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当年摆地摊。当年我因高考名落孙山,谈了几个女友又把我贫困嫌,劈腿的劈腿,出轨的出轨,我的绿帽子重了好几斤,好男儿一声吼冲到了江南边,在无锡街头我没有招摇撞骗,我在工余摆摊在南门塘路的马路边。
我的邻摊是一个靓女美媛,她卖的全是很招红男绿女看的带色书篇,她那樱桃小嘴能说又会言。面对我没开张不景气的情形,她百般安慰地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我练摊卖的那些画卷多么新鲜,可是就是没人买总跑往姑娘那边。姑娘魔鬼的身材肯定是一大看点,她那漂亮的脸蛋儿,再加上她善辩能言,不把那些正在荷尔蒙素分泌旺盛的小伙子吸引过去,那就是天理难容,因为上帝说过:卿本佳人,我见犹怜!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晚上我正跟她聊得起劲,我正跟她貌似已共同跌进爱情湖里边。有无锡街头的路灯,可以为我作证,我已好了伤疤忘了疼,我正尝试着把这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爱恋。
可是就在我已渐入佳境到了物我两忘时,忽然听见有人喊:“城管来了,只要是长了两条腿不是瘫子的,就赶紧跑啊!”
我环顾一下四周,我才发现我们摆摊的地段,确凿在城里的黄金地段。这个地段当阳啊,摆摊最适宜的地段,一个晚上的收益还是蛮可观的还,可是缺点却是挡了道,街上摩肩接踵的人走路都不好走,好在那时汽车不是太多。如果汽车枣椅(早已)是现在车水马龙的样子,那百分百地堵车就是我们奋笔疾书的新篇。
我看得怵目惊心,赶紧起身要走,却已迟了,城管已到我跟前。那美若天仙的姑娘早已打好包背在身上,她气定神闲,没事人儿似地站在一边。而我的画卷就那样暴露在众目睽睽之前,令我百思百得其解的是,我的画卷上多了好几摞黄色的碟片。
“这是谁的?”城管中一个戴大盖帽的神气活现,声音十分威严。我正想承认走上前,却被姑娘温柔地搭上我的肩,她樱桃小嘴轻启,有如天籁之音的话语送到我的耳边:“不作不死,想死是很容易的。就那几个破画卷不值几个钱,你千万不要走上前,不必承认,现在你要丢卒保车,帮我度过危机,过后我会受你滴水之恩,也会报答你以涌泉!”
我不能不听姑娘的金玉良言,不过等城管走后,我也没要她赔偿的钱,我想跟她谈朋友的想法也抛到九重天边。我跟她悬殊太大,她是城里工余的经商女,我是农村里来的农民工,两股道上的车不会有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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