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们已经深入学习了圣人的证言。从中我们明白,获在《薄伽梵歌》第九章中,说到奉献如此有效,以至于过着邪恶生活的人也得益于它;他们很快就变得善良,并最终达到了无尽平静的状态——无我状态。
* 但一般来说,只有头脑单纯的人和善良的人才能献身于上帝,因为一定程度的无我是隐含在奉献中的,而品格与人的无我程度成正比。
因此,修行者应该更多地关注品格的改善。当然,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必要的——包括真我的寻求者以及(上帝的)奉献者。
人是怎样的,他就怎样行动;只要做出相反的行动,他就会在适当的时候发生改变。
通过行动中所表达的自我调节,人类的人格变成非人格。因此对于那想获得至高之善的人来说,行动的调节是有必要的。
在古代圣言中,我们被告知:那想找到真理之人,必须戒绝错误的行为,压抑他的激情,达到心灵上的和谐。真理和善良本质上是一样的。
圣典《薄伽梵歌》也着重强调了这种情况;求道者必须有所谓的“神圣禀赋”才能达到目标;这包括:“无所畏惧、思维清晰、沉思冥想、准备给予、控制身心、崇敬圣物、热爱真理、直接坦率、不伤害、忍耐、不说谎、慈悲、免于贪婪、温柔、避免恶行、不反复无常。”
所有这些都可以被概括为良好的品格;它们是居于我们心中之真我的芳香;
求道者通过质询所达到的目标,奉献者通过自我臣服而达到;自我臣服通过理解而来,理解通过所谓恩典的作用而来;恩典是一种力量,通过它,上帝将灵魂引向祂自己。
奉献者越来越意识到,“灵魂”什么都不是,唯有上帝存在;他也明白,唯有上帝值得获取,为了祂的缘故,即使失去整个世界都行;这导向了自我臣服的心境。
那不向上帝的恩典臣服之人,将不得不没完没了地担惊受怕,而那培养臣服态度的奉献者是免于忧虑的,因此,即使现在也是快乐的。
当然,“恩典”是一种稍微不太哲学的说法;但它是某种真实而有效之物的名字;它包含的真理是:即使现在,上帝也是真我;这个真理以某种神秘的方式实现了它自己;但奉献者只能将它命名为“恩典”。
我们知道,恩典有三个阶段:第一阶段,终极真理显现为上帝,祂是遥远且难以接近的;经由对上帝的奉献到达第二阶段,这时,上帝作为古鲁——告知我们真我的圣人——可以接近;然后,对古鲁的奉献取代了对上帝的奉献;这种奉献导向最高恩典的显现——在无我状态中的真我之体验,这就是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阶段。
自我臣服是恩典完美运作的条件。臣服可能是部分或完全的;但在任何情况下,它都趋向于无我,并在某种程度上促进了无我状态中的一切良善。
圣人说,臣服者不用担心他自己过去行为的善与恶;行为的副作用不会增加他的障碍,因为恩典会处理这些副作用,把它们转变为有利于他的因素。
恩典的全部作用就是消除障碍之壁垒,之后,唯有真我存留。
恩典不是某种特别的事物;它真的很普遍;它是向善的唯一动力,而一切类似之事都分享着它的良善;但小我干扰了它,让它的作用打了折扣;通过自我臣服,这种干扰变得越来越少,恩典的作用也变得越来越有效。
在自然疗愈的实践过程中,求道者按照这个信念行事,即:头脑、生命和身体完全服从神圣恩典,如果有彻底的自我臣服,那么它们就会走向最好的结局;
用药物或者其他手段干涉则是应该受到谴责的,因为那或多或少会扰乱自然的自我疗愈进程;这种疗愈疾病之法的盛行是一个表面上的证据,证实有一种非人格化但仁慈的力量在从内部运作。
有人问圣人,他应该做什么才配得到恩典。圣人回答:“如果没有恩典,你会提出这个问题吗?恩典就在起点,中间和终点;因为恩典就是真我;但是,由于对真我的无知,你期待恩典来自于你之外的某处。”
真正的自我臣服是什么?圣人解释如下:
“一个人需要做的全部就是臣服于其自身的源头。
没有必要因那个源头称为上帝而感到困惑,认为它是外在的某个地方。一个人的源头在他自己里面(或心中)。
应该向这个源头臣服;亦即,求道者应该寻找那源头,再经由那探寻的力量融入其中。
‘源头在哪里?’这个问题的升起,只是由于认为真我不同于源头。
如果小我融入其源头,那么就没有小我,也没有个体灵魂;
也就是说,求道者与源头成为一体。如果这样的话,臣服在哪里呢?谁要去臣服,又要对谁臣服?又有什么可臣服的?这种个人性的失去即是奉献、智慧与质询,而个人性即使现在都不真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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