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8日20点,由文牧野执导,徐峥、王传君、谭卓、章宇等出演的电影《我不是药神》上映四日,票房突破13亿大关且好评如潮。该片自7月5日正式上映起就登顶单日票房榜,目前已连续蝉联3天冠军宝座。
“他才二十岁,他就是想活命,他有什么错?”
这是一句电影台词,来自《我不是药神》。
《我不是药神》海报影片聚焦于我们乏于讨论的医疗领域。
电影频频为我们抛出医疗领域的困境:病人的生存困境,药贩子的道德困境,医药公司的商业困境,以及政府部门的法律困境。
就连唯一的反派张长林也在被捕的前一个镜头里,道出了中国人“病不能医”的辛酸和痛苦:“这世界上只有一种病,就是穷病”。
甚至,张长林在被捕后,在减刑的诱惑下,也没供出程勇。无论多么昧良心,行走江湖的仗义之气却始终没有丢弃。
配角的饱满人格,集体的走心刻画,最终稳稳托住了电影的主旋律:
小人物在面对生活苦难时,唯有坚韧,才能向死而生。
《我不是药神》剧照据了解,《我不是药神》电影取材于当年引发轰动的陆勇案。陆勇于1968年出生在江苏无锡市的一个殷实之家。新千年伊始,他开始勤勤恳恳地创业。两年后,陆勇所创办的纺织厂欣欣向荣,但他本人却遇上了一件天大的难事──他得了 “慢性粒细胞白血病”。
《我不是药神》中,吕受益的角色正是如此,他家财散尽,付不起昂贵的格列卫来维系生命,病情从慢性期演化到急变期,因为没有合适骨髓移植,只能通过化疗来尽量延续自己的生命。
《我不是药神》原型陆勇在等待合适骨髓移植的过程中,通过医生建议,陆勇选择服用瑞士产“格列卫” 来控制病情,但在两年后,因为“格列卫” 的昂贵药价和各种其它医疗支出,陆勇家中积攒多年的百万存款已经开销大半。
在生的迫切下,陆勇不得不再次奔波寻找新的治疗方式,阴差阳错之下,他偶然从韩国病友的口中得知了印度“格列卫”的存在。
印度“格列卫”与瑞士“格列卫” 药性相似度达99.9% ,但两者之间的价格鸿沟可谓是天差地别,前者一瓶只需4000元,后者却要2.35万元。原因就在于印度“格列卫”是通过印度政府启用的“强制许可制度”为穷人所制造的仿制药,直接绕过专利权这一环节被世界贸易组织所认可。
意识到这点的陆勇,在服用印度“格列卫”一两个月、确认无副作用后,他在病友群内分享了关于自己服用印度“格列卫”仿制药的经历,并在其中详细介绍自己如何买药的过程。
有不少患者因为不熟识英语而找上陆勇,寻求他的帮助,替人买药便渐渐成了陆勇的副职。
《我不是药神》中,为了制造戏剧冲突,一开始程勇在替人买药的同时还赚取暴利,直到后来才明悟。
在他的帮助下,成百上千位“慢性粒细胞白血病”患者的病情得到了控制,而在这数年间他也慢慢积攒出名气,被诸多病友尊称为“药神”。
但在2013年,因曾向银行卡贩卖团伙购买银行卡以便向印度制药公司汇款,陆勇被警方一并抓获。
“药侠”陆勇一年多后, 陆勇被湖南沅江市人民检察院以“妨害信用卡管理”和“销售假药罪”的罪名提起公诉,一度面临数年甚至十几年牢狱生活的他一直坚称自己是无罪的。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扼于风雪。”
一封有着1002名病友签名的联名求情信就在这时被递交到了检察院,就像电影最后那一排排护送程勇离开的病人一样,点燃了生命之光。
陆勇在冷冰冰的看守所里待了整整117天。
最终,依据相关法律法规,检察院认为其行为并不构成犯罪,对“撤回起诉”做出裁定,决定不起诉,陆勇避免了“牢狱之灾”。
我们需要陆勇这样的人,
同时也需要《我不是药神》这样的电影。
它让我们看到在这“小时代”的浮华之下,还有着这样的人在顽强地活着。
它不歌颂权贵,也不歌颂超级英雄,它只歌颂我们身边的事情,歌颂普通人的平凡之光。
它很独特。
但这份独特,这正是现如今中国电影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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