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也就说那天晚上你们只是把她抬上去，并没有把她推下来？”秋兰总结到。
“对，我们只是想惩罚这段时间她把我们变成这样，并且我们打算第二天去告诉学校领导她的所作所为，可是第二天她死了，我们觉得是我们杀了她，当时我们全班都很害怕，还有我们听说你们在现场捡到一个手链，那个手链是培凤的，我们为了不让你们查到我们身上，我们每个人都买了手链，这样你们就不会对我们产生怀疑，那段时间我天天做噩梦，梦到张春玲回来找我报仇，我真的很害怕。”
“如果说，张春玲不确定是你们杀的，那王培凤呢？她的死怎么回事？”
“培凤是死于意外。自从张老师死后，大家人心慌慌，生活顾不上，学习就更谈不上，一天班长王培凤说，她决定要自首，她不能总是让这个事情困住一辈子，大家都不同意，王培凤说，自习完后到天台去投票表决，程伟这一边表示不同意自首，王培凤为首的表示同意自首，那时候我们大家都在，刚开始大家还能和平的谈判，但后来培凤她越说越激动，两边打起来了在打的过程中，培凤失足掉了下去，大家都吓坏了，赶紧回教室，再也没人敢提自首的事。”
“我心里越想越害怕，那天你们来审讯时，程伟说大家必须保密，他威胁大家谁没有守口如瓶，谁的下场就和培凤一个样，大家心里都很害怕，其实那天我就想告诉你们，但是我在窗台那看到程伟恶狠狠的眼神我退缩了，我回去也退学了。回到家了，我也没心思读书，我整天整天梦到张老师和培凤，这个过程实在太痛苦了，后来我听说你们查得越来越紧，程伟打了个电话给我。至于后面的事你们也知道了。”
大军和秋兰听完这一切，这个案子很多谜团也就解释清楚了，但是他们并没有松一口气的快感，反而心里很沉重，如果张春玲没有对这群处于青春期对整个世界充满怀疑利用孩子的心理对他们实施精神上的控制，如果当时发生张春玲的死亡他们能及时报案，如果他们能更理智看待这件事，也许王培凤也不会死，但是没有如果，如花的生命已经逝去，她再也回不来，
但是还有一个疑点，就是这群孩子把吃了安眠药的张春林放在天台，她为什么会坠楼而死呢？大军突然想到一个人，他赶忙往张春玲的家里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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