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涯草
要说暑假最开心的部门,我想非交通部莫属了。此时正值学生放署假,幸福的家庭一般都会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你没见,就连我中学微信群里一向惜时如金的群主,也全家集营浪了一趟首都北京。呵呵)
在丈人家蜗居了五天的我,一直也想给孩子们安排一段旅行。可是年前的连云港省亲,让我体会到带着儿童出门的不易,何况是两个。还是等他们长大一些再议吧。还有,曾经答应太太的成都之旅,也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兑现……
慈爱的岳母大人知道我和女儿喜欢吃饺子,本打算吃过午饭再让我们返回渭南的。可是炎热的天气让我们一想到中午的太阳就相当后怕。她试探性地分别询问两个外孙,外婆家好还是渭南那边好,得到的答复竟然莫名其妙的统一:渭南好。也许在孩子们的心中,爱没有地域之分,有父母陪伴的地方就是天堂。
说不准这个假期将有多少孩子会被接到父母的身边,只愿异地的那些为生活而奔忙的家长们,都能抽时间好好地陪陪孩子。在很多孩子的心中或许没有太多的贫贱意识,陪伴才是最真的爱!
就这样,两个小不点儿非常洒脱地与外婆挥手告别,我们一家四口坐上了东去的大巴车——第一站古都西安。
糗事来了,不怕你们笑话,两个孩子竟然都不愿和我同坐。是因为我丑,还是因为不会表达?我想是因为后者。请务必原谅我的嘴笨耳聋——不会表达爱,听不懂他们的真正需求。最后迫于座位有限,女儿只得坐在我的怀里,这将是给了我多大的面子,我无法琢磨。
西安迎接我们的依然是热辣辣的酷暑,庆幸的是我们只是转乘,无需太多的地上活动,毕竟地铁一号线可以直达纺织城,那个可以回到故乡的交通枢纽。
就这样,两个小不点儿非常洒脱地与外婆挥手告别,我们一家四口坐上了东去的大巴车——第一站古都西安。
糗事来了,不怕你们笑话,两个孩子竟然都不愿和我同坐。是因为我丑,还是因为不会表达?我想是因为后者。请务必原谅我的嘴笨耳聋——不会表达爱,听不懂他们的真正需求。最后迫于座位有限,女儿只得坐在我的怀里,这将是给了我多大的面子,我无法琢磨。
西安迎接我们的依然是热辣辣的酷暑,庆幸的是我们只是转乘,无需太多的地上活动,毕竟地铁一号线可以直达纺织城,那个可以回到故乡的交通枢纽。
又要回到我的故乡了,心中不免有些激动,归心似箭此时已经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我是在数过了渭南的高速路指示牌后被疲惫打败了眼睑,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梦里我又开始了想念——
那只常卧在学校大门口树林里的,淡黄色的狗还在吗?与它结缘是因那次西瓜刚上市时,喂了它红瓤的瓜皮。那之后,每天送女儿上学,它都会从简陋的窝里爬起来,跟了我们十来米的距离,一边点着快乐的头颅,一边不停地摇着尾巴;
还有三十米开外杂货店里年迈的阿姨,操一口异地的口音,切身见识了我由最初刚来时抽的的金卡猴王,沦落到现在半价的黄山(没招啊,烟太难彻底戒掉);
还有二百米以外,摆早点的那对长我两岁的学生家长,每一次都能准确地报出我进门的必点套餐:豆腐脑一碗,不放香菜,两张煎饼外加蘸汁(只不过是大休时的几餐奢侈);
甚至梦到了那位到生活区卖菜的,来自县城小涨村的中年男人杨哥:同样的菜,我总能拿到比别人低的优惠价。有时候我也纳闷:是我的微笑太无邪,还是因为他洞悉了我生活的艰难,亦或是因为他对教师职业的崇敬?……
罗敷女雕像谁要在哪下车提前说啊!地地道道的华阴口音从前排乘务员的座位上被风吹到我的右耳边。坏了,被吵醒了,梦中所有的人顷刻之间都不见了。
我十二分不情愿地掀开一双眼皮,忽然耳边听到同桌曾经叫我的外号“林忆莲”,那时班上那么多人,硬是说我的豆豆眼像极了明星林忆莲,害我下来学了不少她的情歌。
师傅,西岳中学门口刹一脚(此处应读jue)。我很想用蹩脚的四川话告诉司机下车位置,话到嘴边又咽下。万一司机听不懂不是贻笑大方了吗?
师傅,西岳中学门口停一下。我干着嗓子吐出这句话。车子在缓行了一百多米后终于停下。
我回来啦!打开校门的下一秒,我在心里默默地狂喊,似乎那一刻有泪水从心底滑落。
是的,我回来了。一个曾经血气方刚的七尺男儿,在离开校园摸爬滚打了数十年后,终于回到了家乡,像我在二十年前写的诗歌《歌者》中描述的那样:把梦打碎了。
可是,这群朴实无华的孩子们给了我新的希望——我要在这里重新发芽成长,更要在这里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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