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2020》
我,一个20出头的98小伙。一个普通而平凡的人,患有所谓的精神强迫症夹杂着幻想症,我出生在南方的某一不知名的小县城——南县,这个四季不明的地区。自己所处的社会圈像蛆般侵犯着我的精神底线,一次一次“无意”的侵犯让我感到抓狂,每次总能给我带来不该有的折磨,有时甚至想通过自杀这种极端的方式来了结自己,把我清除出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有趣的是,每当我准备做最极端的时候,我那高尚节操的精神世界却消逝不见,像极了云烟转瞬即逝。“是的,最终的结果可想而知,我制止住了那行为,那条带我不见尽头的路。最终,以所谓的精神消逝这个可笑的笑话为由而“失败”告终。17年的上半年,正读南县二中的高三准大学生张子衿,正认真挥洒着自己的汗水向着心仪已久的大学迈步着。这个张子衿就是我,高三那年我患了一种病就是所谓的精神强迫症,自从那时起我每天都生活在彩色很短暂的黑白世界里。
“子衿啊,今天来得这么晚!”班主任在3L-4L的楼梯旁说到。
我咬着刚从校门口买的三明治说到“老师,今天起晚了,不好意思,下次保证不会”
班主任看着我紧张的神情放慢步子说到“吃完再走,等会呛到,你不是不知道学校最近抓带早餐进教室严吗?还带着往教室里跑,这边吃着顺便也聊聊”
“哦!好”我只好无奈得答应
因为,跟班主任有点关系所以相对于其他班级同学,我会比较自由些,刚开始这种自由是幸福的可到后面却成为我致病的推动因素。
“最近,状态怎么样,我通过其他老师给我的反馈都说你状态在下降,有时上课还不听趴着睡觉,作业也没怎么认真都是应付式,说说你最近怎么了?”
“状态啊还行,最近感觉还可以,关于睡觉的事,我实在太累了就在桌上趴着眯会,我也知道不可以这样但是我还是趴了,我尽量调整好作息…”
其实哪是状态还行,趴是有趴着睡倒没睡,我趴着不就是为了让老师注意到我,希望能帮我叫醒,可每次这样都没有一位老师能把我从课堂上唤醒,就这样我就趴着听过一节又一节直到放学了,我才从那张蓝色的课桌上起身。
“咱实验班又不是第一次淘汰学生了,你也不是一次两次的晋级到我这个班级,既然来到了我管理单位班级,我又是你的班主任那就得好好管理你的学业,你可以让我失望可不要让你舅失望,最近作息调整起来,刚入高三可不像之前高一高二那样,这些你都懂,自己好好理理,去吧,这次就不算你迟到,我晚点进去点名”
“嗯,好,刚入高三我会调整的”吃了3口之后的三明治我的是肚子再也感受不到到有饥饿感,拿着只咬三口的三明治走到了我的课桌,把只咬三口的三明治放到了抽屉里,拿起一本语文书开启的早读,“万里悲秋常作客 百年多病独登台…”一句有一句的早读声从高三七班里传出,如果我要是个老师,站在外面的走廊听着自己带的实验班学生早读的声音,满足感就由心而发。
步入高三之前在高二下的期末考试成绩就是进入实验班的钥匙,我很荣幸的事那场期末考试我又一次取得了打开这扇大门的资格,哦不!应该这样说才是正确,我又一次的坚守了我在实验班的阵地,又一次侥幸的躲过了危险线。步入高三大多数同学都一样的旧面孔,除了一些小部分大概有1/4的新面孔。这个实验班有50位同学,这49位都是高三年段10个班的精英,可以这样说。但,我本人并不这么认为,有一小部分的人是靠着作弊上了线,但也不排除他们其中全部都是作弊也有真材实料的。看着新面孔我觉得很无奈,我又给重新去认识他们,结交新面孔是真的很不舒服我承认我有点社交恐惧但也没那么严重,只是不想再去结交新面孔,自己旧面孔的都没认识透又让我去结交新面孔,我看我还是算了吧。结交多了带来得不仅仅是人际圈的扩宽,在扩宽的同时还带着诸多的烦恼比如会给我套各种道德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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