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肥红瘦的初夏时节,二百多位老人从天南海北汇聚到东南沿海的一个小岛。
大嶝岛,已经不是岛了,现在只能称半岛,以后就是大陆的一部分了。
当年,1968年,有一支部队来到大嶝岛。1979年,这支部队撤离大嶝岛。在这大嶝岛上战斗,生活过的人在四十年后突然有了回家的情结,因为那里有他最亲最爱的人,有他最难最苦的情。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眼,有他一辈子都记的住的泪。
这是一个令人激动而又感慨的日子,想当年,他们风华正茂,把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飘洒在大嶝岛,飘洒在41.9高地,飘洒在五号六号七号八号哨所。
很多战友离开大嶝后,今天却是第一次相见,令人感叹的是,相逢却不识,尘满面,鬓如霜。但依晞记的,执手很久,相看很久,泪水却出不来。
回到41.9高地,85加农炮还在,高射机枪还在,抚摸那一起战斗过的兄弟,泪流成河。
回到了
6号哨所,老榕树歪倒在礁石上,老井被盖上了。知否,知否,水还清吗?水还淡吗?
走吧,走吧。
走吧,喝酒去。二十桌,一桌一杯,二十杯。杯莫停,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听我唱《战友之歌》:“战友战友亲如兄弟”......
请问,今霄酒醒何处,没有杨柳,没有晓风,没有残月,只有一个又一个巷老的背影。
回首走过来的坎坷不平的路,无谓风雨无谓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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