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兵团招待所里,焦连长,月英,月季,一阵哭笑热闹过后,便商议出结果,俩年头上,只要八班长喜欢月季,便定下这门亲事。
排在焦连长住的房间,往东数一二三四第五房间,是金波嫂住的。这时,孕桥,大海,占虎,金波嫂,占虎二姐也是一番热闹。
说的是我堂叔伯大娘家中的事,小脚老太太。我家小土院和她家隔了一条小过道,东西邻居。她家是西院,有五个子女,头大的两姑娘,仨儿子挨节的,一节间隔两岁;家庭一点也不富裕,吃喝皆发愁,粮食刚刚接上,差那么半月二十天的。
俩个闺女到了年龄,一一嫁到东乡里,成家过着穷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仨个儿子,一个也没有成家娶媳妇,大的三十二岁,小的二十八岁,。急得我堂叔伯大爷,大娘坐卧不安,心神不宁。托媒人说媳妇,这些年来也没有随心所愿;由于家庭贫穷,老大,老二错过年龄,光棍一个;老三机灵,也能干,在北京闯荡三四年,也积攒了一些钱,不知道咋回事?
在去年十月份,领回一个西北贫穷地区十八岁的姑娘。这个姑娘水灵灵,白白净净,真讨人喜欢;有一点两片嘴唇特别厚实,微微上翘,红润润的,显得性感撩人。
“桥叔,这个西北闺女比你,大海,占虎还小一岁呢?嫁到你们大院里,心满意足,可老稳啦。什么活计,都抢着干,从不赚这挑那;她嘴巴特别甜,遇长辈人,称呼亲切,十分招人待见。这不是你堂叔伯大娘家修来福份。”金波嫂滔滔不绝地讲着。
偶尔,占虎他二姐也补充俩二三句,这样说的具体,详细;孕桥有时打断金波嫂说话,问其中的缘由,解开心中疑惑;大海听得津津有味,羡慕老三的艳福,自己哝囔道:“我咋没有这艳福?哪怕在梦中遇到,也算作美梦,爽一次。”
大海声音微小,在场上的人,听得一个清楚,逗得大伙轰堂大笑,笑得金波嫂直拍大腿,前仰后合的。
“傻孩子,不要说云里雾里的话,说些有出息的话。向你桥爷爷学习,长本事。”金波嫂笑着说道。
“桥爷爷,焦连长住在西三房间,咱们过去瞧瞧,向咱们的新兵连长提前拜个早年。”占虎提醒道。
“行。我们仨一块,向焦连长一家拜个早年!”孕桥干净利落地说道。
孕桥,大海,占虎离开金波嫂住的房间,走出来,抬腿到了西三房间门前。
“咚——咚——咚。”八班长袁孕桥轻轻地敲了三下门。
“谁呀?”屋里孙月季姑娘细声地一边问一边来开门。
“我袁孕桥。焦连长和嫂子在屋吗。”八班长声音洪亮地说道。
月季打开房门,瞧到袁孕桥,眼前一亮,我的白马王子;你终于来了,只在咫尺;姑娘心里像一望无际大海一样汹涌澎湃,跌宕起伏,一浪高过一浪,难以平静;更加抑制不住高兴的心情。
月季俊俏的脸,羞得绯红,有点不知所措,呆傻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打了一个愣神,激灵一下;片刻间,魂魄从梦中回到现实,回到她身上。
“姐夫,姐姐,八班长来看你们来啦!”姑娘欢喜地忸怩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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