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尺书庐醉蓬莱
——宋代 李曾伯
倚栏干一笑,旧日琵琶,何处寻觅。独立东风,吹未醒狂客。沙外青归,柳边黄浅,依旧自春色。极目长淮,晴烟一抹,不堪重忆。
老子平生,萍流蓬转,昔去今来,鸥鹭都识。拍拍轻舟,烟浪暗天北。自有乾坤,江山如此,多少等陈迹。世事从来,付之杯酒,青衫休湿。
“你怎么这么慢?”我看着来迟的她问。
“这不是好久没来了嘛,就仔细看了看。”她微笑着解释。
我总觉得有疑点,不过想也知道她不会说真话的。
算了,还是继续找线索吧。
谷下,又是一番天地。
“喂,这不是你的地盘嘛!你这表情啥意思,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看着悠然疑惑又震惊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嗯,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其实我已经好久没回来过了,自从……”
我又看到了那种眼神,那种有着厚重过往的眼神。
所以,我并没有打算问下去。
“江山如此,多少等陈迹。世事从来,付之杯酒。”青衫湿否?无妨!
“走,去看看吧!”
我拉着她走,也因此没有看到她眼中闪过的冰冷以及嘴角恰好划出的讽刺。
我们径直走,前面是一处瀑布的源头。
“好像没路了啊……”我看着湍流和残垣,无奈的望着悠然。
“我觉得应该有路,还记得《西游记》里的水帘洞吗。”悠然得意地笑了笑,“而且,我能感觉到,里面没有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感到一种沁到骨子里的凉意,一睁眼,我们已经穿过了那瀑水帘。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你就不能打个招呼再把我推过来啊!”
真是的,好冷,她倒是仗着自己是鱼身上没有半点水渍。
“这个嘛,”她沉吟一下,微笑,“不行。”
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还是好好找线索吧。
抬头,只见有一雕刻精致的石柱,在那石柱顶端放着一支通体黑透的毛笔,笔尖尚有墨,竟也未曾干涸。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了这支笔,忽然觉得一阵头疼,但只一下就没事了。
随后,我觉得有一种力量在拖动我的手——那支笔,正指引着我,画了一只鸟的雏形!
紧接着,一道蓝光闪现,我胸前的青鸟吊坠脱离了我飞了起来,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当它和那雏形重合的那一刹那,一只活生生的鸟出现了。
“澜儿恭候主人多时。”
眨眼间,一个身穿蓝色羽衣的女子向我行礼。
“此次我被唤醒,想是主人已经想通了?属下定会辅佐主任完成任务。只有这支毛笔才能使《诗咒》后几页的咒语显现,切务收好。另,我们需要狰的帮助。”说完,她又变回了吊坠,回到了原处。
“看来第一步我们走对了,但是她刚才说……”
“她什么也没说,估计是睡太久迷糊了,别理那只鸟儿。”悠然又一次打断了我的问话,“时候不早了,我们离开吧。”
我觉得事情似乎开始复杂了,或者说一直都是复杂的,只是我没看出来罢了。
临走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似乎这里并不是空无一人......
……
明天是周五了,还有两天就可以休息了。
“澜儿你在吗?”我低头问道。
“属下在,主人想知道什么。”
“狰。”
“它的唤醒需要遇到有缘人,祭之以血。”
“谁是有缘人呢?”
“属下不知。但时间紧迫,有些地方我进不去,只能靠他了。”
“好的,我知道了。”
我从书柜里把那条玉狰拿了出来,想着明天拿给琤琤试试,悠然不是说琤琤可以帮到我们么,要是她就是狰的有缘人就再好不过了。
……
而此时的‘这是山’内——
“你当真要这么做?”
“不然呢?”
“你还真舍得。”
“有舍才有得。”
“但愿你不会后悔。”
“那是自然。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这次,一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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