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思念而写信
王先生:
您好!
这是写给您的第一封信。
我没打算给您看,我是写给自己看的——为了倾述。脑袋里实在是有很多想要对您说的话,有很多和您相关的念头,从早到晚,除了看书的时候没有想您外,其余的时间都在想。起床的时候,睁开眼就开始想您。吃饭的时候,洗漱的时候,走路的时候,做饭的时候,浇花的时候,拖地的时候,散步的时候,各种各样的时候,各种各样的幻想。为了不至于疯掉,我找了这么个出口——那就是写给您。写给空气中虚幻的您。虽然您实实在在的在某一个地方活着,存在着。但是,对我来说,您依然是遥远并且虚幻的。
10月3日,晚上9点,我打开电视机,开始看《无名阁》。本来是打算看到11点过就睡觉,但却一直看到了凌晨4点才睡。实在是不好意思,您成名那么久,但我对您一无所知。我没看过您的剧,哪怕您常年霸屏,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您呢。哪怕你拍的那些剧曾经非常流行,我没看过,也不知道那些剧。是不是很老土?我不知道您长什么样子,对您的一切都一无所知。我不喜欢看电视剧,唯一追过的剧,是《权利的游戏》。追了几年。电视剧,一年大约会看上一两部。也有可能一年一部都不看。电影我是常看的。也许在一些新闻的标题上看到过您的名字,但从来没点开内容仔细看过。也许也曾经恍惚的瞟到过您的照片,但是就从照片,冷冰冰的照片,确实也无法吸引什么。
迄今为止,仅凭一张照片就吸引了我的人,是拉马納.马哈希。哦,还有那个有一双大眼睛的希望工程女孩。
所以,很奇怪的。虽然您如火如荼,我却根本不知道您。在10月3号前。
国庆,我没出门。本来是打算好好看书的。因为在外面等人的时候无意中看了一集正在热播的《那年花开月正圆》,被吸引了,回家后,就开始看那部剧。看完,大概意犹未尽,想搜别的剧来看。模糊的记得谁说过《无名阁》不错,于是我就看了《无名阁》。于是,我就知道了您。现在想想,这个举动,不知道对我来说,是幸还是不幸。因为从此以后我的生活,就真的,彻底的,变了。
每天都要想看看您,每天都花好几个小时,翻来覆去的看那些一鳞半瓜的报道,各种各样的揣测。我觉得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我从不追星。如果不是因为很喜欢,我绝不会这么在意一个人,天天都搜他看他。我从10来岁开始听张信哲听了20多年,但是他来开演唱会,我没去。我觉得,听歌就行了,我会买唱片,也会在手机上下载版权,何必一定要去演唱会呢。对于演唱会,我心里是不喜欢的。我愿意花钱去看芭蕾舞,看现代舞剧,听交响乐,钢琴演奏,听昆曲看话剧。我不喜欢那种嘈杂喧嚣的演唱会,那么宽广的场地,我连舞台都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屏幕上放大的人像。唱得也不一定比唱片好。
很怀念9月份,专注的自己。我觉得我现在,是浑浊的,昏沉的,痴傻的,呆愣的。于是我决定,要开始写,我要开始写小说,大概只有开始写了,沉浸到故事里面去,沉浸到创作里面去,我才能够不再想那个叫做王风的男人。
要写的这个故事,大概的框架已经有了。但是还没有开始进行细致的构思。我才刚开始写小说,对“写小说”这事儿还陌生得很,一切都还处在学习摸索阶段。以前旅行时碰到过好多人,我打算选一个作为原型,借鉴他的某些特征,但肯定是会被打碎糅合的。他也不是主角,他是介质,用来传达某些念头,想法。是一些生活中的感悟,好多年前的感悟。我不知道能不能写出来,我并没有刻意收集保留素材,
这是一个捡拾的过程。感悟是清晰的,明白的,但是细节,场景,过程,情感,需要捡拾,再审视,提炼,想像,呈现。我其实还没做好准备,我本来计划的是先看书,先好好的看一年书,然后才考虑动笔。结果我才看了2个月书就抑制不住自己动笔了。这个故事,这个发生在越南旅途的故事,我是打算先仔细研究一下《情人》,研究一下《追忆逝水年华》,看看劳伦斯后,才写。会写到女性不自觉不自知的欲望。会写到过去和现在在旅途中的交汇融合,在意识里面互为影响,影响到了现时的行为和言语。如果心没有离开,人就算是离开了几千几万里,其实也还在原地。
计划的是10月份好好看书好好构思,结果10月份就看电视剧了。这种事情,一个月时间就看电视剧这种事情,在我的人生中,第一次出现。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看电视剧。电影能让人全情投入忘了自己,在那100多分钟里成为别人,经历别的故事。电视剧完全不行。太长,无法沉进去,也不够精细,无法代入。但是10月份我看了好多的电视剧。当然都是您演的。我天天熬夜,看到凌晨3、4点,第二天中午起床又懊悔,说“今天再也不要熬夜了”。结果到了晚上,又熬夜看。困得不行,还强撑着沉重的眼皮不肯去睡。
只是因为想看您。
如果我看书能有这样的热情就好了。看书的时候,不管再好看的书,我从来没有熬夜到凌晨5点的。最多也就是看到凌晨1点,就睡觉了。当然,我知道,不是因为我多么的喜欢那个剧,而是因为我喜欢剧里面的您。想要通过那些画面来看到您,听到您。与其说我看的是剧,不如说我看的是人。因为没有别的办法,能够缓解我焦灼、狂热的心情。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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