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第一眼看见阿苏的时候,就确定,她和我是同一类的 我们都是遗失了翅膀的天使,眼睛仰望着只有飞翔才能到达的高度,赤足走在炙热坚硬的土地上,却失去了人类该有的方向。
黑暗的房间里,街灯从窗玻璃洒进些许光亮,阿苏**的身体微微发光,她将手臂搭在我肩上,低头看着我,比我高出一个头的地方有双发亮的眼睛,燃烧着两股跳跃不定的火光草草,我对你有着无可救药的**,你的身体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我想知道你,品尝你,进入你。
阿苏低沉喑哑的声音缓缓传进我的耳朵,我不自禁地晕眩起来她开始一颗颗解开我的扣子,脱掉我的衬衫**短裙,然后我的内裤像一面白色旗子,在她的手指尖端轻轻飘扬我**着,与她非常接近,这一切,在我初见她的刹那已经注定 她轻易就将我抱起,我的眼睛正对着她胸前,真是美丽得令人惭愧,在她面前,我就像尚未发育的小女孩,这样微不足道的我,有什么秘密可言?
点燃我炙热情欲的女人躺在阿苏柔软的大床上,她的双手在我身上摸索游移,像念咒一般喃喃自语 这是草草的脸这是草草的鼻子 从眼睛鼻子嘴巴颈子一路滑下,她的手指像仙女的魔棒,触摸过的地方都会引发一阵欢愉的颤栗。
草草的身体 手指停在胸上轻轻划圈,微微的颤栗之后,一股温润的潮水袭来,是阿苏的嘴唇,温柔的吸吮着 最后,她拂开我双腿,一层层剥开我,一步步,接近我生命的核心 有眼泪的味道 阿苏吸吮我我的眼泪就掉下来,在眼泪的咸湿中达到前所未有的**,彷佛高烧时的梦魇,在狂热中昏迷,在昏迷中尖叫,在尖叫中渐渐粉碎。
我似乎感觉到,她正狂妄地进入我的体内,勐烈的撞击我的生命,甚至想拆散我的每一根骨头,是的,正是她,即使她是个女人,但她可以深深进入我的最内里,达到任何男人都无法触及的深度。
我总是梦见母亲,在我完全逃离她之后那是豪华饭店里的一间大套房,她那头染成红褐色的长发又蓬又卷,描黑了眼线的眼睛野野亮亮的,几个和她一样冶艳的女人,化着浓妆,只穿**内裤在房里走来走去吃东西抽烟,扯着尖嗓子聊天。
我坐在柔软的大圆床上,抱着枕头,死命地啃指甲,眼睛只敢看着自己脚上的白短袜一年多不见的母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原本是一头**的黑色长发,和一双细长的单眼皮眼睛啊!鼻子还是那么高挺,右眼旁米粒大的黑痣我还认得,但是,这个女人看来是如此陌生,她身上浓重的香水味和红褐色的头发弄得我好想哭!
草草乖,妈妈有事要忙,你自己到楼下餐厅吃牛排看电影,玩一玩再上来找妈妈好不好? 她揉揉我头发帮我把辫子重新扎好,塞了五 块给我 我茫然地走出来,在电梯门口撞到一个男人。
点燃我炙热情欲的女人妹妹好可爱啊!走路要小心 那是个很高大穿着西装的男人我看见他打开母亲的房门,碰一声关上门,门内,响起她的笑声 我没有去吃牛排看电影,坐在回家的火车上只是不停地掉眼泪,我紧紧握着手里的钞票,耳朵里充满了她的笑声,我看着窗外往后飞逝的景物就知道,我的童年已经结束了。
那年,我十二岁完全逃离她之后,我总是梦见她一次又一次,在梦中,火车总是到不了站,我的眼泪从车窗向外飞溅,像一声叹息,天上的云火红**,是她的红头发!
你的双腿之间有一个神秘的谷地,极度敏感,容易颤栗,善于汩汩地涌出泉水,那儿,有我极欲探索的秘密亲爱的草草,我想让你快乐,我想知道女人是如何从这里得到快乐的? 阿苏把手伸进我的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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