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冉冉升起唔~睡饱了!冉伸了个懒腰,舒服极了
映入眼帘的是,门帘,檀香木床,绣花鞋,附近没有摄像头,床上的女子思考了一下后,“啊,哈哈,老娘穿了!哈哈哈哈”这一声音把屋上的鸟给惊飞了!!!
咚咚咚,好像有人来了。女子穿起鞋,走出里屋在门帘里探头出去,进来的都是女人,没有男的!我这是穿到什么样的家庭里边啊,稀奇!
“冉冉!”一个妇人把躲在门帘里的她拥入怀里,“我就说,冉冉会醒来的吧,什么庸医,自己去领罚!”这个怀抱也太紧了吧,紧得她快透不过气了,“放,放开,咳咳,要死了!咳咳!”妇人急忙松开,拍着她的背,让她缓缓,“娘,这不是太激动了!”怎么,不是应该说:冉冉没事吧,都是娘的错。应该这么演的,和一般剧本不一样啊?
“额…”冉看着桌上的满汉全席,这也太夸张了吧,她只是说了声饿了,就摆出这么多菜来,难道这个身体的主人是个大胃王?
“冉冉,怎么不动筷子啊?”妇人看着女儿呆呆的模样,以为是厨房做得不好,“是不是没胃口啊,来人!”连忙叫人再做一些,“等会儿!”冉急忙止住,“娘,我才刚痊愈,吃不了这么多。”这么多浪费多不好啊。“不如让大家一块吃好了。”再说了,身边一堆人看着也不好意思吃啊。“女儿真懂事。”妇人一脸赞许的望着她,而冉觉得这娘亲未免太对劲儿了,难道就不会疑惑她为人么会这么做么?
“什么!那人还没有死!”座上的男子气得将茶杯砸在跪在地上的男子额头上,瞬间鲜血淋漓!
“哼!这下还不是栽在我手上。”妇人眼里尽是算计,“带到暗室,给我好好招待!”两个女人拖着昏迷的女子到一面墙,转动花瓶石门开启,三人没入其中!
“哗!”一桶冰冷的水从天而降,“噗!”冉极力睁开眼,“呵,大小姐你总算是醒了!”白衣女子拿一黑色鞭子,外表虽说普通,但是细看就发现那细长的倒刺!“妹的,就知道没好事!”冉被绑在一十字架上动弹不得,“快交出来,否则有你好受的!”
东西?老娘也不知道好不好。冉翻个白眼,而在那白衣女子眼里却是挑衅,拿起鞭子就是一抽,“靠!这他妈痛。”鞭子直直的落在女子的身上,血肉尽显!“交不交!”又是一鞭子,“嗯哼!”女子脸上尽是苍白,陷入黑暗中,昏迷前,冉只剩下一句话:妹的,一来就死!
二
藏在黑暗中的男子撒下粉末,暗室的人尽数倒下,将受了两鞭子的女子救下…
躺在床上的女子翻了个身, “嘶!”瞬间痛醒,“妹的!抽死我了。”一模一样的装饰,又回来了?不是吧,万一又!冉头疼万分。
“冉冉,醒了?”男的声音?!“你!”冉急忙一扯,把被子死死盖住,“冉冉?”青衣男子见到她这一举动,不由的嘴角上扬,坐上床,冉见他如此便尽量往里拉开距离。
虽然眼前的男子美得动人,可是,越光鲜亮丽就越有毒!食物是如此,人也如此。冉脑海里浮现出这么一句话来。
“冉冉,我不会害你的!”男子伸手想捋一捋女子额前的头发,冉一把拍开,“少来了,嘴上是这么说,谁知道你心里想的呢!”经过这次的事,冉明白了信任,不是谁都可以!
“呵,既然你都明白,那就快把东西交出来!”男子一改之前温润的面目,恶狠狠地说:“要不是那东西我还懒得救你!”
果然,眼前的男子不是善类!“那你尽管弄死我吧,反正我绝不松口。”这句话吊炸天,冉可不是为了耍帅,她只是想要是死了,是不是就能够回去了?
“呵,是么?”男子邪魅一笑,身子往前倾,也就是冉的方向,女子紧紧拽着被子,男子的脸离冉越来越近,最后… 男子诧异的望着眼前的女子!
嗯,还挺凉的。冉内心爆出这么一句话来。
两人双唇紧贴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动作,静静的。
然后男子反应过来,爆红了脸逃出门外,而女子低笑出声,实在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后就没再见到那位男子,冉该吃的吃,该睡的睡,一直闲着的她胖了不少。
三
在某一天,冉在院子里晒太阳,忽然冒出那么一人来,“狐狸精,竟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勾引我夫君!”刷的一下出现在水蓝女子面前,冲着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力度之大把她扇倒在地,嘴角露出血色,眼前的男子挑衅地看着地上的女子,狭长的桃花眼一眯:这女子,瓜子脸大眼睛尽是美艳,水蓝紧裙衬得身材纤细,发丝仅是用一条水蓝发带绑住,简约不显脱俗,的确是比自己好看多了,难怪…
冉被这一耳刮子扇得脑子迷迷糊糊的,完全看不清眼前是何人,内心却是想骂娘,一话不说直接扇人,有没有搞错啊!
男子见她不起来,心里有丝担忧,“怎么了?”冉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胸口觉得好闷: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也不想想我这状况是谁造成的!
拍拍灰尘,擦干血渍,站起身来,“我说是不是又要我交出那东西来,”男子听的一脸茫然,“老娘不知道!”天知道你们说的东西是什么,整天问来问去的,大不了弄死我得了!
一个潇洒的转身,离开原地。男子楞楞地看着水蓝身影慢慢远去。
“嘶!”喝口水都觉得牙疼,妹的,悲催得要死,为嘛自己是这么一个谜样的身份,连个信任的人都没有!冉忿忿地摔下杯子。
“你去找她了,打了她一巴掌,人家只是。”莫手抚身后,疑惑不已,按道理,不应该啊,怎么一回儿事?
竹低着头,像一媳妇等着相公的责骂站在一旁。他只是想教训她,哪知只是说了那么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就走了,不就像一个拳头打在棉花里。
“你说,那人不知道东西在何处?”底下的人颔首,座上的人手捋胡子,眉头一皱,似是不解。
宅女当够了,也当烦了,虽然不愁吃不愁穿的,但是也太无聊了吧。冉双手撑着脑袋,呆呆的望着院子。就在冉百般无聊的时候,一名男子走了进来,月白的衣服,袖口有些金色的古老图腾,姣白的面容,狭长的桃花眼,朱红的双唇,浑身阴柔之气,给冉一种小受的形象!
咦,小受!冉眼冒精光,这么一副饿狼见肉的模样,让他脚步一顿,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竹想了几天,决定还是来给她道个歉,免得到时候被她教训得不成样,他可是听莫讲了,此人惹不得!
“呵呵,公子来此所为何事?”殷勤的样子让竹产生疑惑以及那么一丝丝的恐惧来,怕这殷勤后是折磨,不过,他还真的猜对了。
“我来,是给姑娘道歉,那天是本公子性急,还没有弄清楚就。”竹愧疚一笑,冉是愣住了,这人就是那天…
冉笑了笑,“没事,公子请坐。”那事儿先搁着,现下,嘿嘿。竹诧异十分,“姑娘?”
冉直奔主题,“公子的夫君是?”竹羞红了脸,扭扭捏捏地搅着衣袖,这么一姑娘样,冉心中了然,“那,他待你?”好想咬住舌头,怎么问出这么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明眼都能看得出…
“竹公子去她那了,应该是为了那东西吧?”座上的人沉思一番,“继续监视。”男子闪身而去…
“姑娘,你这是!”她与世俗的眼光不一样,冉哥俩好得搂着他的肩,“哥们儿,你这朋友我交定了,不过,”忽然地一顿,竹心里莫名的也是一顿。“我脸上的伤~”竹一听,认命地脸凑前,那一脸的不情愿,“嘿,我不会打你的,只是”,竹一听心里欢喜不少,“只要不打人就行。”冉贴上去在男子耳边嘀咕…
四
莫看着眼前欢快的两人,不禁汗颜,刚开始听竹讲,只当他无聊,现在看来是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嘻嘻,有那么一个保镖,真心好啊,能帮你拿东西又能保护自己。冉为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再呆在房间里,恐怕自己要发霉了。
“你看看,这个好好看。”竹拿着朱红色的梅花簪子在头上比划着,“嗯,还不错。”不经意地一瞥,目光被那东西吸引而去,竹放下簪子跟了过去,一个小小的布偶,没有过多的装饰品,仅是一个普通的布偶,冉轻轻抚摸着布偶的脸,不禁咧嘴笑了,竹拿着一个掂量掂量,“也没什么好看的。”撇撇嘴又丢回原处。
看到冉那般温柔的目光,心中甚是不解,抬眼看看身旁的莫,也是不解,“小姑娘,这个只要一两银子。”大娘适时地出口,“嗯。”作势掏出银子来,“冉冉,你这是?”竹忍不住问出来,“只是喜欢而已。”莫听这话,沉思起来。
忽地一把明晃晃的大刀从冉身后袭来,离她一步之遥的莫和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冉已倒在地,刀直剌剌地穿过她的身体,瓷娃娃般的冉让莫尘封的心有那么一丝丝地颤动,一种莫名的心疼蔓延。温文尔雅的竹脸上出现了恼怒的神色,冷冽的掌风对着那人呼啸而去!紧接着是莫那致命的一击!
冉的身体缓缓升起,在意识被吞噬的一刻,她心中呐喊:可不可以换一个身体,他妈的…
莫转身的那一瞬,看到那水蓝的身影发出夺目的光芒,尽管让他睁不开眼,他还是盯着,紧紧的盯着,希望她能够毫发无损地出现在他眼前。最后光芒散去,那一抹水蓝汇成一件东西——水玉簪,落入他的手中,没有得到宝物的欣喜,反而心痛加剧!
冉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噌地一下坐了起来,打量四周:旁边是两个空床去,对面是室友还未拆开的薯片,桌上放着的是自己还没吃完的方便面,电脑还是开着的,一如她睡前的样子。她这是,回来了?太棒了!
“莫?”自从那天后,他就整天呆在冉的房间里,日日醉酒。竹望着黑色的夜空,想起那个水蓝色的身影,随后自嘲一笑,他做不到莫那样,颓废来祭奠她。
水玉簪已经交给他了,按理说他应该是是解脱了,可为什么看到她消失的身影却是那般的心疼!莫抚着心口。
冉回到学校,一如既往地学习。有一天学校应邀去一展览,组织文学社的人代表去。作为其中一个,冉自然去了,若是她知道它会在那,她一定在图书室里翻阅资料。
展览的东西多是唐朝古物,而那一幅画却不知出自哪个朝代。冉望着画里的人,不由地心疼。尽管画已经损坏,可她还是看到画里的自己——那般的笑容,画的那么真,那这幅画的主人定是花了不少精力。
结局
冉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逼了回去,转身跑了出去。她靠着墙,看着车流出神。她恍惚间看到了一个身影,他向她伸出手,她咧嘴一笑…
番外
“冉冉,你看看你又这么丢三落四了。”男子无奈地将东西发给她,她调皮地吐吐舌头,“不是有你吗?”检查下包里的东西,一样没少。“不愧是我的好哥哥!”朝着他脸颊亲了一口,“呵呵。”
“砰!”一轿车撞上了树,冒着烟。冉慢慢睁开眼,看到的是男子满头的血!“哥!哥!”不管她怎样晃男子,他没有任何的反应,就这样永远的沉睡下去。
他只留下了一个布偶,剩下的已经被母亲烧了。这个布偶还是她三岁生日他送给她的,其实他还画了一幅画,是她大一的时候,她让他画的,怕他会忘记自己。后来画不知所踪,所以她看到那副画的时候,想起那个温文儒雅,时刻宠溺着她的人,才会一阵心痛,才会忍不住地落泪。
哥哥,你在另一个世界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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