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装饰,让自己的小脸无法出闸呈现。
多年踢踏老屋,就是有褶子也比洋楼漂亮。
两张棕叶状的木板,曾经关闭过孩儿她娘。
可笑的是,你半夜三更用心良苦,
不为别的,为众张笑脸,
为自己生就的尾巴,巧用芭蕉扇遮掩。
反正夜够黑,星星刚刚打盹,
飞行器会不会掉下来,风知道,天却不管。
趁机踮着小脚,好走一条死蚊子撘成的路,
翅膀如玻璃,有时比暴力来得痛快,
暴力来自权力巅峰,天赐予,地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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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村的干娘不要聘礼,也就不置办嫁妆,
更何况,隆家二少爷是上门女婿。
老人说,没生育男孩的婆娘注定孤独一生,
亲人说,只要不放弃,总有一天熬成婆。
她自己说,出渣的货没经石头打磨,
心里那个底盘,难得难得与阳光一般透亮。
命运是天定的,天把咒语写进蜡烛写进香,
最习惯的做法,就是写进宗谱,
写进高高的祠堂。
满眼眶都是泪,痛苦的不是《娘道》瑛姑,
是我,是我,有点不正经的我,
有过爱的火,从未在家门前置过狠的牙;
也是那个扮演七叔公的演员,
老脸像方便面,吃了隆家祖宗配享的水果,
却只知道让别人买单。
隆万氏差点做成了婆,也差点做成了族长,
唯一的理由是长房媳妇。
痴想的隆家“长孙”,只爱身边小丫头,
还有万家哥哥爱隆家的金条,也爱权力,
不管出自大帅还是日本池田。
河姑三番两次救别人,
二少爷、京城大少爷、三少爷。
漂亮的二少爷,生下来就是个神经病,
爱河姑胜过爱老娘。
三少爷爱二嫂,天不经地不义,
媒人是自己,出嫁的只有自己的情。
今人却没这个福分,因为传统省时更省心。
人定胜天,胜过一切,也就拦拦梦中的水,
壶口,流淌的是河姑的身不屈,心不死。
一个个胜利不在黄河边,也不在祠堂,
只有江南的荷花点点头,
把莫名的笑脸恭送,
也把内心的一切打探,月亮底下点灯笼。
对儿女的情分,丝丝缕缕,分分秒秒
一个做娘的天道,何止是家,何止是孝兴,
一个大写的黄河,
一个庄严的卓越的黄河。
陈水河草创于2018年10月15日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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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尽瑛娘的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