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音布鲁克
古老的名字
挂酒旗的民风
招呼不醒的酒客
随便睡一夜草原
饱满一肚子水酒
和绵羊一起
看月亮恬夜晚的肚皮
不醒的酒客在草原外
想像巴音布鲁克
白毡房的门帘摇动蓝天
从此 巴音布鲁克没有了故事
故事在酒客的记忆里
记忆里的女孩子和酒客看天鹅
看九曲十八弯的河流
欣赏天然油画
白天胡乱骑马
夜晚胡乱喝酒
没仔细品位
带他胡乱奔跑的女孩歌声中
那个季节的眼神
那个季节的心跳
没有故事的日子
活得不太规则
再去巴音布鲁克
何方巴音布鲁克是纪录我青春岁月的地方。因为人间的许多艰难困苦之路在青春岁月走过了。
新疆的魅力是由荒芜和丰满组成的,比如沙漠,她没有好的脸色,只有变化的固执;还有草原,经历什么也保持自由的忧郁。二十多年前,我在离开新疆的前夜,孤独地行色匆匆在戈壁滩上,我去和师傅告别。师傅是回族,他的学问是用眼睛看不见的,只有时间长了才可以用心去感应。师傅显然不同意我离去,他说:这里不好吗?告别的时候,他给我一个包裹。回去后,我打开看,是一本《古兰经》,我心里热了。另外,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你在人少的地方时间长了,到了人多的地方,还跟过去一样就没有什么问题,还有:你的军装很干净。这一时刻我的心里停止了思考......
十六那年,我参军了,最小的军装在我身上还长。连队驻地有家回族人,老妈妈不仅仅是慈祥,她的头巾从来就没有粉尘。一天,老妈妈对连长说:把最小那个娃娃的衣服拿来我给缝小些。我身穿老妈妈改好的衣服,老妈妈就只是微笑,她脸上的每条皱纹里都是阳光。
时间长了,我认识了师傅,就是老妈妈的老伴。师傅学问大,每天在阳光下寂静的坐。
我们和当地的乡亲关系很好,在沙漠人不多,彼此就格外的尊敬。每年有老战士离开,老妈妈就要哭,有次,她说:帮我寻找到羊子的娃娃现在不知道好不好?
师傅有年要出门,他和连长说:让最小的娃娃陪我去下。经过上级同意,我陪师傅去了。
我们去的地方是巴音布鲁克。
在巴音布鲁克,师傅走亲戚,我就和其他人到处跑。
阿衣和我年龄差不多,小女孩子没有上学,在放羊。现在只记得阿衣的眼睛和笑声。阿衣教我骑马,在草原到处看。
那年,我回新疆,顺便去看师傅,他好像没有变,也不老,还有老妈妈,一样。
我问师傅:阿衣现在怎么样?他感到奇怪:谁,阿衣是谁?我说在巴音布鲁克那年,认识的阿衣。他琢磨好久说:你是不是那年遇到巴音布鲁克的仙女了。
巴音布鲁克的阿衣是仙女,师傅说的就应该是。
在没有故事和没有仙女的岁月,我就写了这首诗歌。请和我一起想像吧,在技术和艺术之间,在人多和人少的心灵之间。我们把握一种心灵的美好,因为,时间和我们是有隔阂的。
网络资源料:
巴音布鲁克(蒙语,意为“富饶之泉”)草原位于我国新疆境内天山山脉中部的山间盆地中,四周为雪山环抱,是新疆最重要的畜牧业基地之一。水源补给以冰雪溶水和降雨混合为主,部分地区有地下水补给,形成了大量的沼泽草地和湖泊。
远在2600年前,这里即有姑师人活动。清乾隆三十六年(1771 年),土尔扈特、和硕特等蒙部,在渥巴锡的率领下,从俄国伏尔加河流域举义东归,清政府特赐水草肥美之地给他们,将他们安置在巴音布鲁克草原和开都河流域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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