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熬夜到凌晨四点,其实熬夜不止昨晚。今早九点被闹钟叫醒,眼睛涩涩的。
毛孔粗大,脸色暗淡,还好昨天洗过头,不至于邋遢如鬼。
起来的时候敷了张面膜,冰浸浸的凉,也就一会儿。趁着这空挡,踢开四处乱丢的鞋子,跪在沾有飞尘的地毯上铺开一张半生宣纸。
手颤颤抖抖,宛如帕金森。纸张吃墨得厉害,残墨是时常的事。笔筒里插着手机,网易正播放着民谣“听说”。
十五分钟左右,去镜子前。眉毛那块,额头那块已经干了,可见纺布的孔。面膜还是去年双十一,双十二买的。碍于这边天气一如始终的冷,碍于自己纹丝不动的懒,所以面膜依旧在纸箱子里躺着,不增不减。
想在学校的时候,有段时间挺疯狂的。起来贴一张,睡前贴一张,一天两张。脸上的变化能显而易见。雀斑变淡了,毛孔变细了,皮肤水润又亮白。
贴了张面膜,脸色确实好很多,说我心理作用也罢。
一根食指长短的巧克力就算是早餐,米酒放在炉子上有些烫嘴。不过,吃完一根,之前剐肠的空虚感有点被填实。嘴里吃着心里担忧着长胖,女生啊。
把民谣都听了一遍,赵雷的“画”让我有些动容。好听都好听,里面多多少少能折射自己的人生。除了认真地听和感触,其他都不想动,不想做,不想说。
是这一刻,我感觉自己老了。
顺受,挺好的。像猪一样活着,该吃吃,该喝喝,困了就睡,天亮了就醒。至于什么时候起,全看心情。
不要批评我,我只是老了而已。
有很多话想说,可惜文化不高,腹内草莽。有很多地方想去,可惜捉襟见肘,囊中羞涩。有很多情感要依附,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终归是我目前太安逸了,不用为谋生而累。停下的时间很多,胡思乱想的可能性很大。
刚出世的孩子,被丢到鸿蒙中。不知生,不知死,不知情,不种情种。无知,不自忧;无情,不自困。这样的孩子真好,在仙人的环境下野蛮生长。
我来到着也有五个月左右,这五个月来,改则没下过一滴雨。雪跟盐巴似的,一会儿就停了,小家子气。
我不知道是人性本如此,还是印证“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这里的部分人,就我接触的人,挺不要脸的。这个不要脸体现在撒谎,耍赖。
近日因某些人的卑劣,我奔于疲命,在梦中也在追债中。近日,因某些景触生情,我思之如狂,能做的也只有隐而不发。近日,因心中困郁,跟以往无二,只是衣带渐宽。
没有强说愁,只是端着聊聊的心态,毕竟我讲得都很表面。没有无病呻吟,我努力讲得表面,深沉的东西容易消极。
心跳像山寺的钟一样撞响,大脑混沌一片,像是什么都在想,又像是什么都没在想。想与不想,我自己也很困惑。
你是我患得患失的梦,我是你可有可无的人。从来这穿越山河的剑,刺的都是用情至深的人。
我不是你吸入的氧气,果腹的粮食,沙漠的饮水,只是偶尔被需要,从来不重要。我也不会认为自己重要,这比一加一不等于二还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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