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枪尖一指,杀意滔天,“从马桧叛贼狼狈为奸者,可于此地列队,岳某人定当一一斩杀,尔等倘若尚存有一丝一毫忠义之心,便应当卸甲倒戈,诛杀奸贼党羽,随我解本郡之围,也不失为自己寻个进身之法,将来有尺寸之功,也好光宗耀祖,以免辱没门楣。”
宇文曜此时早就惊掉了下巴,这身形,这声音,眼前之人这不明明就是不久前刚与自己分头行动的岳晓风吗?
两人见面相识尚且不足一天,宇文曜一直以为岳晓风只是身怀武艺的白面书生而已,面容俊秀,难免就给宇文曜留下了一个书生的印象,可眼前之人身上所怀的滔天战意,狠厉之气,有哪里有一丝的是读圣贤书的人该生出来的呢?更何况久闻此次出征,岳晓风是临危受命,初入朝廷就受此大任,应当是经验不足的,纵然是足智多谋,也不该如此狠厉果断,着实是给宇文曜吃了一惊。
宇文曜都已震惊至此,更不必说在场的一众城中守备军,那更是体如筛糠,战战兢兢,口不能言,俯伏于地不敢抬头,皆是口称愿意归顺,为国效命。
岳晓风微微颔首,向左右亲兵一使眼色,“给我拿下反贼!”,话音未落,两人齐出,将马桧一左一右,按在地上。“马桧逆贼听审!”一声大喝,这本已吓晕过去的马太守楞生给吓醒了过来,看向眼前之人,一脸茫然。“勾结蛮人,里通外国,图谋献城反叛,其罪一也;克扣军饷,贪污受贿,私吞赋税,其罪二也;为政不明,本郡冤假错案大行,忠良义士遭害,其罪三也;谎报灾情,将朝廷拨款之救灾银两收归私人,其罪四也;私通藩王,大收荆王贿赂,出卖机要文件,破本朝官吏不得与藩王私交之律令,其罪五也。这五大罪皆是万死难辞之大罪,足以株连九族,其余犯斩首、流放、抄家等罪状之罪不计其数,实在是天人共怒,不杀你难平民愤!”
半晌无话,空气降到了冰点,岳晓风怒意滔天,似乎要咬碎钢牙,“马桧逆贼!你认罪吗!”马太守人已是半死不活,瘫倒在地,目光呆滞,唯有轻轻点头而已。
“既认罪,那便伏法吧,我岳晓风今日就将你正法,以儆效尤!”说时迟那时快,上方宝剑出鞘,寒光略过,人头应声落地,血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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