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拦住。
这让老三打这样,大雷一拳不得出人命啊。
我瞅瞅师父又瞅瞅大雷:这人谁呀?
师父冷哼一声:你是记吃不记打啊。你看看那双刀认识不?!
我眯眼一看,难道这是双刀小警察?我正瞅着呢,
师父一下子给我推边上了:去去去,别挡道一会你可劲看。
说着拽着这鼻青脸肿的人就往里走,老三在后面乐呵呵蹦蹦哒哒的跟着,
我和大雷互相瞅了一眼也跟着师父往里走。
到了屋里老三一脚给这五花大绑的小子踹倒了,蒙眼的布也摘掉了,我又看了看,还真有点像,就是这眼睛都封喉了,光线又昏暗,鼻青脸肿的,看着又不太敢确认。
大雷瞅瞅师父问到:我现在能揍了吗?没等师父说话呢,
我赶紧摆手:得,得,你那拳头一下他就得搁这了。
咱们还有要紧事问呢,刑讯逼供的事吧还得交给“三儿“。
老三听完赶紧挺着胸脯,憋着嘴一副要当烈士的样:嗯!
那地下坐着的小警察听完我们说话嘿嘿还乐上了,你们能咋的?杀我?哈哈。
我听完也乐了,嘿嘿嘿,我们虽然不是名门但也是正派,还不爱干杀人越货的事,主要问你几个事,说开了就放了你。
小警察听完还一扬脖子藐视的看着我:那我要不说呢!
我抬头看看师父,师父一直没之声,我抬头一看师父坐到椅子上困的直点头。估计是累了,岁数在这呢。
我转过头嘿嘿一笑:没事,不说也没事,你想说就说不说就不说。
我抬头叫看看大雷和老三:老爷子累了,咱们上我屋去。
然后跟小警察说到:兄弟咱们去我屋,也不能老让你坐地下啊。
小警察皱着眉歪头瞅瞅我,好像不知道我卖的什么药。
我们噼哩噗噜给小警察弄到我那屋,进屋以后我就做到凳子上往后一靠,喝一口旁边大茶缸的凉白开。
小警察面无表情的瞅着我,大雷和老三在他身后,我赶紧温柔笑笑:你看老让你坐地下,我们都失礼了,来吧兄弟,就跪我前边就行。
小警察怒到:啥?
老三一脚就给他踹跪那了。
我俯视着跪着的小警察:来吧兄弟,说说吧,人是不是你们害的?
小警察跪着没之声冷笑一下。然后啊的一声惨叫。
我看到大雷的脚后跟直接踩在小警察的脚趾头上。
我赶紧问小警察:说不说自愿啊,我就随便问问,你要不愿意说可以不说,没事,你想说的时候呢,你就点3下头。
小警察瞪着眼睛看着我:傻逼!
我连连点头:嘿嘿,好。好。眼睛瞪那么大干啥。我不逼你,我们讲理。
然后我就把我平时穿的大裤衩子脱下来了,告诉大雷给他嘴捏开。大雷那大手一下就给小警察的嘴捏开了,小警察眼睛盯着我得大裤头,头不停的乱动,眼里漏出一种恐惧,我淫笑的瞅着他:不愿意说话没事,这样就不用说了。
大雷可怜的看着小警察,老三也不忍的把头转过去了。塞完以后,小警察好像一直在骂我,呜呜呜的也听不清,然后就一顿干呕。估计是想到嘴里是什么玩意,然后舌头还乱动骂人,自己也觉着恶心吧。
我赶紧抚平他情绪:没事啊,主要怕你乱叫给老爷子吵醒了,那个“三儿“,赶紧给针拿给这兄弟活活血。
老三得领一溜小跑出去了。
呜呜呜这小警察又是一顿乱叫。我就笑嘻嘻的看着他,但是在屋等半天老三也没回来,我起身出去看看,这老三在院子里玩上了。估计是魄丸药劲过了。魄丸是师父专门给老三炼的,能暂时让老三儿神魂健全。据说是谁家死人,死牲口啊,趁着刚死三魂归位,7魄消散的时候捕点魄。具体我也不知道。反正可难炼了。
我咣咣两脚,给老三踢进来了。并嘱咐他这跪着的是我打入我党内部的黑恶势力,务必让这贼人说出动机与同伙,老三赶紧点头:
放心放心,对待黑恶势力我绝不手软。
我微笑着连连点头拍拍老三肩膀:
真是人民的好卫士。
然后把针就递给老三了,三儿来吧,看他脸肿的,给活活血,身上内伤啥的给他扎扎,一直扎到他点三下头为止。那小警察瞪着一只眼,又要破口大骂了好像,呜呜呜一顿呜呜,然后又一顿干呕。
老三也不含糊上来就走了一套针,我就得这么连哄带骗,老三实在人一个,老实巴交的,从小也没啥坏心眼,除了修行就是玩。大雷更是憨人一个,让他打坏人行,要是折磨人他可不行。
没扎多一会小警察就老实了,一顿点头,
我嘿嘿的把大裤头从他嘴里拿出来,刚拿出来他就一口唾沫吐我脸上了,接着冲我一顿臭骂,你们他妈什么正派?!有种你弄死我?扔石灰的就是你个下三滥吧,你。。。没等他说完我把裤衩又塞他嘴里了。
三儿给我扎,一直扎到他没劲骂为止。我得洗洗去,这人嘴太臭,妈的看你骨头有没有针硬。
等我洗完回来以后,这小子已经吐沫子了,老三正在那掐人中抢救呢,过一会看他这口气往外一出,这小子“嗝“一声醒了。
小警察起来瞅瞅我们,我依旧笑脸相迎:嘿嘿,你醒啦?你都睡3天了,我都以为你植物人了呢。知道你不怕死。大不了修鬼道呗,可是我们舍不得你死啊,这人事间的事你办完了吗?看你岁数不大,结婚生子了吗?父母赡养了吗,医疗保险交了吗,人间饭你就吃够了?火锅吃过只要肉不要素的了吗?
小警察让我说的直迷糊:我睡三天了?
那可不咋的。
小警察紧紧鼻子,好像闻了闻,那你这脸都没洗过呗?
我恨的牙直痒痒这狗鼻子,我特么还没说你恶心呢,我一指老三,扎,扎,他还能挺住,大雷!拿你手指头往他肋骨缝里摁。
老三疯疯癫癫说扎就扎,大雷挺犹豫的瞅瞅我。我一瞅他那样,我自己撸胳膊就上了。我还没走到跟前这孙子就怂了。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问,想知道啥,问吧。。越说越垂头。
嘿嘿,想通了?我得警察同志?!坦白从宽,我们不虐待俘虏。
你们还不虐待?
唉,唉,讲理不讲理,你先骂人的吧?!
我先骂人的?你。。这小警察还想继续说,我作势要打他赶紧闭嘴了。
别那些废话,说!人是不是你害的。怎么害的,你那妖法叫什么。怎么给他弄成灰的。
那人抬头玩味的瞅瞅我,我还当你们是个人物,没想到傻是你们骨子里透出来的门派特性。
我恨的牙直痒痒,三儿!快快快!恨死我了。老三得令拿针就要捅。
小警察赶紧求饶。别打,别打,这人真不是我们害的。
我咬着牙看着他:你还嘴硬,看来不来点厉害的你是不从了。
小警察吓得赶紧叫停。停!我还没说完你们就打啊。不带屈打成招的啊,我只能告诉你们我们也是帮着查事的。而且你们这种帮着村里办事的小地区人员也无权知道。我们的事不是你们能参与的.
我一瞅他装的跟个大头蒜的样,这真是长个挨揍的脑袋啊,这人怎么这么不会审时度势呢?这还绑着挨揍呢?!还一副人五人六的样。
我瞅瞅一边坐着的大雷,大雷也正瞅我呢,你把袜子脱了,我不想听他说了。给他塞上咱们睡觉。明早再说。给他捆到外面柱子上。
小警察一瞅我们还要捆他,当时就不乐意了,唉,唉,怎么的不说坦白从宽,不虐待俘虏吗,这怎么还绑上了?我该说的我可都说了啊,你们还想咋的?
我看你态度差行不行?你没有一个做错事的态度,你和你家老狗伤我和我师弟事我先不说,人是不是你害的我也不说。你现在还是我得俘虏呢。你一副市级领导样我瞅不惯。你啥时候懂得互相尊重我们再唠,说着我招呼大雷他们就把他往外捞。
小警察还想说啥我一个大裤衩就塞他嘴里了,并对他说:我也是为你好,你这脾气太倔,这样在社会上容易吃亏。你别怕,等你端正思想,还是好同志。我们还会给你机会戴罪立功。
给他眼睛一蒙,我们直接给他绑到前院的门柱上,临走还不忘给他周围按一圈我对付老狗精的木钉,双保险。
一切完毕老三扶着大雷回屋休息我也拍拍小警察告诉他我们睡觉了。让他好好反省,想想错在哪了。
第二天除了师父大家起的都挺晚,师父挨个屋看看都在睡觉也就没打扰。
泰玲真人起的挺早,拿了个凳子蹭蹭悠悠的走到在前院准备靠墙坐会,放放风,刚坐下就看柱子上蓬头垢面绑着个人,脸上红了吧唧也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吓得差点坐地下,蹭蹭悠悠赶紧往回走,凳子也没顾得拿,嘴里嘀咕着:这观里到底是什么人啊?!是帮恶棍呐,这是又绑票谁了?!我得赶紧走假装不知道,假装没看见,别给我灭口了,这帮畜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星君保佑....正扶着墙加速的往回走,正好看到我师父也出来往那被绑着的人那去。
我师父也看到他了,朝着王八老头一拱手师兄的伤好点没有,泰灵一哆嗦,颤颤巍巍的努力咧了咧嘴,向着我师父小声说道,那个,明远,我刚寻思东西落屋了,老花镜没戴,我说啥也看不清呢。我这啥也看不着了,瞅啥都模模糊糊,呵呵呵,现在得回屋回屋。
师父疑惑的看着王八老头说道:放哪了?我给你拿吧。
王八老头赶紧摇头,不用不用,你不知道放那,我自己去就行,说着就要低头继续往前走。
师父往旁边让了让路,又一指那柱子上的人,泰玲师兄可认识那个人,王八老头头低的更深了,一个劲摇头,我眼神不好什么人我没看着啊,我得回屋取眼镜才行。我回屋了。
师父看着王八老头急着要走也不好说什么,一拱手说道,那师兄慢点,一会吃饭叫您。王八老头嗯嗯哈哈的答应头也没敢回,扶着墙开始暗自加速起来。
师父看着王八老头了走了,寻着这老头怎么还带花镜了?怎么一天怪怪的。
然后走到小警察旁边,刚走两步看他低个头闭着眼。赶紧把了把小警察的脉,看看脉相还行,赶紧把小警察解下来了:这帮小崽子太胡闹了。两天不打什么都敢干了。
小警察刚被解开,右腿屈膝,膝盖直袭师父左侧肋骨,师父突感遇袭,托住小警察的右手变为肘击,直接打到小警察右脸,一肘把他撂翻在地,小警察坐起来抹了抹嘴角嘿嘿一笑,双手为抓向着师父冲去,师傅一个微笑,向后走了几步就消失在小警察的视野中。显然已经出了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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