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鹏与锦鲤》序

作者: 匆匆小时光 | 来源:发表于2017-07-29 18:54 被阅读82次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旁边有只小鲤鱼。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背上有小美女呆坐,展翅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北冥有鲤,名曰锦鲤,鲤之小,燕雀比之鸿鹄哉,化而为人,名亦锦鲤,鲤之美,其貌可谓沉鱼落雁,一笑倾城,再笑可倾人之国。是妖也,听能者言,北冥天门。一跃之,可成龙。

    锦鲤乃是北冥池中一条无忧无虑的鲤鱼,修行千余载后,方可化为人形。遇鲲鹏,相谈甚欢,二者皆爱闻人世间之凡尘俗事,因鲲鹏存在于世已有万余栽,遂成莫逆之交。

    鹏与鲤关系亲密无间,日月相伴,一路之上,二者同去同归,现因俗世鲤鱼跃龙门之传闻,遂同去南冥天池,寻那虚无缥缈之天门。

    “看这蓝天白云间,鲲鹏神兽又带着锦鲤去玩乐了。”说话是一头小妖,言语是是藏不住的羡慕

    “你们可知鲲鹏与锦鲤为何这般要好?”有小妖不忿的问道,任谁怕也是会嫉妒锦鲤的,同是修炼千载的小妖,它们确是要在这池中沉沦万年,每日孤单度日,方才有破茧成蝶之望,对方却每日在这北海之上玩乐,修行上有鲲鹏提点,好不快活。

    “孤寡万余载,春心萌动罢了。”这妖口中酸溜溜的语气,任谁也是听的出来的。

    “这般言语可就有些过头了,难道二者不是郎情妾意,天作之合。”这般祝福它俩,这样的小妖可是不多,但看其表情,却也是幸灾乐祸的模样。

    “尔等不知,锦鲤不过是小妖罢了,而鲲鹏可是神兽,二者若合,那可是会遭天谴的,怕是鲲鹏大神的神位都会被剥离。”有妖道破了其中真意,这样一来,嫉妒的妖精们反而同情起它俩了,“真是孽缘。”

    这般嫉恨,无非是因为锦鲤有那倾城之貌,偏偏又得那这北冥之海霸主垂青,怎叫妖精们不羡慕,嫉妒恨?

    “万载修道,又镇压这北冥地穴千年之久,怕是早就可以脱离这灵气稀薄的凡间界。”此妖言语里有艳羡,还带着唏嘘,万载可不是眨眼可过,那是多少春夏秋冬的孤苦伶仃。

    “千年前,锦鲤出世,便把它的修道之心给勾搭走了,这锦鲤化身成人后,那闭月羞花之貌,这更是让我们的鲲鹏大神,从此神魂颠倒,这五百年法力丝毫未得寸进。”又有小妖加入了这八卦之行,这是它们最后的乐趣了。

    “还是尘世间的凡人间的情情爱爱来的快活潇洒。”

    ……

    这每日的来自北冥海里的闲鱼们的闲言碎语,自然是不绝于耳。

    终日修炼,枯燥无味,这妖神之恋,在这海域里也算的上是倾海之恋了,自然成了每日必聊的话题。

    那其中的艳羡是不必多提,女妖是只恨自己少了那沉鱼落雁之貌,男妖是只恨自己没有那通天彻底的道行,得众妖嫉妒,反过来说倒是般配的打紧,不是说是金童玉女,怎么说也算的上是美女配英雄,当的起这千古佳话之言。

    “大鸟,再飞快点。”

    大鹏鸟背上的小锦鲤催促道,只要是听到的神兽都知道,其中撒娇的韵味。

    “嘱咐多次,吾乃神兽大鹏。”

    鲲鹏面露凶相对着女子喝到,只要是听到的妖精都知道,其中宠溺的意味。

    “大鸟?”锦鲤面露委屈,故作悲伤状,这般小女人模样,自然是引人垂怜。

    “好吧,是大鸟,可是吾已经飞的很快了。”鲲鹏有些垂头丧气,与这古灵精怪的小鲤鱼的斗争了千年,它倒是从来都没赢过,谁叫自己爱慕对方,犹如三尺软肋死死被抓住。

    “那有多快?”小美女在鲲鹏的背上做展翅状,带着期待说道:“真希望我也能飞啊。”

    锦鲤展开双手,怀抱空气,那天真的模样,大概是最吸引鲲鹏的一幕吧。

    “鲲鹏展翅,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吾一日,可去千万里之遥。”鲲鹏有些得意洋洋,赶路可是他的长项,在锦鲤面前炫耀自己的优点,亦是他最爱干的事情之一,谁不想在中意之人面前秀秀自己的本事。

    闻言的锦鲤翘起了嘴角,更添几分纯真,嘟囔着:“你得意什么?人间有书者言之,西游路上,闻有能者,名孙悟空,一个筋斗可去十万八千里,与之相比,尔这千万里之遥,犹如咫尺一步。”

    “那不过是俗世传说罢了,当不得真。”鲲鹏有些不乐意了,它可是不远千万里相送这小锦鲤去那天门,对方却还说道起它来了。

    恋爱中的小情侣,大概是最忌讳对方夸赞起陌生男性,即使对方是已经成佛的孙悟空,已经不可能与锦鲤有什么瓜葛牵连,但吃醋还是无法抑制的。

    “斗战神佛之名,谁妖不晓?这南冥天池,亦是传言,你为何当真,不远万里与吾而来。”锦鲤似在询问,眉眼含笑,似乎看破了鲲鹏的心思,趴下了身子抱着鲲鹏柔软的绒毛眯起了眼睛,“真是一点也没有神兽的风度。”

    鲲鹏收翅而立,伫立于无比大海之上,开口道:“与尔同游,即便天涯海角,去又何妨?纵使周游天下,有待如何?吾都甘愿。”

    “大鸟,你这般待我,许是钟意于吾,吾待如何报达此恩?”锦鲤心中感动不已,同时又心乱如麻,心道:“吾是要跃龙门之鱼,听闻成龙之后,便遨游九天之上,不得下凡尘,怎能因为这情情爱爱牵绊,放弃成龙之梦?可吾亦钟意于大鸟,实在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怎去了断?”

    许是被鲲鹏看出了小鲤鱼的念头,它道:“哈,你这小鲤鱼,怎这不知天高地厚,吾乃神兽鲲鹏,修行万余载,论年纪,吾十倍与尔;论道行,尔为得到小妖,而吾位居神位,凭尔再胡言乱语,胡思乱想,吾又岂会钟意于你?”

    大鹏鸟摆出扬扬得意的表情,可它的内心却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但它不想让锦鲤因它,而难以抉择。

    “噫。”锦鲤有些不悦了,你不钟意就不钟意,为何要这般羞辱于吾?带着莫名的怨气,道:“大鸟,尔为何伫足而立,因乏累否?这神兽怎这般无用?”

    这已经算是它日常的没事找事的态度了,熟悉它的鲲鹏岂会看不出来。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此乃天命所定。”鲲鹏不卑不亢,直直看着海边的落日慢慢的落下,它有些伤感,天要黑了,明日一至,去到那天门之后,怕是与锦鲤再无相见之时。

    “尔是高居神位之鲲鹏神兽,岂会在意此所谓天命,不过是壮士暮年,力不从心罢了。”锦鲤继续调侃到,它不想那么轻易的放过这趾高气扬的大鸟,浑然忘却是它自己先为难不已,不知如何决断,这般态度,表明了它的立场:它愿以身相许,放弃那成龙之梦。

    这就如凡人抛起铜板正反决策时,若得果,反悔,亦或不悔,自然表明尔等立场。

    闻此言,鲲鹏有些着急了,忙制止了小鲤鱼的大放厥词,带着关切之责,道:“不可胡言乱语,吾等修行,皆是受命于天,万载成神,千载成妖,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至于吾是否力不从心,吾可以化身成人,让尔试试。”这责怪到一半,感觉到背上佳人的委屈,忙是改口开起了凡人间的荤段子。

    这说道天地之威,万载修炼之路,鲲鹏可深有体会,大小雷劫,八十一难,方可成今日神兽之位,每一劫难,俱皆让其将临灰飞烟灭之灾祸,一路而来,皆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马虎,不若早已灰飞烟灭。

    “噫,大鸟给那些凡人教坏了,妄想学那一树梨花压海棠之辈,你再这般,吾可不理你了,明日吾可达北冥天池,定要跨那天门而过,一跃而成龙,破尔那冥冥中自由定数之妄言。”

    听闻鲲鹏的调戏,锦鲤的小脸布满红晕,但一提起这天池之行,又马上变得豪情万丈,跃而成龙,等同一步登天。

    此刻它以忘却那儿女之情了,二者情投意合,却依然未说道破那最后隔阂,都只待某日瓜熟蒂落,水到渠成。

    “小鲤,尔为何这般执着于那南冥天池,跃天门,乃是逆天之举,修道者万年沉淀,理应一步一印,踏地而行。”鲲鹏似乎想到了什么,化身的鹏鸟都显得有些焉头耷拉的。

    “吾等不了如此之久,吾要快速成就神位。”锦鲤似乎下了什么决心,言至于此时,双拳紧握,眸中含着坚定不移。

    察觉到这个陪伴自己千年的大鸟情绪低落,它把身体贴在鲲鹏的背上,安慰道:“大鸟,吾定当对尔不离不弃,绝不因成龙离你而去,等吾成神,尔要早日飞升,定当与你共同遨游于这九天之上,一辈子做那神仙眷侣。”

    “为何执着于那神位,尔吾同游修行,这般无忧无虑,吾自会带着你翱翔天地,这有何不好?他日吾等自可成神。”鲲鹏心有戚戚,其中原委,它不敢向锦鲤说道,若真如其所言,可成那神仙眷侣,有何不可,但……。

    “众妖皆言,神妖之间地位悬殊,吾等这般痴缠,实属苟且,有伤天和,终有一日,苍天必然大怒,尔将大祸临头,会被贬为庶妖,自吾化身成人后,五百年来,尔修行丝毫未进,这可都是吾造的孽,假使苍天不怒,可千年一次之雷劫,尔如何去渡,尔常言: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可尔呢,全然不顾,尔若灰飞烟灭,让吾如何是好?”

    鲲鹏闻言,沉默不言,锦鲤之意,它已知晓,二者早已情投意合,皆因苍天之命,至今不可逾越雷池半步,而修行之事,这千年之伴,它早有心魔滋生,无心潜心修炼,因这镜花水月之情,它已陷入必死之局,只是锦鲤还未知晓罢了。

    “既然这般,那便破而后立,只望苍天怜之,他日可再续今生缘,纵使在过千万年,又待如何,万载修行之苦,就由吾来替小鲤担下。”

    鲲鹏在心底,已然下定了决心,逆苍天,方可得情谊。

    而锦鲤此刻已经蜷缩在其脖颈的绒毛中,恬静的沉沉睡去,浑然不知,她爱慕一声的鲲鹏,下了决心,要为它铺平修行道路。

    可修行之路,岂会如此这般轻松,与天地相悖,无异于以卵击石,二者不知等待它们是何种苦果。

    海上的夜,有些寒意,鲲鹏没觉得有丝毫凉意,反倒觉得十分温暖,它还在,这一切就够了。逆天之行,自然凶险难测,它早已思量过了,但为情所困,驱使它飞蛾扑火,在所不惜。

    次日,波澜壮阔的南冥大海之上,鲲鹏带着锦鲤来到了天门之前。

    九万里高门临空,冲天而立,烟雾萦绕,古朴苍劲之雕刻环绕门框,见者可知是为天门。

    “大鸟,天门之言,竟是属实,俗世众人之传言,果然诚不欺我。”锦鲤在天门边上惊呼道,已经是在鲲鹏背上蹦蹦跳跳了,欢呼雀跃。

    鲲鹏没有言语,直勾勾盯着天门,此刻,这北冥海的霸主,却是摆出了战斗的架势,因它已察觉到了威胁,它是最了解这天门之地生物之一。

    锦鲤察觉到了对方的紧张,有些不安,问道:“大鸟,尔这般架势,是待如何?莫不是有什么凶险在其中参杂?”

    “无事,小鲤要跃那龙门,吾这就送你上去。”鲲鹏带着宠溺,展翅而飞,其翼如垂天之云,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万里之距,眨眼登顶,锦鲤一步可跃之。

    锦鲤看了一眼一步之遥的天门,又看看驮着它的鲲鹏,没有立刻踏出这最后一步,它心有所感,若是这一跃而过,怕是与鲲鹏再无相见之日。

    “天门近在咫尺,小鲤为何犹豫不决?”

    “吾有一感,跨此门,此生怕是再难相见。”

    此言一出,锦鲤已是泪流满面,修道到今日这般境界,所感皆为天数所定,是为窥得天机,大多数皆为属实。

    锦鲤口上言之:自己不信天命,实则整日因天命惶惶而不得安稳。往日里,因苍天之怒,迟迟不敢与鲲鹏一起;今日里,又因窥得天机,又迟迟不敢迈出那成龙之步。

    “岂会,小鲤快去,而吾必定寸步不离,他日必会在那九天之上相见,吾这本事,上那九天,如探囊取物。”鲲鹏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相辅,宽慰着对方,他道行高深,自然能看的更远,岂会不知其中后果。

    锦鲤犹豫不定,看看自己爱慕了千年之妖,心中是万般不舍,可龙门之诱,实在难以抗拒,惴惴不安:“此言当真?尔会寸步不离,他日九天之上,等吾回来?再续那同去同归之誓。”

    “这个自然,若违此誓,吾定入那畜生六道轮回之中。”鲲鹏眼里充满着笃定,心头坦然,暗道:“吾愿以吾万年道行入那六畜轮回,不知可否佑你安稳化身成龙,化妖成神,最不济,望佑尔不入轮回。”

    “不许胡言乱语,死大鹏,吾岂会不信你。”锦鲤拍打了一下鲲鹏之背,以示责怪。

    用畜生六道轮回起誓,乃是妖兽界最严厉的誓言了,家畜六类,实乃是妖兽界最看不起的一类妖类,入那畜生道,是为妖界不耻。

    鲲鹏也不恼,可也未再言语,拍打着翅膀,停留于天门至上,他等着锦鲤做出最后的决断。

    你跃,吾便是粉身碎骨,吾亦会护你周全,博那一线生机。你不跃,吾便陪你再度成神,亦会相伴与你,直到吾灰飞烟灭之时。

    吾,决不背弃吾俩之誓言,同去同归。

    跃,还是不跃?锦鲤的脚,迟迟未能落下,它心有所感,这一过则与鲲鹏,再无相见之日,可成龙之诱,岂是它能抗拒之惑。

    “鲲鹏,此次归去,去那九天之上,吾便与你共结连理,成为那众生所羡的鸳鸯,俗世间常言‘只羡鸳鸯不羡仙’,等吾归来。”这是鲲鹏听到最后属于锦鲤的声音。

    “尔终于还是跃过去了。”鲲鹏眼神变得黯淡无光,转而又变得斗志昂扬,心中暗道:“吾自会等尔归去。”

    “嗷”这是锦鲤听到的最后声音,这声音让它有些许心惊,应是属于什么凶残恶兽之吼叫声。这让它突然记起,那些关于北冥海、南冥天池和鲲鹏的传说。

    南冥者,天池也,池之正中有天门,位置龙门,跃龙门可化身成龙,一步登天成神,成神之路坎坷,从此路过者可临灭顶之灾,跃天门者,化龙得天门之力,可致天地能量失衡,通地穴之门户,地**有天下灾祸之源,可令天下生灵涂炭,苍天垂怜众生,令四大凶兽镇守天门,诛杀跃门者,止能量失衡,同令四大神兽镇守地穴,防止灾祸之源降临。

    千年前,鲲鹏神兽过北冥海,恰逢小妖锦鲤出世,无由欣喜,滞留数日不去,痴之若狂,滞留数年,引四大神兽不悦,联手战之,鲲鹏大败之,得苍天之意,镇守地穴千余年。

    “这些,莫非,都不是传闻?”

    锦鲤以前以为这些传闻,都是北冥海里的妖精的闲言碎语,但那吼叫声,让它十分的不安,“为何不早与吾严明其中厉害?”

    此刻,锦鲤就无暇顾及其余之事,属于它的人身似乎被一股莫名的能量限制,强行的将它打回了原形,钻心之痛涌上其心头。

    锦鲤变回成了小鲤鱼,体内的法力似乎也消耗殆尽,千年苦修毁于一旦。

    天门之上,有股能量涌出,在强行的改造着它的身体,在它的尾部,最边角的一块鱼鳞片,慢慢的变成了金色的龙鳞,如果时间足够,它会如愿以偿的化身成龙。

    天不遂妖意,一声大喝震的锦鲤晕了过去,迷糊中它看到了一位怒发冲天的老头,还有一位身穿铠甲的壮士,依稀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吾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勾的吾那宝贝鲲鹏神魂颠倒,甘愿入那畜生道轮回。”

    “吾当是谁,原来是条小鲤鱼妖,还真想效仿那第一条真龙——敖,来个鲤鱼跃龙门,今日吾要拿尔炖汤下菜。”

    “月老,您老消消气,这事情都已发生,你就是再大火气,也怕是无济于事。”

    “这口气,吾消不了,这三界众生都因为这小鲤鱼乱套了,看管地穴的神兽,带着它跑到天门来,跟看管天门的四大凶兽打起来了,这都是什么事,让吾怎么向玉皇交待。”

    “月老,别演了,您不就宝贝你那鲲鹏嘛?这里没有佛教的人,您可别把您宝贝鲲鹏的宝贝鲤鱼给炖了,这三界中但凡有人敢喝上那么一口,他日怕是要鸡犬不宁。”

    “那你说道说道,这该如何是好?”

    “不日,天下苍生大祸将至,尔等必将被佛家征调,协同斗战神佛一同平定天下灾祸之源,天下姻缘可无人可管了,对众生来说才是真正的灾祸。”

    “你的意思是?”

    “您可让这锦鲤,去那姻缘池下,忏悔千年,看看这人世间的悲欢离合,顺道掌管这天下姻缘。”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段千年之孽缘就到此为止吧,你在看这化身成龙的过程?”

    “天门之力与地穴呼应,抵御灾祸之源降临人间,此次逃出的灾祸,可抵五片龙鳞之蜕变。”

    “那吾在等等。”

    “你这老头,嘴上说着要将其捉去炖汤,嘴硬心乱之辈,就由你去吧,最多三片,留两片能量做余制衡。”

    ……

    “大鸟,为何这般愚顿?不早将一切言之于吾,纵使万载为妖,得尔相伴,吾亦无怨无悔。”

    这是锦鲤最后的念头了,之后它再也没有任何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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