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尔指着左侧说:“那是政府税务大楼。”
“停在街对面。”
阿米尔停在大楼对面的过道上。
阿萨德说:“我会走着回观察平台的。”
“是的,先生。”阿米尔将车停了下来,用一种小心的语气对他说:“我还需要继续为您服务?先生。”
“我想不用了。”
“好的先生,我们共同的朋友提到一个补偿…”
“当然。”阿萨德弯下腰来,从他的手提袋里拿出一个长长的冰锥,和一顶美国棒球帽,帽子上大都会的标志。他向阿米尔保证说:“你做的非常出色。”
“谢谢你,先生。”
阿萨德右手紧紧的抓住冰锥的木把手,同时环视四周确认没有人,然后看着前面确定阿米尔头部的位置,确保上面头顶没有东西。然后阿萨德用力的一挥,冰锥的尖端很容易的刺进了阿米尔的颅脑中,正好有一部分进入他脑部。
阿米尔的右手挥舞过来抓住了阿萨德的手,同时抓着冰锥。阿米尔似乎仍然很困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用力的推阿萨德的手在他的座位上扭动着:“你…你为什么…?”
“放轻松,我的朋友。别让自己难过。”
阿米尔抓着阿萨德的手开始放松。阿萨德知道金属进入人脑不深的话不能直接杀了这个人,所以他必须等到脑里面出血。但是在阿米尔即将死亡的时候,阿萨德失去了耐心。他看着出租车四周,在后面他看到一个年轻女人走进墨里大街。阿萨德的穿着随意,他认为自己不可能被当成警察,倒像是个麻烦。
阿米尔虚弱的说:“发生了什么?”
阿萨德拔出冰锥,放进外套口袋里,然后用棒球帽蒙住阿米尔的头,用阿拉伯语对他说:“天使们会在天堂继续忍受你的。”他越过座椅从阿米尔的衬衫里拿出阿米尔的手机。里面有许多他俩之间的通话记录。
阿萨德拿着手提袋,下了出租车。路边的男人现在离他不到三十米远,阿萨德走向他。这个人显然没有注意到出租车里发生的事,阿萨德不想在大街上杀了他,但是不得不这样做。他在路边经过这个男人,当他接近出租车的时候从背后看着他。
这个人瞄了一眼出租车,但是没有停下来。阿萨德继续走向教堂大街的角落。他又回头看过去,看见阿米尔出了出租车,头上仍然蒙着棒球帽,他的胳膊挥舞着,他的腿正在挣扎着向前。路过出租车的人继续走着,没有理会阿米尔,在大街上虚弱的他。
阿萨德走进角落,骂自己选择了冰锥,或许手枪是个更好的选择。无论如何,这个任务完全没有难度,当他转过教堂大街的角落就知道他的危机已经过去了。他把阿米尔的手机扔进了下水道,继续向前走。
在教堂大街有几辆车和若干行人,他看到大部分的人都在观察平台聚集着,观赏这个圣战战士在美国取得的胜利,阿萨德找了一个位置,焦急的看着这一切。
在他走路的时候,他回想前几分钟发生的事情。他在每一次杀完人之后都能学会点什么,他学会怎么让人面对死亡,这真有趣,很有教育意义。这是和他有关的死亡技术,工具选择,选择合适的时机和地点,跟踪目标,怎么潜入,当然了,这关系到是快速无痛的死还是缓慢痛苦的死。这是交易还是乐趣呢?他知道阿米尔不会直接死去,但是应该是较快的没有痛苦的死法。当然阿米尔的求生欲引起了不必要的痛苦。他回忆起很多年前,鲍里斯鼓励他在确定的环境下选择用冰锥。鲍里斯还告诉他:“这种手法很隐蔽,而且又快又安静,不会刺破身体,也很少流血,如果传送到大脑或者心脏也是非常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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