体还活着,你的灵魂还活着。沿着我指引的方向,不回头,不应答,一直走下去,就复活了。”老人抚摸着古董,低垂了头,沉思着什么。我想问又怎能打断他的沉思。老人抬起头,迷茫的说:“现在的地狱已经被权势所左右,阎罗王做不了傀儡,就又被权势取代。人间的泛滥权势竟然洗涤了天堂和地狱,把地狱变成了真正的地狱,天堂的奴隶。”我惊呼的大叫,你就是阎罗王,地狱的主。他摆摆手,摇摇头,曾经的主,曾经的阎罗王,现今的软禁者。
无奈的离开了,沿着地狱的主指引的方向走去,任谁叫也不应声,既不回头。人间已经把我磨炼成,一个人走路的习惯,在有怎样的热闹也不屑去看的。
一路上,远远的看见面前的人们,双眼深陷的迷失,痛苦不堪的重复着一次又一次的劳作,永不停息。
权势者手里没有皮鞭,却有比皮鞭更威严的权势。为了人间的下一代幸福着,在权势的威逼下劳作。只能活着,没有选择的在地狱里活着。
谁又见了一眼人间的幸福,只是虚无的承诺。这是人间的成功,又是谁的不幸……
人间的呻吟他们是否听过,是否婉转了一些,是否怀疑人间似天堂似地狱。这也是一种人间的成功。
孤伶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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