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毅看着陶欣然,不禁想起了四年前第一次遇见她,那时候她也是这样子看着他,让他不忍心丢下,可是这一次却是想要离开他。
“哦?原因?”沉默半晌,成毅只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们约定过,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一方不愿继续这段关系,那么就结束。现在,我想要一份安定的感情,我要相亲了,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不要再联系。”她说的每个字都铿锵有力,直戳成毅的心。
说完这些话,陶欣然望向成毅,老实说她没有把握成毅会轻易放手,毕竟他是那样强势,决不允许女人提出“分手”,可这样的关系她不愿意再继续了,等了那个人四年,她不想一直靠着回忆过活,眼前这个男人最近异常的举动让她感觉到危险,成毅微眯着眼,懒懒地看向她,嘴角仿佛还带着一抹微笑,微微上扬,但陶昕然却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虽冷漠,但真正发火却不多,尤其对她,从来都只是上床,性感的,魅惑的,甚至是被欲望熏染的,这样的他她从未见过,但却可以肯定是生气了。
成毅看着对面的女人,她在等他回答,她搁在腿上的手有些颤抖,看得出来有些害怕和忐忑,但眼神却很坚定,笃笃地望向他,看样子是铁了心要和他一刀两断,他有些嘲讽地笑,这笑却是针对自己,说好不谈感情,怎么自己就先上了心。
拿出一只烟,自顾自地抽了起来,烟雾缭绕中他忽然就记起了第一次遇见她时的情景。
那时他刚收购MF,第一次作为董事长出席公司年会,公司500多人,人不多可也绝不算少,照理讲他怎么都不会注意到当时还是个小专员坐在最末尾桌子上的她,事实是他真的没有注意到,可总觉得有一道视线一直锁定他,他回过头搜寻,撞进了她的眼,迷茫却又眷恋的眼,他承认他对她有一瞬间的心动,可也仅仅一瞬间,他不认为他们会发生什么。
年会酒席之间难免需要喝酒,他是刚接手公司的董事长更需要和高层应酬,打好关系,酒喝得不少,结束后走出酒店,司机早已等候在门前,甩甩被酒精沾染了的微醺的脑袋,就看到蹲在门口锁成一团的她,很明显她喝醉了,嘴里不知在讲些什么,边讲边流泪,哭花了妆容,可他还是认出了那双眼是她,原本打算迈开的腿就那么停了下来。
走向她,捞起她在怀里,抱着她上车。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只是自己公司的小职员,长得不美身材不够好,可他看到她的样子竟然不忍心,不忍心丢下她一个人。
酒醉的独自一人的女人,可能会发生什么他知道,他将他的反常归结于怜香惜玉。
那晚是一次很糟糕的艳遇,
陶欣然真的喝多了,成毅问了半天也没办法问出她家的地址,没办法只能吩咐司机驱车前往自己最近的一处公寓。
刚到公寓她就吐了,吐到他定制的西服外套上,忍住怒火,成毅像柃小鸡一样将她扔到洗手间的马桶上,末了赶紧脱掉衣服冲澡,他有轻微的洁癖,成毅站在花晒下就后悔了,不该带她回来的。
洗完澡出来看到像打了战似的洗手间他更后悔了,而始作俑者大概实在吐累了趴在马桶上睡着了,衣服上还沾有污渍。
认命的扒掉她的衣服,拿毛巾搽拭,成毅发誓这是自己第一次服侍女人。
对待女人他的态度贯来是女人如衣服,他身边从不缺主动的漂亮女人,对待她们只用钱就可以打发,他不会在女人身上花心思,可面前的这个陌生女人,虽然脱掉衣服身材着实还不错,看似瘦弱的身体缺却是该有的都有,胸不大,但很挺翘,手感应该不错,腿不长却很匀称,比例很好,皮肤很白,灯光照耀下更像萃了白玉一般,他是个正常男人,看到眼前的景色不免有了反应,但早已过了毛头小子的年纪,这么多年来对待欲望他不会压抑但也决不放纵,他有固定的女伴。
虽然想要,他也有自己的底线,不会趁人之危。
简单清理后抱她去客房的床上,刚想放手迷糊的女人却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嘴里嘟囔着让他不要走,不要丢下她一个人,嘤嘤哭了起来。
他最怕女人哭,只得好言安慰轻拍她的肩膀,轻声说不走,终于哄了一会儿小女人停止了抽搐睡着了,可抱住他脖子的手却怎么也不松开,已经凌晨了,他也有点累了,这边不放手只好躺在一旁睡下,迷迷糊糊间感觉脸上暖暖湿湿的,他这下是清醒了,感情这女人在吻他,刚熄灭了欲望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按住不安分的小手,他决定起身,可脚刚着地,小女人又抱住他的腰,温热的气息喷晒在他的脊背上,小腹一紧,成毅脑子里的理智轰然倒塌,他再顾不得什么了,反正是她先勾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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