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四中我总有一些难以名状的情结涌在心头。曾经受恩于她,而后耳闻目睹一些发生在少数中学生身上不合时宜的乱像,又渐渐从心理上疏远了她。其实这只是因为我过于近距离观察她罢了,这正像是对面坐着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你仔细看她,美玉无瑕那你有点过于荷刻了,总会有三两颗青春美丽痘浮现在你眼前,但这并不影响你的审美。美好事物永远不曾离开你的心灵,相反,只会在你那灵魂的深处发芽、开花、结果,待你与之偶遇去真正读懂她......
我与“四中”的不解之缘96年我刚参加工作不久,要上一节《热胀冷缩》的小学自然课。我找到了时任学校图书室管理员并兼职自然教学的老教师李家芝老师,请她为我辅导这一课的教法以及教学设计等等。家芝老师是我尊敬的一位老教师,我想我这样称呼她只因我感到更亲切些。她耐心细致地从教学每一个环节的创设上为我说课,甚至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的指导也就是教态的把握、语言的拿捏上都那么细致入微,使我不禁肃然起敬。令我印象深刻的还有一幕,当时学校实验室器材缺少更为直观的热胀冷缩演示仪器,她还为我指点迷津:吕树英老师的爱人在四中物理实验室任管理员......经吕老师引见,我认识了她的爱人崔老师,这为我上好那堂课也为我以后的实验课开设提供了强而有力的后盾。崔老师中等身材,偏瘦,戴一副高度近视镜,话语温和、笑容可掬,他待我似中学生似孩子,指导我亲自组装实验器材,直至我熟练掌握每一步操作要领。临近与他告别时,他热情地带我参观了整栋楼的物理实验室,化学实验室、生物实验室并一再给我强调遇到困难时随时可以去找他。我那次上完课归还实验器材时不忘带些小礼品表示感谢,他一再拒收,我当时暗笑他的"迂",不肯领情,但,那就是真实的他,可敬的他---那代知识分子的形象。
现在吕老师,崔老师夫妇早已退休十多年了,五年前我见过他们一起出门去买菜,那以后也就再没见过他们。衷心祝愿他们身体健康,晚年幸福!
我与“四中”的不解之缘每天下班途经四中,宽大的操场,临着巍峨神圣的教堂,校园正中一幢中西合璧砖木结构旧式楼,有点遵义会议旧址的意味将校园衬托得愈发幽静阔远。走进四中也只有在我校借四中场地召开校园体育节的那一天。
我与“四中”的不解之缘一晃孩子也大了,上了中学,这其中多少也经历些曲折,赶过热,追过风,到底还是走进了她。报到那天,孩子妈妈多少还是流露出一些“何至于此”的颓废想法。我只劝她乐观些,我是铁了心坚持我的观点---上山的路千万条,不去攀登怎知到达不了山巅,品尝不了胜利的喜悦?于是我与她的距离再次拉近,孩子在校的生活、学习也是愉快的,进了校园广播站,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今天,孩子妈妈给她送衣服,她正在班级里乐呵呢:“妈妈、妈妈我数学又考了全班第一96分。”老师同学们也都挺看好她,孩子的自信心也在阳光雨露中滋润萌发起来,脸上一天到晚洋溢着快乐的笑容,我们的快乐学习法还真就又找回来了。
现在我也赢得了孩子妈妈的赞誉:“看来,你的选择也还是对的。”我笑着说:“我与四中结下了不解之缘喽,冥冥中,就选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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