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响起猫叫,是两只。先小声,且短促,再大声,长音,然后无声了,再听到秋虫长鸣,还有老公的鼾声。
晚上与朋友看电影《小妇人》,好喜欢那些服装、道具,还有化妆,充满那个的时代气息,那些繁缛的女性服饰,如头上的帽子、发饰、手套、裙子、遮阳伞……简直让人难以割舍。
如果说影片的服装、道具、化妆养眼,那么故事在回忆与现实不断穿插中,整部影片呈片段式,由流畅明快的音乐串缀。就是不折不扣的养心了。
甚至死亡也是一种美好,在海边贝丝偎依在姐姐乔的怀抱,安慰姐姐:死亡就像潮水,缓慢而无法阻止。
是的,所有的选择,都各有各的存在理由,即使是潮水、死亡……
刚读到简友灿烂jx《秋风响起,且听风吟》,想起村上春树在作品尾声,作家哈特菲尔德墓碑上引用了尼采这样一句话: “白昼之光,岂知夜色之深。”
“白昼之光,岂知夜色之深。”让人玩味不已。
是“曲高和寡,妙伎难工”?意即曲调高雅,能跟着唱的人就少;言论或作品不通俗,能理解的人很少。
或者《庄子》说的“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
不能和井里面生活的青蛙说大海是什么样的,因为它受空间限制自己不了解;不能和生命只有一个季节(夏生夏死)的小虫子说冰,因为它受限制于时令而不能理解;不能和孤陋寡闻的人谈论“道”,因为他受见识的限制而不能理解。
是否诸如尼采等巨擘们,不仅突破自身“曲”之限,还超脱于时空之外,如此永恒于“大道”?
“学海无边,书囊无底。”唯有努力读书读书再读书,游到边,钻到底,方能摆脱孤陋寡闻的见识限制,走上大道。
秋虫仍在长鸣,咏唱生命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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