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送女儿去上课,上楼梯就听到优美动听的钢琴曲。因赶着时间,去时我只是扫视了一下歌曲的来源。二楼进门处公共区有一架钢琴,平时免费供人弹奏。此时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正坐在钢琴旁倾情地弹奏着,好优雅的身影。
把女儿送到教室后,我回到二楼出入口,停留了下来。好动听的钢琴曲,妇人专注地弹奏着,优美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舞。
妇人正在弹奏着红高梁主题曲《九儿》,这熟悉的旋律,熟悉的曲调,又把我拉回了对九儿那个人物的回忆中,还有那片红高粱。
“身边的那片田野啊
手边的枣花香
高粱熟来红满天
九儿我送你去远方……”
妇人沉浸地忘我式地弹奏着《九儿》,而我陶醉在歌曲中,伴着曲调轻哼着《九儿》。
上午十点,暮秋的阳光异常明媚温柔,透过天桥顶蓬折射下来,斜斜地照射在妇人身后,好美的场面。我忍不住用手机拍下了眼前的画面。

一曲《九儿》弹奏完后,妇人又弹奏了另一曲。我移步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在妇人的身后,边听着曲子,边飞速记下此刻心中的感想。
妇人接着重新弹奏了一遍《九儿》,随后妇人起身准备离去。我停下了手中的文字记录,快步追了上去。
“阿姨,你弹的太好听了。特别是那首《九儿》,好动听。”
“《九儿》,我刚自学的,随便弹弹。”
“真的好好听呢!阿姨好厉害!”我表露出崇拜的样子。
“我也是最近自学的,上了年纪了,手指僵硬了,弹得不太灵活。”妇人双手活动着手指,继续说道:“每天早上出来散散步,就绕道来这弹上几曲。”
“挺好的。我刚巧送孩子上学,被你的歌曲深深吸引了。”我跟随妇人边走边聊着。
估计我突然的闲聊,让妇人有点不习惯。她停了下来,上下打量着我,然后说着:“我要走了,再见!”
“阿姨,再见!”我只好打住随同的脚步,望着妇人缓缓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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