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岁于晋中明向迁至太原迎西,已近一年矣。此地狭小逼仄,似困于水泥钢筋之牢笼。余每日藏于舍,少出行,犹嗜睡。初,心有罪孽,惶恐不安。后数日,竟忘。余深恐褪之不去,遂成恶习,姑作此太迎纪事,转移他念,聊以寄托。
先有金陵南应之事,余为叵测之人所用。怒火中烧,悲从中来,未能状事之全相,便心有戚戚竟无言。余尝习《乌合之众》,以为乃可免于俗套,经此一事,方知余亦不能免矣。余终是天下乌合之众一。
再有南昌红谷滩之案,适余鼻血中流,晕厥倒床,闻之无力发愤。后余思之,此愤慨之意必不长久,终为如潮讯息所没,不复寻。
现有太师欺凌案,发酵酝酿数日余,瓜者众。余无本意,迎合尔耳。盖余有切身之体会,知此类事者众于各地,实非独案。余真真倦闻此类尔,且人之注视亦不长久,一身正气之于赛博,不如归位当下,三餐一日,且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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